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一次玩篮球三对三的时候,我已经抓过一次你的胸部,但那时候你以为我是同性恋,你也穿着运动胸罩,这次亲密接触的级别更高了啊!只隔着薄薄的一件运动背心啊!
我一阵心虚,把我的手从万有引力强大的物质上面挣脱出来,可维尼也因此上半身向我倾倒过来。
不知不觉,开始觉得“维尼”这个称呼,比“熊瑶月”这个容易让人联想起“摇晃月亮的大熊”的本名,更适合她了,反正她也不喜欢别人叫她的本名。
我运起腰力,想把维尼从身上掀下去,她却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威胁道:“你再乱动,我就掐晕你再奸‘尸!”
说掐就掐啊!我缺氧了!真的没力气把你掀下去了!而且男人越窒息,帐篷就会支得越高,你知不知道啊!
“什么嘛!东西都顶在我屁股上了!”熊瑶月松开我的脖子,不屑地说道,“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蛮老实的!”
别模仿h动画男主角的语气啊!为什么我被你压在身下有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啊!
凌乱破碎的上衣,留下手印的脖颈——就算中了春‘药的是我,也未必有这么残暴吧!
夕阳将瀑布下的水潭照成了一片金色,我耳边听着哗哗的水声,有点想哭。
张大爷我对不起你啊!也对不起你那张“不准打野‘炮”的警告牌啊!
在春‘药的折磨下,维尼经历了第三次全身痉挛,眼神中已经不再存有半分理智的她,从肚脐处掀起自己的小背心,然后将衣襟用牙齿咬住,向我露出了并非咖啡色,而是像雪山一样纯白的胸脯。
那是因为文胸的遮挡,阳光不曾照晒过的地方,现在却为了我暴露在夕阳下。
骄傲而挺立的形状,像它的主人一样,并不害羞地承受着来自男性的视线。
鼻血又喷出来了啊!天气好热!我被维尼掐得氧气不足,现在又大量失血,我要失去反抗能力了啊!
我赶紧闭上眼睛,再看下去,我就要突破血继限界了(好吧,这句话不通,我已经失去正常吐槽的能力了)。
维尼得意地笑了一声,见我闭眼,她仍然咬住小背心的衣襟,保持着上部真空,然后向我俯身贴来。
我的t恤已经被维尼撕破了,她贴过来,就让我俩的上半身紧密无间,水ru‘交融啊!我的胸肌和她的胸肌……不对,总之我们俩火热的上半身相互接触了啊!
更要命的是,她骑在我的腰上,把自己的整个身体向我腿部的方向挪低了一寸!这样一来,她只穿了运动短裤的屁股正好顶在……顶在……你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啊混蛋!
“会怀孕的!”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对维尼严正警告道,“你再不下去,还是初中生的你,就要给我生孩子了!”
那个……我只是故意把后果说得严重点,虽然我很可能也继承了老爸“神枪手”的血统吧……
维尼裸着上半身紧压在我的胸膛上,像发烧一样,神志昏乱地呢喃着什么。
我以为她睡着了,或者是被我的“怀孕假设”吓到了,结果她突然从梦中惊厥一般,睁开意识不清的眼睛叫道:
“像一样,最后射在外面!”
射在外面……在外面……外面……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维尼的节操已经全部随风而逝了。
难以想象,这个平时粗手粗脚的女汉子,如今像一条美女蛇一样逶迤在我身上,贪婪地向我索取着。
我真的无力反抗吗?还是我的男性本能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我抬起搁在草丛上的右手,却犹豫着,到底是应该把维尼推下去,还是就势去摸她性感诱人的屁股。
结果我犹豫在半空的手,被维尼给牢牢按住了。
她以为我要继续反抗,就从上而下地按住了我双手的手腕,这姿势一般都是男性强迫女性时用的。
虽然我能挣脱开,但是让她的双手也因此不能自由使用,似乎对我不乏益处。
即使如此,我也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以防维尼认为我已经就范。
维尼用尽全身的力气阻止我的双手抬起来,甚至用指甲在我的手腕上刮出了血痕。
好激烈的反应!怎么感觉如果我就范的话,呆会身上(尤其是后背)会留下更多的血痕呢!
在彼此的相持当中,本来就状态不佳的熊瑶月,终于体力先耗尽了。
她死鱼一样趴在我的胸口上,没力地捶着我的胸膛抱怨道:“你怎么就,怎么就不从我呢!事后给你钱还不成吗!”
谁要你的钱啊!我堂堂七尺男儿,能随便让你嫖吗!
“诶?”维尼眨眨眼睛,“现在好像,没刚才那么想要了……难道真的是春‘药的作用?”
