向司珩脱力的躺在沙发上,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生成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顾轻解释这件事情虽然……顾轻对他漠不关心。
向司珩又给云迟打了电话约他到自己的家里来,他想好好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半晌,云迟气喘吁吁的跑进屋里。
“司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早上还没有问清楚,你就把电话挂了,那个女人到底干了什么?”
向司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去了一趟酒吧,事态就发生成了这个样子。
云迟着急地摇了摇他,“司珩,你快说话呀!”
向司珩缓过神来,有些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然后淡淡道:“我跟她发生了关系。”
云迟猛的后退了两步,差点把身后的杯子给打碎。
“什么?!”
云迟着急道:“你说什么!”
向司珩将目光撇到一边,没有再看他一眼然后沉声道:“你没有听错,事情就是这样。”
“不是,司珩,怎么……怎么会这样?”云迟惊讶的舌头都捋不直。
向司珩把交叉相叠的两腿放下,然后站起身来蹙着眉有些担忧道:“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就只能这样了,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顾轻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云迟犹豫道:“你现在还想着顾轻呢?你跟人家……那你后来怎么处理的?”
向司珩冷冷道:“我给了她一百万让她走人。”
云迟有些愧疚:“我昨晚明明警告过她了,谁知道她还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早知道我就在你身边看着你了。”
云迟又愤愤道,他咬牙切齿的说:“谁能想到竟然惹出了这样的一个麻烦,不知道这个女人以后还会不会再找上门来。”
云迟知道向司珩一般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一定是那个女人想尽办法勾引他,向司珩喝醉了酒又毫无抵抗力。可是偏偏就这样上了套,中了那个女人的计。
唉,也只能这样了,但愿以后不会有什么事情吧,云迟叹了一口气,心里这样想着。
向司珩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他用手撑着沙发的扶手,有些吃力坐了下来,昨晚的宿醉让他现在头脑还有点不清醒,“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是怎么跟过来的?”
说罢,他又顿了顿,“还有,我昨晚真的喊了顾轻的名字吗?”
云迟点了点头带着半分嘲讽半分看热闹道:“可不是吗?昨晚怎么拉你你都不走,你非要拉着那个女服务员的手,还一直喊人家轻轻。”
向司珩脸上挂了几条黑线有些不爽道:“你怎么不知道把我带回家。”
云迟无奈道:“你倒是松手啊,你一直不松手我怎么把你带回家?我昨晚怎么扒拉你,你都不松开。”
空气中有一丝尴尬。
向司珩沉默了一会儿,淡淡转移话题道:“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要不要我给你找点工作干干。”
云迟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不用,这个向司珩,真是嘴巴毒得不得了。
此时此刻,顾轻这边对向司珩的事情一点也不知情,她正盘算着如何去找师父套出来他嘴里的话,顾轻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么让师父有制作乌香毒的想法?
顾轻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最好的。
卫蓝这时候正好打电话过来,“轻轻,最近一直忙,前段时间出的那档子事我现在才有时间跟你好好讨论。”
顾轻正缺一个人讨论呢,正好此时卫蓝打电话过来,她赶紧接起来:“师兄,我正愁着怎么跟师父说呢?你快来帮我想想办法。”
卫蓝一怔:“轻轻,到底这件事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和师父扯上了关系?”
顾轻这才想起来卫蓝不知道这件事情的隐情。
“师兄,我感觉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我从李相口里问出来点乌香毒的东西,这件事和师父居然有关系,据李相所说,乌香毒都是师父所配置出来的,而他是从师父那里偷的,”
顾轻有些严肃的说道,“不过,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更不知道哪句话是真的,也不知道哪句话是假的,他和师父说的完全是相反的。”
顾轻又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我想李相都到这种地步了,他应该不会撒谎的,但是他现在已经被拘留了,我也问不出来别的,所以我正想着怎么从师父嘴里套出话来。”
卫蓝有些吃惊,他声音有些抖:“师妹,这件事可开不得玩笑啊。乌香毒怎么会和师父扯上关系呢?这可不是小事啊。”
顾轻沉重地点了点头,“师兄,你没有听错,据李相所说,这个乌香毒真的是师父配置出来的,所以我就想知道师父为什么要配置乌香毒,师父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而他又为什么要瞒着我们?”
卫蓝叹了口气,“师妹,以我这么多年的了解来看,师父肯定是有什么隐情,我觉得师父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正直的人,他应该不会做这么卑鄙的事情,更不用说是害人的事情。”
“但愿如此,虽然我也觉得师父是一个正直的人,可是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总感觉师父的所作所为还是有点不对劲,不然他也不至于对我撒谎。”顾轻有些犹豫。
“说这么多,我觉得我们还是去跟师父谈谈吧。毕竟只有师父自己亲口说出来的话,我们才能知道这些事情的推断是不是真的,光我们在这里想也想不出来什么。”卫蓝果断道。
顾轻轻应了一声好,跟卫蓝约好了时间下午五点去师父家就挂断了电话。
现在距离下午五点还有好几个小时,顾轻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这几个小时用来干点什么比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