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令凌险峰无法容忍的一幕,则是阿全当着凌险峰的面命令刘梦纯跪在阿
全的面前,主动为阿全口交。阿全看着泪流满面的刘梦纯跪在他的面前,享受着
这个性感美女唇舌的吸吮和舔舐,听着凌险峰模糊不清的怒吼声,很快阿全就被
口交的强烈快感和凌辱凌险峰性感女友的征服感推上了欲望的顶峰,他在刘梦纯
的小嘴里抽插了一阵以后,就低吼着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小嘴里。
但是当刘梦纯压抑着恶心,正想和之前为其他男人口交之后一样吞下阿全射
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时,阿全却淫笑着阻止了刘梦纯的动作。阿全一边看着自己
的白浊精液从刘梦纯的嘴里满溢出来,沾污了这个性感美女的嘴角,一边要求刘
梦纯把精液吐在她自己的手掌上。而当刘梦纯跪在阿全面前,抽泣着把嘴里浑浊
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在自己的掌心中以后,阿全却又恶毒地命令刘梦纯伸出舌头,
把她手掌上的这些粘稠肮脏的液体全都舔食并吞咽下去。
听到这样变态的要求,已经崩溃了的刘梦纯屈辱地哭泣着,一颗颗眼泪不停
地从她美丽的脸蛋上滴落下来。但是,刘梦纯却不敢违抗阿全的命令,只能伸出
舌头,象猫咪吃牛奶一样,舔舐着自己手心上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粘液。而凌险峰
看着自己的清纯女友跪在曾经被自己亲手抓捕的罪犯面前,为罪犯口交以后,正
舔食着罪犯的精液,几乎疯狂地怒吼起来。而在凌险峰「呜呜」的吼声中,另一
个男人却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面前,命令刚刚舔掉自己手心里那些粘液的刘梦纯
躺在地上,举起双腿…
这六个男人一共轮流奸污了刘梦纯二十多次,等到他们把积存许久的兽欲全
部都发泄在刘梦纯身上的时候,刘梦纯已经被蹂躏得昏死过去,她头发散乱,脸
上和身上到处都沾满了精液,嘴角留下了两条白色的痕迹,酥胸糊满了腥臭的精
液,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精液从她光溜溜的阴户和被撑开的肛门里不停地流出来,
在她身下汇成了一滩白色的粘稠液体。而刘梦纯的身边到处都是沾满了精液和体
液的各种跳蛋和电动阴茎,有几个还在「嗡嗡」地不停震动着。
而那六个男人也已经全身无力,双腿发软,他们满意地向一直站在一旁欣赏
着他们轮奸刘梦纯的詹百鸿告别,詹百鸿对阿全说:「阿全,这次玩得还满意吗?
接下来,我要出去避避风头,以后你可要继续帮我们多分掉些货。要货的话,就
和以前一样,直接找阿彪和阿勇就好,一定给你优惠价。」
「没问题,詹老板…」阿全淫笑着对詹百鸿说,「你给我们找来这么爽的妞,
而且还是警察的女人,我们是不会对不起你的。放心好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一
定还会像以前一样帮阿彪阿勇分货的。詹老板,以后你再有这样的好货色,也别
忘记叫上我们啊…」
「一定…一定…」詹百鸿也大声淫笑起来。
送走了那几个男人以后,詹百鸿提着一桶水泥,重新回到凌险峰面前。凌险
峰这时已经连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是伤心地流着眼泪,看着瘫软在地上,
昏迷不醒的刘梦纯。
「我很快就要走了…」詹百鸿淫笑着对凌险峰说,「贱奴会和我一起走。我
会在半路上下船,用假身份偷渡,然后坐飞机去南美做整容手术。而贱奴则会留
在船上,给那些缺少女人,寂寞难耐的远洋水手充当性奴。这段航程可有三个多
月,可有她受的了。等到了南美,我会把贱奴送给我南美的生意伙伴-当然就是
毒枭-当营妓,从此以后,贱奴就会生不如死,再也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哈哈哈
…」詹百鸿说着,得意地狂笑起来。
「呜呜呜…」听到詹百鸿的话,想到有怎样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刘梦纯,凌
险峰用嘶哑的声音再次怒吼起来。但是他的怒吼声很快就戛然而止,因为詹百鸿
把他提来的那桶水泥倒在凌险峰的脸上,彻底封死了这个水泥块,也结束了凌险
峰的生命……
等刘梦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间昏暗闷热的房间,房
间里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管道,更加显得逼仄。刘梦纯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
挂,她茫然地试图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全身疼得象散架一样。在疼痛中,刘梦
纯的意识渐渐恢复,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遭遇,想起了自己遭受的酷刑折
磨,想起了自己已经沦为性奴,也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正在被六个男人轮奸,
刘梦纯感到无比屈辱和痛苦,她伤心地哭泣起来。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棕色皮肤的大个子男人听到了刘梦纯的哭声,
淫笑着走了进来,他看见刘梦纯已经醒了过来,显得很激动,先是朝着门外喊了
句什么,然后就脱下裤子,突然扑向躺在地上的刘梦纯。刘梦纯吓了一跳,本能
地想要躲开,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左脚脚踝上戴着一个脚镣,并被铁链束缚在旁边
的一根管道上,根本就躲不开。那个大个子男人轻松地抓住了刘梦纯,把她的双
腿向两边分开,想要把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刘梦纯又羞又急,拼命地推搡着,反
抗着那个大个子。
「贱…奴…」那个大个子突然清楚地用中文说出了这两个字,刘梦纯听到这
两个字,呆了一下。那个大个子看到刘梦纯的样子,又淫笑着继续说:「灌…肠
…」刘梦纯清楚地听到了这两个字,便再也不敢反抗,听任那个大个子把她酸痛
的身体压在身下,把硕大的阴茎插进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刘梦纯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