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16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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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我对面,倒是不用刻意地压低声音来说话,因为他的声音本来就很低了,而且从正能量按摩院出出进进的人,看见我这个杀手脸和一个毁容的蒙面人站在一起,以为我们是在策划银行大劫案,害怕惹祸上身,全都自觉自动地躲远了。

    对方的容貌和气质对我造成了一定威慑,但我强自镇定下来,反问道:

    “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

    沙哑得让人心悸的声音:“我是你的保镖,我奉命带你去见一个人。”

    正能量按摩院让我触景生情,我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窄巷,“既然你是我的保镖,那么前几天我在这里遭受伏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手救我呢?”

    “你希望我救你?”他只用眼睛就作出了鄙视的表情,“当时你还并没有陷入不能翻盘的绝境,如果我在那种情况下救了你,就会助长你的依赖情绪,代表以后在同样的情况下我也必须插手……对我来说可是太麻烦了!”

    你妹啊!有你这么做保镖的吗?只因为怕麻烦而对受保护者见死不救?你在中国这么,美国的艾淑乔知道吗!

    这个奇奇怪怪的毁容忍者不肯做详细自我介绍,他让我称呼他为“镰仓”就可以了,据说那是他在组织当中的代号。

    镰仓?指的是日本镰仓时代吗?据说忍者是从镰仓时代以后才开始出现的,因为你的扮相太像忍者了,所以组织里的其他人才给你取这个外号吧?不是代号而是外号对不对!

    镰仓的汉语说得很流利,所以未见得是日本人,不过他像破风箱一样的嗓子,让我无法听出他的汉语带有哪里的地方口音。

    20分钟后,我坐在一辆仿军款吉普上,被带到了冬山市郊外。

    夜风微凉,但是我并没有要求驾驶汽车的镰仓关窗,因为我要通过窗外的声音,甚至气味来判断我们开到了什么地方。

    只能倚赖听觉和嗅觉的原因,自然是我的视觉被封住了,镰仓让我戴上了眼罩,并且威胁我,一旦他在后视镜当中发现我拉下眼罩,就要立刻把车停下,今天对苏巧的探视活动也就此报销。

    总觉得这个保镖的权限略大呀?而且相对于保护我,他好像更想杀我,我对于戴眼罩有异议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直接从战术腰带包里掏出微型手弩,告诉我,如果十个数之内我不自己戴上眼罩,他就扣下扳机,“十、九、八、七……”

    “喂!你根本就没把眼罩给我啊!”我胸中气结。

    镰仓哼了一声,用另一只手从战术腰带包里掏出黑眼罩,扔给了我。

    因为有这么一个左手握方向盘,右手举着微型手弩的家伙,所以我不敢贸然在吉普车后排座上把眼罩摘下,生怕他真的不管不顾,一弩箭射过来。

    镰仓那一双有点吊眼角的眼睛,目光坚定,不含一丝一毫的退让,很难让人把他的威胁当成玩笑话。

    我戴上眼罩之后,还能判断出吉普车开到了郊区,是因为车轮下的路况越来越差,越来越颠簸,而交错而过的车辆也越来越少,听不到城市里常见的那些噪音,鼻孔中嗅到的空气也越来越清新,甚至还能嗅到到路边的青草味道。

    突然间,青草的味道消失了,耳边也变得异常安静,我感觉吉普车正在向低处行驶,好像是开进了超市的地下停车场。

    荒郊野外的,当然不可能有超市,在我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吉普车在平整的地下隧道里足足开了五分钟,终于停住,并且发动机熄了火。

    镰仓相当粗暴地把我从后车座里拉出来,没脱我的眼罩,押着我走进了一条地板由金属铺成的通道,走出大约十步之后,身后传来电子门关闭的声音,镰仓这才把我向前方一推,告诉我可以摘下眼罩了。

    安置在天花板两侧的日光灯,像铁轨一样延伸至远处,我用了两分钟才适应了光线的亮度。

    我勒个去!不光地板是金属的,天花板、墙壁也是金属的,无论怎么看,这地方都像是一个防核武器的军事基地啊!

    为什么苏巧会被关在这里啊?为什么冬山市郊区会有这种设施啊!

    透过天花板的缝隙,我可以看到各种颜色各异、粗细不同的线缆,每隔十五步,就会看到一组监视器、一组灭火淋浴喷头,以及一组空气净化装置。

    其间我回头看了一眼,却完全看不到建筑物以外的情况——我和镰仓刚走进这里,一扇厚重的金属垂降门就断绝了我们的归路。

    走在寂静无人的金属通道里,我有一种世界末日已然来临,这里是残存人类的最后碉堡的错觉。

    我向身后的镰仓投去疑惑的目光,不过看他的样子,并不打算给我任何解释。

    很快的,通道两边出现了带着号码的房间,从001到012,房间号码标示在厚重的金属门上面,没法不让人联想到牢房。

    “就是这里,进去等着吧。”

    走到013房间门前的时候,镰仓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再度响起,他替我推开了门,并且在我有些犹豫的时候,一脚把我踹了进去!

    混蛋啊!这保镖也太暴力了!你等着!等我心脏病痊愈之后一定要狠狠揍你一顿!据小芹估算,你的实力需要我和小芹两人合力才能打败,所以我姑且放你一马!

    非常意外的是,013房间并不像外面看上去那样,是一间牢房,而是一间欧式精装的书房,虽然只有二十平方米左右,但是红木书架、长沙发、茶几桌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使用的壁炉。

    我心下疑惑,坐在沙发最中间,拿起茶几桌上的一瓶写满英文的矿泉水,拧开盖子就喝了起来。

    我不认为矿泉水会被做手脚,比如下点蒙汗药什么的,艾淑乔现在连酒都不让我喝,千方百计要保持我体内的化学物质稳定,而且由于某种我还不知道的原因,她不能把我囚禁起来天天抽血,这也是我敢单枪匹马,跟着镰仓来到这里的原因。

    镰仓让我等在房间里,他自己把门关上离开了,厚重的金属门隔音能力极强,他一关门,我连他在通道里的脚步声都听不见了。

    看样子,他是要把苏巧带过来跟我见面吗?在等待的时间里我也别闲着,尽量弄清楚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好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掏出手机,启动了谷歌地图,但是完全无法卫星定位。

    我早该想到的,这种全金属的建筑结构,对手机信号有屏蔽作用,现在别说是卫星定位,连110之类的紧急电话都已经打不出去了。

    但是我也没有放弃,用手机对着这个没有窗户的书房一阵狂拍,希望之后能从照片中寻得蛛丝马迹。

    原本还想使劲摇晃手机,把手机切换到后门模式,看看白教授他们有没有办法呢,转念一想,现在手机完全无信号,科学幸福教有通天之能,也无法远程操控一部没有信号的手机,于是只好作罢。

    说起来,昨天和今天,我分别把黄风怪手机切换到后门模式一次,并且运行了《心跳问答》应用。

    我对虚拟的宫彩彩说:“你的胸围是79吧?虽然现在更大了,但曾经是79吧?”