那可太好了!我马上就要忍不住了,在和我的体力对抗当中,维尼自身的免疫系统也中和了春‘药,说不定从此以后维尼就对这种春‘药免疫了呢!
不过,我心里那种稍微感到可惜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流氓!”渐渐恢复正常的维尼,皱着眉头对我喊道,“把你的旗杆放下去!从后面戳得我怪难受的!”
跟我相比,你才该把紧贴在我身上的胸部收回去啊!正是因为和你肌肤接触,我才连降半旗都做不到啊!
“你、你们!?”
距离我和维尼十几步的地方,突然传来女孩的惊叫声。
难道又是宫彩彩?你这个偷窥魔!为什么我干什么好事都被你看见!你是艾淑乔派来监视我的吧!(好残酷的真相)啊,扭头一看是小芹,还好,还好。
好个屁啊!小芹问题更大吧!!
尽管维尼没有刚才那么情‘欲高涨了,正打算从我身上下来,牙齿咬住的小背心也滑了回去——但仍然是衣衫不整,酥‘胸半露,一副跟我偷情被抓包的样子。
“那个……”面对小芹,维尼不知从何说起,她像以往做了恶作剧一样,搔着脑后微翘的头发,请求原谅道:“我不是故意的……”
“这种事情,难道还能不小心做出来吗!!”
小芹怀着无比的怨恨喊出这句话以后,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亏得我以为你可以做朋友,还叫你维尼姐呢……”
“原来都是骗我的!!!大家都想抢走叶麟同学!!!!果然胸部大的没有一个是好人!!!!!”
“我现在就去跳崖!!你们俩继续吧!不打扰了!”
小芹泪奔着转身跑掉了,哭泣的声音惊起了许多草丛里的昆虫,有黑甲虫飞过她也不躲。
我急忙从地上跳起来,往小芹跑掉的方向追去。
刚追出几步,就听见身后“噗通”一声,不禁大惊失色,心想:前面小芹要去跳崖,后面维尼就投水自杀了吗?我造下这么多罪孽,有何面目去见张大爷啊!
结果停下脚步一看,水潭却一点也不深,维尼肩膀以上都露在外面,慢慢地朝小瀑布游去。
“别看我,赶快去追小芹吧!我让瀑布冲一会,冷静一下。”
维尼在水里湿答答地向我做了一个“快追”的手势。
“那个……是我对不起小芹,你追上她以后,帮我道个歉,她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在水潭里把自己淹死算了……”
夕阳在这个时候完全沉落到地平线以下了,夜色从身后袭来,野外变得更加神秘而危险。
=============================分隔线=============================那啥,手机站,留言说只要渣叶推倒维尼,就打赏100r的两位,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__)〉
631 大光头(加更)
也许是小芹在洗澡后换了一身连衣裙,穿了一双凉鞋的缘故,她跑步的速度有所减低,终于被我从后面追上了。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小芹像偶像剧里面的女主角一样捂住双耳,拒绝接受我的解释。
渐渐浓郁的夜色当中,我牢牢抓住小芹的胳膊不放她走。
“叶麟同学满脑子都想着交配的事情!”小芹的泪水仍然流个不停,“妈妈不允许我那么做,你就去找别人吗!你实在受不了了可以跟我说啊!我什么都答应你的!”
“不是我受不了了,是维尼受不了了啊!”我气道。
“诶?”小芹愣了一下,“难道也有满脑子都想着交配的女人吗?”
维尼被你这么说很冤枉啊!不过21世纪人人有追求幸福的权力,小芹你没必要这么保守,觉得女人只能当被动的一方吧?
“可是……虽然我希望叶麟同学紧紧地抱住我,有别的要求我也会同意,可是仅仅是抱住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递过一张手帕纸,让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芹擦一擦脸,她似乎突然对我没那么生气了,很感激地接了过去,一张不够,又要了一张。
“h漫里面那些痴女,都是没节操的作者虚构出来的吧?”小芹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道,“女人在那方面的,天生比男人弱很多是不是?”
“这也不一定吧?”我皱眉,“你天天叫她‘颖然姐’的那个流氓女校医,不就是活生生的痴女吗?”
小芹“啊”的一声捂住了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原来不正常的是我……”
“诶?”
