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帆好信的问。
    禾泽深深笑了一下。
    “知道了是不是,考的很好?”童帆兴奋地说。
    “还不错,够证明自己的了。”禾泽回答道。
    “好家伙!”童帆拍拍手,“我就知道你不简单,那点题本来就难不倒你,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我都期待成绩发出来他们那帮人的表情。”
    禾泽哈哈笑几声,“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既然敢做就要承担失败的后果。”
    “还有啊,”童帆兴奋的说:“外面还有人摆赌局呢,一会回去,我先把银子压在你身上,这样还能赚一笔!”
    “压吧压吧,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接下来禾泽又问了点学校发生的事,童帆都一一作答。
    本来童帆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看看禾泽的伤势顺便告诉禾泽消息的,想做的事完成,童帆自然起身告辞。
    禾泽也没有多留,承诺身体完全好了之后再与童帆好好聚一下。
    辞别禾泽,童帆走在回去的路上。
    这下他放心了,他就知道他的眼光不会有错,禾泽绝不是池中物,一点小小的挫折怎么会难倒他呢。
    从禾泽救下他时,他就知道禾泽与众人口中的不同了。继续接触下来,他的一举一动都显示良好的涵养,自身有贵气又一改过去的张扬,温柔聪明,恬静坚毅。如果他不是……他一定会被禾泽迷住的。
    吁~~
    童帆坐着的马车一阵晃荡后停下。
    “怎么回事?”童帆掀开车帘,向外看着问道。
    “主子……”赶车小厮诺诺的说两个字便被打断。
    一个黑影压过来,跳进车里。
    “你怎么来了?”童帆看进来的人,变了脸色。
    来人气定神闲的坐在马车侧边,“允许你去找别人,我就不能来找你吗。”
    那人离童帆很近。童帆有些手足无措。
    即便这样他也强装淡定。
    “我跟没跟你说过不要和禾泽又太多交集,你竟然还特意去找他。”
    童帆尽量坐的远些,“禾泽是我的朋友,与他相交远近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是不是翅膀长硬了!”那人生气的看着童帆。
    童帆轻呵一声,“不是我翅膀长硬了,而是翅膀不再顺着你了。栾霖,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应该没有交集的是你我。”
    听了童帆的话,车内一片寂静。
    栾霖打破寂静,“你胆子不小了现在,竟然这么跟我说话?”
    “这么说话只是表达我的立场,也请你明白这些。”童帆声音清冷,眼神望向别处。
    栾霖狠狠一拍马车座位,“你行,记住你今天的话。今天算是我多管闲事。”说完甩手走出马车,带着人离开。
    “呼……”童帆的身子瞬间瘫下来,现在他只庆幸刚刚坚持住了没有露怯,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坐在身边,童帆还是像从前似的心砰砰直跳。
    不是早就告诉自己不要想这些得不到的了吗,童帆叹口气,怎么就这样不争气,还是这么紧张。
    “主子,他们走了。”小厮的声音传来。
    童帆摸一把脸,朝外说道:“恩,继续往回走吧。”
    说完童帆彻底的倚在马车车壁,寂寞无言。
    安期瑾见童帆离开,赶紧走进来让禾泽休息。
    禾泽看安期瑾紧张,也就顺着他了。
    只是禾泽按照安期瑾说的躺下后一点睡意也没有,睁着眼睛眨来眨去。
    安期瑾使人将他要处理的公务拿过来,坐在禾泽屋里的桌子前,静静的做自己的事。
    禾泽见了安期瑾的样子,知道他无法擅自起来,只能好好休息。
    闭上眼睛,突然想到还有大事没做完呢。
    柯老交给禾泽的任务,禾泽已经能制作出精类阵画符了。
    或许是因为脑中有光束这东西,和精类阵画符属于同一种,禾泽摸索着画竟然没有之前困难。
    研究一阵,水到渠成似的画出了。
    画出第一张,禾泽心里有些底气,其他几张算是和第一张异曲同工,有一定的相同之处。
    柯老给出的时间,禾泽算了算,只要全系阵画符不出岔子就一定能成功。
    就算全系阵画符做不出来,其他几张符也能缓解柯老的病情。
    禾泽闭上眼睛,描绘第二张气类阵画符。
    许是禾泽的身体确实没有完全恢复,研究几遍阵画符后禾泽便有了强烈的困意,随后禾泽也就顺着意念,沉睡过去。
    安期瑾听见禾泽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着了,看到手头还有一叠没处理完的事情,害怕写字的声音打扰到禾泽,便捧着那些东西轻声的离开去别处处理。
    清晨
    禾泽睁开眼,精神特别好。
    他发现,睡前越累,第二天的精神就越好。
    可能是因为疲累使禾泽一直处于深度睡眠吧。
    就在禾泽起身打理自己的时候,安期瑾收到了易亭传来的□□检测的消息。
    果然,大夫人与禾兴的药呈现两种中毒状态。
    一种就像禾泽似的突然发病。
    另一种则是阻碍经脉活力。
    正好和禾泽与禾父的症状对上了。
    “主子,”易亭递过报告,“咱们现在怎么办,是走暗招直接处理了这两人还是用明招把事情闹到皇帝面前。”
    安期瑾思索一阵,“这两招都不用。我有更好的办法。”
    “你把这份报告给禾老夫人送去。”
    “主子,您是想……”
    “呵呵,”安期瑾点点头,“如果用暗招咱们根本不用费力去查这些,明招的话变数太大,谁知道会不会被哪方人压下去。大家或许都选择性的忘记禾老夫人才是禾府真正的主子。禾老夫人虽然性情温和,但毕竟还是皇家的大长公主,据说她潜心修佛就是为了给儿孙积德,现在儿孙被这二人欺负成这样,她还能理的稳佛吗。”
    “是,主子,属下马上就给禾老夫人送去。”易亭应道。
    “严密掌控那些人,等着禾老夫人发完威,就该到咱们来算账了,我最喜欢收尾了。”安期瑾阴狠的说。
    惩罚才刚刚开始。
    ☆、第44章 出祠堂
    禾祖母是当今唯一的大长公主,却常常被人遗忘。
    原因便是她常年礼佛,不问世事。
    禾府中央偏后的独立小院子里,青树翠竹,干爽整洁,十分幽静。
    想来虽然禾祖母不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