    本以为会得到“你怎么知道的?”这类回答,但是《心跳问答》居然告诉我,不能一次提两个问题,所以这次提问作废。

    我很受伤,于是今天早上又对虚拟的宫彩彩问了一次这个问题,把问号改成一个以后,总算有了回答。

    “叶麟同学你怎么知道的!难道在翠松山的时候,你……你用手摸出来的吗?”

    不得不承认,白教授如此利用因果计算程序的想法很有意思,我玩得有点上瘾。

    我坐在013房间的沙发上没有多久,厚重的金属门就被人再次打开了。

    887 全程参观

    被推进门来的人无疑是苏巧。

    在等待的时候我恍悟道:艾淑乔的地下秘密基地,可能是由一座末日地堡改建来的。

    众所周知,越有钱的人越怕死,在2012年的时候,许多有钱人担心世界末日,于是就斥资修建了防核、防生化、防太阳耀斑的坚固地堡,用来当做末日浩劫之后自己的牺身之所。因为冬山市是三线城市,地价便宜,城市周边的郊外,更是存在对于土豪们来说相当于白菜价的大片地皮,非常适合用来建设末日地堡,所以听我老爸说,当年还真有几个人在冬山市郊区制造了末日地堡,还打算卖给外国人,可惜世界末日最终没有来,他们建造的末日地堡也成了摆设。

    于是其中一座被艾淑乔收购,当做她在冬山市的秘密基地吗?因为当年末日地堡修建的时候就很隐秘,生怕在浩劫之后被幸存者围攻,所以就像曹操墓一样,在地表上被杂草覆盖,除非知道秘密入口,否则根本进入无门。

    在末日地堡的013房间里,身处于类似书房的环境下,我看到了被镰仓押解进门的苏巧。

    镰仓把苏巧推进来之后,立即转身离开,厚重的大门在他身后紧紧关上。

    我难以想象这两个月来,苏巧在末日地堡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被推了个踉跄的苏巧,靠久经训练的平衡性把自己的身体稳住了,但是她并没有看见我坐在沙发上,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显得很是迷茫。

    一个纯黑色眼罩戴在苏桥头上,外加两个入耳式耳塞,让苏巧既看不见也听不见,陷入了封闭的黑暗沉默世界。

    在眼罩和耳塞之外,苏巧穿着一件高叉旗袍,身上没有更多的东西了。

    她赤着脚,不知刚才走在金属地板上会有多冷,此时此刻,走到书房的柔软地毯上面,让她的眉间略微舒展。

    旗袍剪裁得体,样式有点像越南的女性传统服装,不过那是白色,而这件旗袍却是跟眼罩一样的黑色。

    黑色中蕴含着白色线条,在苏桥的胸前盘旋而过,带出几分体操服的配色感觉,也让穿戴者更加有女人味。

    “苏巧?”我试着呼唤她的名字,但是被戴上耳塞的她没有反应。

    “苏巧!”我提高了音量,使得那个穿旗袍的17岁女孩浑身一震。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去,但只是让自己撞上了厚重的金属门。

    苏巧的这个动作让她的旗袍前襟飘了起来,我从侧面看到,分叉高度已经到腰际的旗袍下面,露出了一条黑色比基尼系带内裤,当真是一拽即开的那种,十足诱惑。

    我不仅有点虚火上升,书房里的暖色调照明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终……终于到这一天了吗?”苏巧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以接受命运的语调低声问道,“坐在那里的就是我未来的主人吗?玛丽安小姐有没有在旁边?求求您了,我什么都会听您的,别让玛丽安小姐再用皮鞭打我了……”

    看来戴着耳塞的苏巧,根本听不清我具体说了什么,只能模糊判断出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

    她口中的“玛丽安小姐”,想必就是在艾淑乔的命令下,这两个月来一直逼迫苏巧练习柔术的训导员,苏巧一旦有所反抗或者训练结果不佳,就会遭到那个女人的虐待。

    此时此刻,她大概是把我当成了那个喜欢柔术女孩的黑手党教父,以为自己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训练,终于要被当做礼物交给对方了。

    玛丽安小姐恐怕是一个相当残忍的训导员,苏巧误以为今天就是自己向黑手党教父献身的日子,语调中除了惊慌、紧张、恐惧之外,居然还含有一丝丝欣慰,因为这代表玛丽安带给她的苦难从此结束了。

    各种矛盾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苏桥的脸色愈加苍白,在此同时,艾淑乔的声音突然在书房里响了起来:

    “叶麟,就像你看到的一样,苏巧已经被柔术训练师玛丽安调‘教得……放弃了一切梦想,只要每天能少受点苦,让她做什么都可以了。”

    我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发现在书架上方15厘米处,安置着一个带扬声器的摄像头,身在美国的艾淑乔,应该就是通过这个在进行远程监视。

    “对了,你要不要见识一下她的训练成果?”艾淑乔饶有兴味地建议道,“劈叉和朝天蹬已经不在话下了,下腰三道弯和塌腰顶也可以做出来,甚至可以挑战难度最高的‘三折’,那可是人体腰部柔韧度的极限,苏巧做那个动作的时候甚至可以被放进一个抽屉里面……”

    苏巧带着耳塞是听不清我们具体在说什么的,她只是感到屋内又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顿时以为是自己最惧怕的训练师玛丽安又跟进来了,惊慌失措之下,竟然凭着记忆,朝沙发上的我撞了过来。

    “先生,请您收下我吧!他们说您能听懂一点中文的……我可以天天为您表演您喜欢的柔术,请带我走吧!不要再把我留在这个可怕的地方了!”