“原来我还不算是真正的女孩子……”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握住小芹的肩膀,她娇柔的双肩在逐渐明亮的月光下颤抖着。
在月色下,小芹向我抬起脸来,我这才注意到,我们不知何时,跑到了一大片花丛中央,不管平日是什么颜色的花,在月光下都显得清冷寂寞。
“虽然为了让叶麟同学喜欢我,学了很多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事……但是,那应该只是留住喜欢的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难道我错了?正常的女孩子,做这些事,身体应该会有快感的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芹的问题。
虽然小芹在武术方面是天才,小时候个子也很高,但是在性的方面,成熟是比较晚的,14岁才来初潮,在女同学当中相当迟了。
第二性征也发育得不明显,跟从各种途径学会撸管的男孩子不一样,小芹应该没体会过“大脑发麻”的那种感觉,专业点的名词,叫做“性觉醒”。
至于维尼是怎么有性觉醒的,我没问过,也许是在洗淋浴的时候,也许是那次在课堂上,被我的“黄风怪”手机强制震动时候。
但这并不说明维尼就不纯洁了,根据老爸发表在hhh同好会论坛上的研究报告,不管已婚未婚,有相当比例的女性,第一次来源于洗淋浴。
我是不是该建议小芹多洗淋浴啊!她这么怕冷,家里又有浴缸,所以淋浴洗的少吧!
不过让义妹“性觉醒”对我有什么好处啊!现在她只为了讨好我就快把自己变成痴女了,要是让她跟维尼达到一样的觉醒程度,岂不是会对我造成更多困扰?
见我犹犹豫豫地不回答,小芹更担心了。
“我果然还是有病吧?除了心理上的性别认知障碍,身体也有病吧?”
“你没病!”我很尴尬地对她说,“的强烈程度,是因人而异的!就好像有人饭量大,有人饭量少一样!”
小芹突然站立不稳,踉跄倒退了两步,有几株百合花被她的凉鞋踏碎了。
“颖然姐也这么跟我说过!我有点担心就去网上查,结果有人告诉我,说这种症状是性冷淡!”
小芹捂住脸,坐倒在花丛里,再次哭了起来。
“呜呜呜~~~~虽然装得很h的样子,其实是性冷淡,这样的我,怎么配得上世界第一变态的叶麟同学啊……”
谁是世界第一变态啊!你既然并不是从心底里喜欢h,就别装得那么h啊!都是最早被你看见那本《调‘教大师之色系课堂》的过错!
而且不要相信网上那些不负责任的问题答案啊!正规医院里都有那么多庸医,何况是网上?
但是我也不能教小芹,让她拿着淋浴莲蓬头对着自己的敏感区域冲一会,如果感觉舒服的话……
这是教青梅竹马学会自‘慰的节奏啊!说不出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啊!
要是小芹被我教会了这种事情,然后做事不密被任阿姨发现的话,死罪啊!断骨飞踢啊!
于是我很没骨气地在这方面选择了逃避,并且为了转移话题,对小芹说道:
“今天这件事也不能全怪维尼,她……”
小芹立即止住了哭声,从带着泪光的眼睛里,闪出冰锥一样的锋芒。
“维尼……是个大坏蛋!大骗子!超h的女生!勾引叶麟同学!胸部跟班长一样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她!!”
“姑且承认是她勾引了我吧,”我耸耸肩,“但是她事出有因,因为她乱吃东西,山上的紫色浆果和其他饮食发生反应,产生了类似春‘药的结果……”
“诶?”小芹听我这么说,仿佛有一瞬间有点高兴,我觉得她还是挺看重自己跟维尼的友情的。
但是立即又黑下脸来,“我不信!哪有那么凑巧!有一次在叶麟同学家里,我拿了掺味精的可乐给叶麟同学喝,叶麟同学也并没有把我推倒呀!”
原来你试过那种流传甚广的春‘药配方吗!怪不得有一次我感觉可乐味道很怪,还投诉了那家超市,说他们卖变质产品啊!快向我道歉!快向无辜被投诉的店员道歉啊!
“可是你要看看,维尼今天她吃了多少东西啊!接近一百种了吧!”
“我今天也吃了不少东西,有3、40种!”小芹不服气。
这有什么值得比较的啊!你们俩是女生诶!干吃不胖小心被嫉妒的女同胞们砍死啊!
“但你没吃那种紫色浆果啊!”
“那我现在就去找!现在就吃!”小芹撅起嘴来,“如果我吃了以后不发春的话,维尼她就是骗子!”
觉得“春‘药”的作用就是让人“发春”吗?似乎并没有错,但总觉得小芹这么说有点违和感。
我阻止她黑灯瞎火地往半山腰上跑。
“你吃了也没用,先不说那果子很难吃,就算你吃了没事能证明什么?维尼她吃的东西样数比你多,我们搞不清是那几样起了化学反应啊!”
“那我明天中午,在山顶上,把维尼吃过的东西,全都再吃一遍!”小芹生气地跺着脚,又有几株无辜的花朵遭殃。
我挑起一边的眉毛,“你确定你有她那么大的胃?”