    我下意识地去伸手搀扶苏巧,哪想到她跟我身体接触后,立即扑通一声在我面前跪倒,裸露的双膝压在书房的红地毯上面,颤声向我哀求。

    一缕发丝从她的额间垂下来,跟她的乌黑长辫子一起,随着她的哀求而轻轻摇动着,她修长的双手抓在我的裤子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带给她安全感似的。

    我眉头一皱,伸手就去拔苏巧的耳塞,然而却被艾淑乔阻止了:

    “劝你不要那么尝试,苏巧的耳塞内含记忆金属,如果不是用特别的工具摘下来,会让内耳大出血的。”

    我恼恨地放弃了,可想而知,眼罩也一样含有防止拆解的机关,否则的话,苏巧的双手又未受束缚,她完全可以自己动手恢复视觉和听觉的。

    对于这个跪在我面前,完全无法跟她交流的苏巧,一时间我不知如何是好了,虽然看上去她的身体未受到实质性伤害,但还是受了不少苦,而且精神状态也非常糟糕,至少她摸索我裤腰带的动作,就不是普通女孩会做出来的……

    “不来一发吗?”艾淑乔隔着太平洋突然向我问道。

    “你说什么?”虽然我听清了,但还是不能置信。

    “嗯哼,我是说,你不趁着苏巧分不清对方是谁的时候,跟她来一发吗?反正现在的她害怕柔术训练怕得要死,只要能离开,什么都肯做的,你就假扮黑手党教父占一次便宜好了——像苏巧这样可以把身体弯折到极限的女孩,可是你一辈子都未必会再碰上的哟!”

    “混蛋!我怎么能趁人之危……”

    “这不是趁人之危,”艾淑乔的语气严肃起来,“这只是欠债还钱而已,引诱你上床是我当初跟她的交易条件,她同意了这一条才能够在好莱坞剧集里饰演角色的,所以是她欠了咱们母子俩的账,现在是讨还的时候了。”

    随着艾淑乔的教唆,苏巧的双手在我腿上更加不老实起来,我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让她的动作僵住了。

    “难道是……不喜欢我吗?”苏巧的声音颤抖起来,随后她说了几句不太流利的英文,我当然是完全听不懂,只是反反复复地听到“普利斯”这个代表请求的单词。

    “看到了吗?”艾淑乔火上浇油道,“苏巧在这两个月以来终于学乖了一点,知道任何东西都需要付出代价来换取了,你夺走她的贞操之后我就把她放走,她不会记恨你的,她甚至不会知道那个人是你——她的奶奶也不会知道,她们反而会感谢你也说不定,毕竟是在你出面之后,苏巧才重获自由的……”

    “你也太恶趣味了吧!”我对书架上的摄像头大声喊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啊!为什么我非得夺走苏巧的贞操不可?”

    “这对我没什么直接的好处,”艾淑乔承认,“但是我觉得这很有趣,既小小地惩罚了一下不守约定的苏巧,又让我的儿子‘长大成人’了,你成长以后,说不定咱们两个可以多一点理性的交流。”

    听这意思,艾淑乔打算用摄像头全程参观啊!书房里连一张床都没有,她这是想让我和苏巧用不同寻常的姿势,在沙发上翻云覆雨啊!把儿子的第一次当成现场版来看,艾淑乔你到底有多蔑视人类道德啊!

    “别开玩笑了!”我对艾淑乔吼道,“我现在有病毒性心脏病你不知道吗?大体力运动只能坚持三分钟!超过了有性命之忧!你让我跟苏巧发生性关系,难道是想害死我吗?你不想要我给你定期献血了?”

    “谁说要你动了?”艾淑乔反问,“苏巧可是练杂技出身,体力相当不错,你舒舒服服地坐着,让苏巧给你服务不就行了?七八十岁的老头子都能做到的事情,难道你做不到?”

    我在心里骂了艾淑乔一句,开始思考向苏巧传递信息的方法。

    她既看不见又听不见,为今之计,只好在她的皮肤上写字,看看她能不能感受到了。

    听说人的腹部皮肤比较敏感,面积也大,配合我们两人现在的相对姿势,我没有犹豫几秒,就顺着旗袍的分叉处,伸手摸进苏巧的衣服底下,试图在她的腹部先写个“叶”字。

    从艾淑乔监视的角度,她还以为我是开窍了,正在上下其手,所以暂时安静了下来,饶有兴味地观察着。

    888 条件反射

    为了在特殊情况下传递信息,我把手伸进苏巧的旗袍底下,想用手指在她的肚皮上写个“叶”字,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她全身绷紧了。

    纵然是忍受不了长期以来的折磨,为了能离开这个魔窟,不惜献身给(自以为的)黑手党教父,但是当那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她的仍然表现出了抗拒。

    我的食指刚刚接触到她的腹部,她便浑身一颤,身体本能地向后弹去,奈何她的双手方才已经被我握住,苏巧虽然有杂技功底又苦练了柔术,到底不是以力量见长,此时此刻被我一只大手牢牢捉个结实,甭想后退半分。

    我能感觉到她流汗了,书房内温度适应中,热力是从她的身体内部传出来的。

    指尖擦过她平滑小腹上的汗滴,并未多做停留,便开始写字。

    写第一遍的时候,苏巧并未意识到我在干什么,第二遍也是如此,所幸“叶”字构造比较简单,我尝试到第七遍的时候,终于让她有了反应。

    我陡然间发现,苏巧腹部的热力又升高了两三度,烘得我手心里暖暖的。

    她的身体仍然在颤抖,但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激动。

    被艾淑乔关了这么久,突然被带到一个男人跟前,而这个男人锲而不舍地在她的肚皮上写“叶”字,她能联想到的姓叶的男人,只可能是我了!

    在艾淑乔的命令下,苏巧向我背包里栽脏过大麻,不过我事后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这让她一直感恩戴德。

    更不要说,在我连她的性别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把作金甲武士打扮的她,从艾米的反复刁难下拯救了出来。

    所以此时此刻,确定对方是我之后,苏巧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这从她的身体紧绷度改变中能够察觉出来,并且她还从口中低低吐出两个字:“救我。”

    “手怎么停了?继续,我等着看好戏呢!”艾淑乔通过摄像头看到我没有多少进展,不奈烦地催促道。

    带着耳塞的苏巧不能确定房间里那个女声是谁,但是她跟我说话时把声音放低,明显是为了不让监视者听到。

    “你有病吧!?就算我真的是色胆包天,当着你的面也做不出来吧!”

    我抬头冲摄像头吼道,并且在百忙之中,在苏巧的肚皮上又写了一个“艾”字。

    这回苏巧反应的很快,她立即点了点头,知道了在书房里跟我说话的女声是艾淑乔。

    “是通过视频电话吗?”苏巧把声音压得更低问我,稍后才想到自己的耳朵被堵上,听不见我的回答,于是又接上一句:“如果是的话,就在我肚皮上画一个圆圈,不是的话就画一个叉。”

    人被逼急了,就算不太聪明,也会逼自己想出主意来的。

    监视器和视频电话没有本质区别,我在如约在苏巧的肚皮上画了一个圆圈。

    为了掩护我和苏巧之间的秘密交流,我再次朝艾淑乔吼道:“你不是说只要我强烈要求的话,就可以把苏巧放走吗!为什么非要让我跟苏巧做这种事?惹我生气的话,我就不给你提供血液了你知道吗!”

    任由我喊得多大声,苏巧也听不清一个字,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胆地提起血液和心脏病的事。

    “叶麟……你是在跟你母亲吵架吗?”

    戴着高过滤性耳塞的苏巧只能这么猜测。

    我在她的肚皮上画了一个圆圈来表示肯定,然而最后收尾的时候,食指尖不小心滑入了她的比基尼内裤寸许,惊得她反射性地想要后退,不过终于强自镇定下来了。

    哎呀,这个圆圈画得有点大,下一个得画小点了……

    “放走苏巧当然可以,”艾淑乔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我之前说过,她的精神和都被调‘教得跟常人不一样了,现在就让她离开的话,恐怕会影响到后半生的生活——除非你愿意接收她。”

    “别想骗我!苏巧的精神正常得很!她的也只不过是因为训练柔术受了些苦而已!”

    苏巧能在耳聋目盲的情况下,成功找到跟我交流的方法,说明她的精神并没有彻底崩溃,身体看上去也比一般人健康。

    “哼哼,她现在表现得正常,是因为眼睛和耳朵都被堵住了,看不见也听不见会触发‘条件反射’的一些东西,你不会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玛丽安在提高苏巧的柔术水平以外,还给她的身体留下了什么美妙的礼物的。如果现在就把苏巧放归社会,她是难以胜任任何正常工作的——除非是当专职情妇。”

    “别危言耸听!”

    在我和艾淑乔争吵的时候,苏巧又低声提出了一个问题:“今天你能把我带走吗?”

    我思忖了一下,觉得希望不大,为了不让苏巧到时候过于失望,就狠着心在她的肚皮上打了一个叉。

    结果……又没有刹住闸啊!食指的最后一划被我直接戳到比基尼内裤里面去了!我急忙把手抽出来,结果忙中出错,本来这就是系带内裤,不够结实,一下子被我整个给拽掉了啊!从她的两腿之间滑下来挂到了我手上啊!

    “你妹的……”

    我咒骂了一句,手里举着还带着体温的比基尼内裤,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艾淑乔通过摄像头看到这一幕,倒是夸奖道:“终于下决心了吗?男人就是应该有野兽一样的气魄,放手去做吧!事后你要是非打算负责任的话,让她给你当个地下情妇也不是不可以……”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艾淑乔,被我无意中脱掉内裤的苏巧,微启樱唇,“啊”了一声表示惊讶,但是并没有出言责怪,反而问:

    “这是释放我必须的条件吗?如果是叶麟你的话,总比别人好……对我做任何需要做的事情吧!只要能把我从这个地方带走……”

    我能感觉到,跪在我面前的她放弃了身体的全部抵抗,完全是任人鱼肉的状态了,一个穿着旗袍的纤腰翘臀美女,她的内裤还在我手上挂着,对我的诱惑性是不言而喻的。

    不过我可没兴趣当着艾淑乔表演,所以我掐着自己的大腿定了定神,没有继续对苏巧的身体进行征讨,而是对艾淑乔问:

    “你们强迫苏巧养成了什么条件反射?为什么会让她没法过正常人的生活?”

    “啪,啪,啪——”

    艾淑乔突然对我鼓起了掌。

    “干得不错,你在这种条件下,能想到在苏巧的肚皮上写字来作交流,还为了不让我起疑,故意脱掉她的内裤又不继续行动,确实是一块好材料,值得培养……”

    原来你知道我在和苏巧秘密交流吗?不过脱掉苏巧的内裤可不是我的本意,要怪只能怪本人的书法太过飘逸,而她的系带内裤太不结实了!

    “至于苏巧被训导出来的条件反射,其实非常适合当你的情妇的——她只要看到你的胸肌和腹肌,身体就会自动酥软无力,连前戏也不需要,就能做好让你快乐的准备……”

    “具体的做法嘛,玛丽安从电影《发条橙》得到了灵感,她把苏巧固定在椅子上,不停地用电视屏幕给她播放杂乱无章的影片,每当屏幕里出现男人的肌肉的时候,就用早已设置好的电击器,对苏巧的敏感部位通电。久而久之,现在已经不需要电击器,就可以让苏巧在看见男人肌肉的时候,做出类似受到电击的反应了……是不是很妙?是不是非常适合有一身强壮肌肉的你?”

    我听了苏巧所受到的虐待,不禁气往上冲。

    “你们干嘛要做这种无聊的事!”

    艾淑乔语调转冷,“我从来不做无聊的事,恰恰相反,只有事情有趣我才会去做。苏巧本来是预定给我的合作伙伴,一位受人尊敬的教父的礼物,他以自己的肌肉为傲,所以我为了让他喜出望外,就安排了针对性的条件反射训练——不过现在对我来说,你的价值更大,把苏巧转送给你,总比送给那个已经开始发福的固步自封的家伙,好得多了。”

    还真叫人头疼啊,苏巧被强迫练了柔术倒没什么,技不压身,说不定回到杂技团去,还能担纲个重要节目啥的,可是一见到男人的强壮肌肉就相当于做了性‘爱前戏,可不是什么好事,那样的话岂不是见了《终结者》的电影海报,就要立刻满面红潮,瘫软在地?

    “我不完全信任你,”我对艾淑乔说,“就算是苏巧真的变成了你说的那样,也是让她尽快离开这里比较好,否则多耽误些时日,她的精神就要崩溃了!”

    “哦,那么说你坚持让我马上放人?”

    我听出艾淑乔的语气松动,连忙说:“没错!我坚持!最好现在就把苏巧放走!她的家人已经找了她很长时间了!她奶奶就在冬山市,正等着见到她呢!”

    “好吧。”艾淑乔居然举重若轻地同意了,“既然你那么坚持,那苏巧的问题就交给你来处理了,我可以今天晚上就放了她,今晚她住在哪里,是不是立即要让她跟奶奶见面,都由你自己来决定吧……”

    诶?真的放了啊!说放就放啊!我还以为要跟我讲很多条件,花费很多时日呢!居然这么简单地把苏巧给放了!

    40分钟以后,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我戴着眼罩坐了一路吉普车,被送回了冬山市区,苏巧坐在我旁边,不敢置信地抓紧我的手,呼吸着奔向自由的空气。

    跟我们分别的时候,镰仓阴沉着脸对我说,“你的眼罩可以摘,但是她的眼罩最好不要在人多的地方摘下来,不然有你麻烦的……”

    889 户外py

    不知道是来自艾淑乔的恶趣味,还是说末日地堡里只有旗袍,被放走的苏巧仍然穿着一身黑白混色的旗袍,只不过分叉没有那么高,没有特别引人注目,倒像是某个大饭店的礼仪小姐。

    她的耳塞被取了下来,只剩下一副简单的黑色眼罩,跟我刚从头上刚摘下来的没有什么区别。

    艾淑乔和镰仓都警告过我,不要把苏巧的眼罩随随便便地摘下来,现在的她,贸然看到男性的肌肉,可能会产生相当糟糕生理反应。

    幸亏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天色很暗,不是在路灯下的话,行人看不见苏巧戴了眼罩,最多还以为那是一个墨镜,奇怪这个穿旗袍的女孩为什么要晚上戴墨镜。

    我和苏巧刚离开镰仓的吉普车,踏上大宁江边的林荫道(不知道镰仓为什么要把我们送到这里),我就接到了老爸发过来的一条短信,问我今天晚上回不回家,还有刚才打电话找我,发现我总不在服务区。

    既然今天晚上老爸在家,没有和hhh同好会的那些人鬼混,我就不能把苏巧带回家去,一来解释起来相当费事,二来,粗俗点讲,苏巧现在被调‘教得一看见强壮男人就跟吃了春‘药似的,我老爸的体型虽然谈不上健美,但也不胖,使尽力气绷紧全身的话,也能显出几分胸肌的造型来——总觉得把情况特殊的苏巧带回有两个精壮男人的家,会引起非常糟糕的剧情发展。

    我给老爸回电话,告诉他今天晚上我可能回去也可能不回去,如果不回去的话也让他不用担心。

    自从上了初中以后我就经常夜不归宿,每每饮酒过量的老爸也比我强不了多少,经常会睡在酒馆的地板上,所以我晚上不回家一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在老爸看来,我既可能是去网吧包夜,也可能是在同学家,或者艾米的贵宾楼那里过夜,拉着苏巧的手,把她带到僻静的、少有人来的街心公园里,我又给苏奶奶拨了电话。

    无论如何,苏巧完完整整的被我从艾淑乔手里带出来了,孙女获释的消息,苏奶奶一定是非常盼望知道的。

    结果我还没有按下“拨打”键,街心公园里就走出来一伙穿白衣服的人,深更半夜的,如果是胆量小的人,说不定会以为自己撞上了鬼。

    我这个无神论者,却以标准的物理常识否定了那可笑的想法:穿红衣服的才是厉鬼呢!如果这些穿白衣服的人是索命的白无常,那么又违反了白无常只有一个的事实,综上所述,这些都是人!

    静下心来打量一番,对方果然是人,而且是一些喝醉了的跆拳道学员,穿着白色的练功服,练功服正面还绣着“金胜跆拳道馆”的字样。

    “怎么了?”被我安排暂时坐在公园长凳上的苏巧,担心地问道。

    她刚刚逃离魔窟,生怕艾淑乔反悔,又派人来抓自己。

    “没事,是一些过路人。”我随口答道,并且把自己挡在苏巧前面,以免对方看见苏巧头上的眼罩。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跆拳道学员们虽然没有看见苏巧的眼罩,领头的一个却看见了我,喝得尤其醉醺醺的他,竟是鸭舌帽唐江。

    “诶?叶……叶麟?你小子偷偷摸摸,跟哪个姑娘约会呢!”

    唐江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劈手把我的胸前衣服给抓住了,我看他并没有攻击我的意思,也没有费事去躲。

    “师兄,你喝醉了!”后面有一个面孔很嫩的小学员对唐江喊道。

    “是啊,师兄,咱们只是来草丛里解手的,别跟人起争执,不然馆主和少馆主都会责备我们的!”另外一个看不清脸的学员说道。

    你妹的!找不到厕所就来给街心公园的草丛施肥吗?怪不得街心公园的花花草草长得比别处茂盛呢……

    “别管我!”唐江保持着抓住我前胸的姿势,半回身冲师弟们一挥手,“我有事问这个人!都怪这家伙不跟给我提供情报,小红才会成为别人的女朋友的!!”

    诶?你嘴里的小红,指的是舒哲吗?你说他成为了别人的女朋友,难道是看见女装舒哲跟樊川一块出门了吗?仍然不知道真相的你,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一块逛街,于是深受打击,借酒消愁,才喝成这个鸟样吗?

    还真是报应不爽啊!想当初你可是在大宁江的江桥下面,把舒哲往脚底下踩,还往他的头上丢烟头,理由只是看不惯他小小年纪就在泡妞——现在舒哲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完成了复仇啊!让对方爱上女装的自己了!而且因为失恋正痛苦的不得了啊!

    我无意于和喝醉的唐江纠缠,就告诉他,小红不愿意跟你交往,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不吐露她的情报是尊重她的意愿,希望唐江以后不要再纠缠小红了,还是fff团副团长的位置比较适合他。

    “你不告诉我是不是?你不告诉我……我就问别人!”

    酒精上头,几乎已经站立不稳的唐江,抓住我的一只胳膊保持平衡,突然探头去看坐在我后面长椅上的苏巧。

    “这是谁?这是你新换的女朋友吧?喂~~~~!听我说,叶麟是个双性恋强‘奸狂魔,认识很多女孩,其中有一个叫小红的,不知道是他什么人,总之神神秘秘的总也见不到……你不会凑巧知道小红的情况吧?如果知道的话就赶快告诉我!说不定小红是被叶麟给软禁了……”

    苏巧皱着眉不知道该这么回答,这时唐江却倒抽一口凉气,因为距离最近的他,已经看清了苏巧脸上戴着眼罩。

    “卧槽!”唐江浑身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一下子向后跳出两三米远,生怕被我身边的某种物质给污染了。

    “大……大半夜的,让你的新女朋友穿旗袍、戴眼罩,跑到街心公园来做什么?新玩法吗?不愧是道儿上的人都叫你渣叶,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在唐江的提醒下,他的五六个师弟也发现,苏巧戴着眼罩,姿势拘束了。

    “我去!师兄,我听说过这种玩法,叫做什么户外py的……是s戏当中的一种!”

    “没错!我在日本a‘v里面也见过!有个胖子让女演员戴上眼罩和颈圈,任何其他衣服都不穿,在晚上的公园里,像牵着狗一样牵着女演员……我对着那个片子撸了十次!”

    “是啊!那个片子是我借给老五的!没想到现实世界中也有人这么做!居然就在我们身边!太变态了!”

    跆拳道学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道,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见义勇为,把可怜的苏巧从我的手里拯救出来。

    倒是唐江在我手底下吃过好几次亏,被夜风吹过以后,冷静了一些,他对我身后的苏巧问:

    “妹子,你是被叶麟强迫的吗?如果你需要我们来救你,只要点个头,我们就上!少馆主虽然不让我们再惹事了,但是出手救人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听了唐江的话,他的师弟们纷纷摩拳擦掌,只等苏巧喊出一句救命,就要一拥而上,对我进行群殴。

    我稍微有点头疼,虽然常态之下,对付七个年纪很小,并且喝的半醉的跆拳道学员,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目前的我,必须把战斗时间压缩在3分钟以内,也就是说25秒就要打倒一个。

    然而苏巧已经在我们的交谈中弄明白了事情缘由,她开口说了一句话,就避免了我和唐江他们发生打斗。

    “我是自愿的,你们别多管闲事了!”

    貌似还有点生气。

    好不容易从艾淑乔的魔爪中逃离出来,还没有歇一口气,就被唐江他们吓了一跳,而且从声音来判断,唐江和他的师弟们都年轻的要命,居然还管已经17岁的苏巧叫“妹子”,这让苏巧一直以来压抑的愤怒爆发出来了。

    “喂,你别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叶麟手里,才不得不说自己是自愿的吧?”唐江不肯放弃。

    “对啊,不可能是自愿的……”其他跆拳道学员也连声附和。

    苏巧肩膀一紧,用尖利的声音对唐江等人吼道:“刚才已经说了,别多管闲事!我就喜欢叶麟这么对我!你们这些小毛孩子赶快回家吃奶去吧!”

    这不是苏巧的真实性格,事实上她很少对人吼叫,但是此时此刻,她确实是被唐江烦的不行了,于是只好为了驱赶走对方,暴起一声大喝,让唐江没词了。

    “原来你……就好这口?”唐江皱着眉,苦着脸,不可理解地,往后退了一步。

    苏巧不再回答问题,端端正正地坐在长椅上,给他们来个默认。

    “真可惜啊!”唐江的小伙伴感慨道,“虽然戴着眼罩看不清楚脸,但是穿着旗袍那腰那腿,不次于我看过的那部a‘v……”

    “是啊是啊,这么好的身材,找谁不行,怎么非得找渣叶那个混蛋啊!而且还是个受虐狂,渣叶越虐待她她越高兴……”

    被好几人当面议论自己是受虐狂,苏巧感觉到很丢脸,把嘴唇咬得发白,但并没有反驳。

    “你真不需要我们救你?”已经作势要走的唐江,最后问了这么一句。

    “不需要,”苏巧的语气平静了许多,“让我和叶麟留在这里就行了,请别再来……打扰我们。”

    既然受害者完全出于自愿,唐江他们就没有理由见义勇为,于是他们只好垂头丧气,嘟嘟囔囔地离开了。

    不久以后,我在小混混圈子里的名声更臭了,简直跟小芹一样有“属性串”增殖的倾向,目前我的称号为——“双性恋强‘奸狂魔s待狂早晚会得艾滋病的人渣叶”。

    900 至少熬过今夜

    打发了多管闲事的唐江一伙人以后,我重新拨打了苏奶奶的电话。

    然而手机没能拨通,语音提示“对方已关机”,不知道是不是苏奶奶没有及时充电,导致手机电量太低自动关机了。

    联系不上苏奶奶,今晚怎样安排苏巧就成了问题。

    我不知道苏奶奶租住的房子在哪里,没法找上门去把孙女交给她,目前这种情况又有家不能回——难道我要和苏巧在附近的旅馆里凑合一夜吗?

    也别说,大宁江附近的旅馆还是挺多的,毕竟冬山市市政府打算发展旅游业,把冬山市变成一个旅游城市,于是大宁江就和冬山湖一起,成了他们宣传的“观光景点”,骗来一个又一个外地人甚至外国人,在参观了冬山影视城之后,来大宁江和冬山湖参观,结果发现江和湖全都空空荡荡的,只有岸边几棵柳树,蚊子还特别多,超级坑爹。

    不管坑不坑爹,既来之则安之,被官方宣传为冬山十景之一的“大宁江晚霞”,当然是要晚上来看的,游客们过来以后发现根本没有传说中的漂亮,一边骂还要一边找住的地方,于是附近的旅馆纷纷爆满,旅馆老板们感谢党的好政策的同时,还超不负责任地告诉游客:冬山市的天王庙和见仁寺历史悠久,宝相森严,虽然不在冬山十景之内,但是不去看一看就太可惜了。

    于是游客们自以为捡到了宝,第二天屁颠屁颠地跑去东区和西区看了,最后发现天王庙里虽然供着四大天王,却有一个和尚在道士中间给人看手相,而见仁寺里虽然供着释迦牟尼佛,却有一个道士在和尚中间摆摊算命,当真是僧道本是一家,其乐融融。

    据说旅馆老板们之所以极力向游客们推荐天王庙和见仁寺,是因为进入那两个寺庙要收门票,而且道士跟和尚们给了旅馆老板回扣……

    既然大宁江边多是这种无良的小旅馆,我用吴升的身份证,和苏巧到小旅馆开房的时候,并没有遇到更多盘问。也许在旅馆老板看来,我和苏巧像高中生,而苏巧那一身旗袍可能属于个人爱好,或者刚跟男朋友参加完spy回来,就情不自禁地一块来开房了。

    怀着以上的那种想法,老板对我没有订大床间,而是订下了一个两张床的标准间的道貌岸然行为,用目光表示了深深的鄙视。

    因为在镰仓的吉普车上,一来一回戴了两次眼罩,眼球受到挤压,使我的眼神没有平时那般犀利了,有点像没睡醒,威胁性大大降低,连旅店老板这个秃头大叔都敢鄙视我了。

    苏巧在进入旅店之前当然也摘下了眼罩,不过她戴眼罩的时间比我更长,现在需要逐步适应强光,只能将眼睛张开一个微小的缝隙,勉强让自己看得到路。

    拿到门卡,乘电梯来到二楼的标准间之后,我扫视了一下房内的环境——还算不错,虽然跟艾米的贵宾楼没法比,至少打扫的很干净,两张床对面有一台电视,也有淋浴间可以洗澡。

    不知道艾淑乔是怎么想的,苏巧被放出来以后不但穿了旗袍,脚下还配了一双高跟鞋,让她的行动很不方便,倒是增加了不少观赏性,让旅店老板对着苏巧的背影盯了半天。

    然而穿着高跟鞋,身体已经很疲乏的苏巧,在进入房间后却没有立即坐下休息,而是双手垂立在身前,目光放低,仿佛是在等待什么人对自己发号施令。

    不是吧!在这两个来月的训练当中,你没有得到玛丽安的允许,都不敢坐下吗?不用在我面前也这样的!我又不会用鞭子打你!

    “苏巧,你坐下休息吧,我要再给你奶奶打个电话。”

    在来时的路上,我已经把苏奶奶来冬山市找孙女的事情,告诉苏巧了。苏巧一方面因为亲人的到来感到激动,一方面又有点害怕,好像苏奶奶在家乡的时候就是一个很严厉的人。

    有了我的允许,苏巧才坐在靠近浴室的那张床上休息了,仍然不敢相信自己这么简单就得到了自由,疲惫、委屈,以及喜悦同时出现在她的脸上,过于复杂的心情,让她控制不住情绪,终于嘤嘤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吵到你打电话了,我去趟洗手间。”苏巧哭了一会儿以后,抹抹眼泪,从床上站了起来,换上了一双旅馆提供的拖鞋。

    给苏奶奶第二次电话也没能打通,看来今天晚上是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苏奶奶了。

    如果不能把苏巧交给苏奶奶来看护的话,就必须暂时由我来看护。

    理由嘛,主要是苏巧精神状态很不稳定,需要人陪,其次,我也要防范艾淑乔派人再把苏巧给抓回去。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冬山市从前就有一个包工头,白天发给工人们工资,晚上就派人去抢回来!如果在我疏忽大意的时候,苏巧又被艾淑乔抓走,艾淑乔该彻底撇清关系,不承认苏巧落在她手里了!

    不管怎么说,先捱过今天晚上吧,明天应该就能联系上苏奶奶了。

    苏巧去洗手间有点久,我在外面闲着没事干,就打开手机,开始检视我在末日地堡的013房间里拍下的照片,想知道能不能从中寻找出线索,好让我确定这个隐密基地的位置。

    结果其中的一张照片让我大为惊骇。

    把这张照片放大之后,我在书架玻璃的光线反射下,看到了一张让我熟悉并且憎恶的脸!

    这个骨瘦如柴,脸窄的像竹节虫似的家伙,是东城区的流氓小头目铁仙!他曾经挑断刚哥的手筋,又差点被我用阴阳散手的发劲打死,之后艾淑乔的人把他运走,交给郁博士抢救了一下,后来他脱离生命危险之后,就连郁博士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居然是藏在末日地堡里吗!他的脸被书架玻璃反射出来,说明他在通过我身后墙上的某个观察孔,在窥视我吗?这个观察孔貌似在比较高、比较隐蔽的位置,我检查房间的时候没有发现……

    相对于他看着我的时候,那种充满恨意的表情,我更在意他的下巴上出现的金属反光。

    那是啥啊!像终结者一样嵌合在下巴上的三块银色金属,不会就是郁博士抢救铁仙的时候,顺手加上去的钛合金强固组件吧!下颚骨被我打碎了的话,也给我用普通金属固定啊!你把这家伙给改造成氪金狗嘴,他找我复仇的时候咬我一口,我岂不就大事不妙了!

    我突然想到,当初把奄奄一息的铁仙从街上拖走,并且警告铁仙的小伙伴(龙七、虾球)以及大伙伴(比如黄三的父亲黄老板),让他们守口如瓶的那个人,可能就是毁容忍者镰仓。

    也就是说,艾淑乔在冬山市郊区购买的末日地堡,已经运作好长一段时间了,并且对郁博士都地点保密,郁博士去救治铁仙的时候,恐怕都要被蒙住眼睛带去。

    所以说,在冬山市真正代表了艾淑乔利益的人,是镰仓这一伙吗!郁博士这种大大咧咧,随时欢迎别人收买的性格,果然不会受到艾淑乔的真正信任啊!可是镰仓既然给我当了保镖,他就不应该是末日地堡的管理者,也不可能是艾淑乔团伙在冬山市的最高领导人——末日地堡的头头到底是谁呢?苏巧会知道吗?

    恰在这时,苏巧彻彻底底洗掉脸上的泪痕,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891 自带高电压

    “苏巧,你知道末日地堡里是谁在主事吗?你知不知道镰仓的上司是谁?”

    我询问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苏巧,结果她没能向我提供太多的情报。

    被关押期间,和苏巧接触最多的就是那个柔术训练师玛丽安小姐,据说是一个40多岁,常穿着形体服,浓妆艳抹的凶狠外国女人,动辄就对苏巧进行体罚。

    除了接受玛丽安训练的时候以外,苏巧大多数时间都是被蒙住眼睛的,“镰仓”的名字只是偶尔听人提起过,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

    我又问苏巧有没有见过铁仙,就是那个被改造成氪金狗嘴的家伙,苏巧也说没见过。

    不过在我的反复追问下,她倒是想起来,玛丽安和某个女人谈话的时候,似乎提起了“天牧星光传媒有限公司”的英文注册名,这让苏巧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自从和天牧星光签约以后,就一直在艾淑乔的掌控之下,天牧星光的公司人员貌似也经常出入末日地堡。

    “也就是说……付士健被干掉之后,天牧星光的主负责人应该也换了,难道天牧星光的主负责人,和末日地堡的头头是一个人吗?”

    我托着下巴喃喃自语,结果苏巧是头一次听到自己的前经纪人付士健被干掉的消息,顿时吓得腿软。

    “两个月以前,不是才割掉他的耳朵吗?为什么又……”

    误以为对付士健下杀手的人是我,苏巧哆哆嗦嗦地问我。

    “不是我杀的,是艾淑乔杀的,”我向苏巧解释道,“付士健酒后乱说话,自己作死,艾淑乔不会放过他的。”

    仍然认为我和黑恶势力有重大瓜葛的苏巧,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叶麟,谢谢你救我出来。”苏巧正式向我道谢。

    在旗袍的映衬下,苏巧纤瘦的腰肢、修长的双腿,都很惹人注目。

    我坐在靠门的那张床上,挥挥手让苏巧坐到自己的床上休息,房间内的气氛有点尴尬。

    一般情况下,为了消除尴尬,适当制造一些背景噪音是好主意,于是我用遥控器把床对面的电视打开了,将音量调到很低,电视里播放的是一档访谈节目,主持人正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探讨对日美作战,以及突破第二岛链的问题。

    放下遥控器,我转头对苏巧说:

    “我没有联系上你奶奶,她的手机关机,不过明天就应该能联系上了,你要不要用我的手机给自己的父母我报个平安?不用担心,长途电话费有人给我报销。”

    把手机切换到后门模式以后,电话费、网费,都由科学幸福教全包,就算被白教授窃听到苏巧和家人的谈话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苏巧当着我的面打电话,也不会说什么。

    “不,不用了……”苏巧拘束地坐在床头,斜对着电视的方向,“我暂时还不想让父母知道我获救了,明天让奶奶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为什么?”我不禁发问。

    “因为,现在我的身体……”苏巧欲言又止。

    我心知不妙,皱眉道:“难道真的像艾淑乔说的那样,你被玛丽安训练出了……那种条件反射?”

    苏巧双手合拢,放在夹紧的两腿上方,十指不安地来回绞合着,咬着嘴唇闭着眼睛,委屈又伤心地点了点头。

    “真有那么夸张?”

    尽管语气半信半疑,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没有在室内把长袖衬衫脱下来,只穿紧身的黑色背心——那样会露出我久经锻炼的上肢肌肉,可能对苏巧造成不好的影响。

    苏巧不自觉地把目光从我身上远离,幽幽道:“我失踪两个月了,父母就算还因为我离家出走生气,现在一定也很着急,我不联系他们,确实很不孝,但是……我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跟他们见面。”

    她的语调渐渐激动起来。

    “妈妈倒没什么,我能见奶奶,见妈妈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我爸爸是绝对不能见的!他是杂技团的台柱子,经常在台上表演扔石盘,壮的跟牛一样,还无论冬夏都穿得很单薄,万一我看见了爸爸,也和见到其他强壮男性一样……我实在不敢想了!”

    说话间,单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强忍着不要让自己再次哭出来,但是并不能阻止眼圈发红。

    非常不凑巧,这个时候电视上的访谈节目结束,开始播放了广告,而众所周知,广告的音量从来都是比正常节目大不少,随着陡然响起的广告音乐,苏巧的注意力被电视吸引过去了。

    只是一瞥之下,她的身体就发生了令人震惊的变化。

    电视上播放的,赫然是一位篮球明星的运动鞋广告,360度旋转的长镜头,把篮球明星淌着汗水的健硕肌肉捕捉无余,连我都感受到了赛场上的拼搏气氛。

    然而玛丽安对苏巧进行残酷训练时,使用的道具就是电视,每当电视上闪过强壮男子的画面时,苏巧的敏感部位就要被电流击中,让她不能自持。

    此时此刻,猝然在电视上看见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气味的强健肌肉,苏桥脸色一白,身体立刻发生了类似触电的反应。

    不是吧!这不是条件反射,而是旅馆的床漏电了吧!正常情况下,前一秒还好好的,怎么后一秒就会震颤成这个样子?

    好似被一百条电鳗同时击中,苏巧身子一软就向后倒去,两秒钟以后身子又在床上绷得笔直,腰背反向弓起如同拱桥,光洁的双脚如芭蕾舞演员一样脚板下压到极限,无论是采用何种姿势,浑身的震颤始终没有停止。

    “嗯啊……啊啊啊啊!”从苏巧的樱唇中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脖子向后仰起,眼珠上翻,香汗淋漓,双手在床单上抓出了两个漩涡……

    我勒个去!你这种糟糕的条件反射,确实是不能见你爸爸呀!艾淑乔还真没骗我,你这种情况得不到修正,以后在社会上别想立足了,这可是足以成为h漫题材的,在电梯里看到一幅男性健美海报,就能原地的体质呀!

    我赶紧把电视给关了,以免里面再出现对苏巧的刺激镜头。

    苏巧躺在床上两、三分钟,才逐渐恢复了意识,当她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拉过头顶的枕头,把自己的上半张脸盖住了。

    “让人看见这么丑陋的一幕……我、我真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出生过……”

    说着,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奔流而下,苏巧啜泣起来了。

    丑陋吗?可能是我神经比较大条吧,我倒觉得刚才苏巧的姿势,带有一种独特的美感,被柔术重塑过的柔软身体,如同是舞台表演一样向后弯曲,所形成的的凸凹曲线,颇让人过目不忘。

    “不要紧,会有办法的,”我安慰她道,“你今天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联系到你奶奶在一块儿想主意。”

    我的话苏巧显然没有听进去,她啜泣着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从地堡里逃出来以后,身体的反应会降低一些的,没想到反而比从前更强烈了……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吗?”

    “没有那回事!”我大声阻止她的自怨自艾,“你只不过是遭受了非人的虐待,身体里留下了不好的记忆而已,两个月的时间不算太长,咱们可以用同样的时间,让你的身体忘记这段记忆的!”

    “真的能做到吗?”苏巧半信半疑。

    “怎么不能做到?世界上有人能教会猫上厕所,教会狗收快递,教会海豚算算术,教会猩猩打太极,咱们是万物之灵的人类,咱们有最强的学习能力,你只要有信心有毅力,一定能考上大学……不是,一定能战胜玛丽安给你留下的不良影响的!”

    在我的鼓励下,苏巧重拾了一点点生活下去的希望。

    “希望我不会一辈子这样了……”苏巧用手掌把眼泪抹干,动作缓慢地下了床,每一个动作都加倍小心,仿佛害怕自己会像玻璃娃娃一样摔碎似的。

    “在睡前我想先洗个澡……”苏巧姿势别扭地站在床边对我说道,“我是不是很麻烦,很招人讨厌……”

    “没那回事,”我对她挥了挥手,“住宿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