小芹不说话了,如果不是海鲜的话,小芹在饭量上基本是个战五渣。
“总之……不证明她真的是因为中了春‘药的话,甭想我原谅她!”小芹怒气冲冲地喊道,“在那之前,我要跟她冷战,热战,核战!”
虽然小芹的要求很难达到,但是我也暗自庆幸,她把注意焦点放在了这上面,而没有进一步想到:就算维尼是中了春‘药,为什么她不去找别人,而是来找我呢?
如果小芹纠结起来,那可不是一句“让兄弟爽爽”能让她满意的。
“啊,好累。”终于不再哭泣的小芹,让自己在向后倒在花丛中,许多枝叶和花瓣遭到了摧残,但看上去也挺美的。
“我终于,又变得只有叶麟同学一个人了……”
闭上眼睛,在月光照映下,带着寂寞的神色喃喃说道。
和大杂院的熊孩子手下不同,和千鹤女子学校的小太妹手下不同,维尼是小芹以女孩子的身份,交到的第一个平等互待的朋友。
而维尼就是有那么一种特性,可以让别人在她面前卸下伪装,也不担心说错话办错事惹她不高兴,反正她记性不好,过两天就忘了。
我觉得小芹虽然口头上不承认,但是失去维尼这个唯一的朋友,她还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小芹睁开一只眼睛偷看我。
“叶麟同学,跟我一块在花丛上躺一会吧?”
我见小芹难得地没有表现出花痴样(虽然是躺在花上),于是就大方地跟她并排躺过去了。反正是义妹,不要紧的。
抱着头看着天上的月牙,我一时失语,思绪飘向了遥远的太空。
“那个……”小芹重新闭好眼睛,在我的耳边说道,“虽然我是性冷淡……”
别提这件事了好不好!让我好好地看会月亮啊!
小芹却自顾自地说下去。
“虽然我是性冷淡,但是很强烈的叶麟同学如果想对我做什么的话,不用客气的,呵呵。”
“呵呵”你妹啊!你就是我妹啊!你现在明显是因为被自己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背叛,所以正在伤心中啊!
就算只考虑你作为女朋友的身份,我也不会在女朋友正在伤心的时候,不理她的感受,她伤心她的,我做我的,全无人性地如此夺走她的第一次啊!
而且刚刚被维尼勾引起的欲‘火好不容易平息下去,我可不想二次上膛!
就在我们俩纯洁地躺在一起,各怀心事的时候,突然从花丛旁边的小径上,跳出来一个大光头!
“混蛋王八羔子!俺的花田又被毁了啊!俺最恨你们这些狗男女了!”
举着手电筒的光头老农,吹胡子瞪眼地,把光柱照向我们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告示牌,告示牌上用非常熟悉的红色字体写着:“此处禁止打野‘炮”。(野字少了一点)——原来你就是张大爷吗!
632 有意义的撸管
光头的张大爷一跳出来,月下花田的宁静气氛全被他破坏了。
更别提他的脑壳光亮无比,反射功率堪比45w大灯泡。
从各种意义上都是灯泡。
“你们别走!赔俺的花田!”张大爷吼道,“俺可不是一般人!谁不知道俺是著名花农,远近都尊称俺‘张老花’啊!”
虽然践踏了人家的花田是我们不对,但是张大爷态度这么恶劣,我不太高兴,也没有立即从地上站起来,只是用两肘支撑身体,不声不响地看着张大爷叫骂。
小芹倒是立即起身,并且向张大爷鞠了一躬。
“那个,老大爷,请问这山上的野果,有没有一种吃了会发春的啊?”
原来你是想问这种问题吗!张大爷原本就误会咱俩在这野战,你问他有没有可以助性的野果,就算真有他也不会告诉咱们的!
果然张大爷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又开始挥舞手电筒,叫道:“少说废话!赔俺的花田!踩坏一枝花要赔50块钱!”
我勒个去!你不是张老花是张老黑吧!市中心的花店,也少有一枝卖50块钱的花啊!
我二话不说,从地上跳起来,拉着小芹的手就迈步开跑。
“叶麟同学,我还没问到……”
不理小芹的反对,我拉着她一溜烟地从花田逃跑了,不可避免地又踩坏了好多花。
“回来!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混账东西!遭瘟的畜生!看俺不……
张大爷在后面跳着脚骂,但是他的声音渐远渐小,最后听不见了。
月色渐渐明亮,我牵着小芹的手,顺着我们来时践踏草丛的痕迹,找回了维尼所在的小瀑布旁边。
之所以回去找维尼,一是担心她把自己淹死,二是要确认她身上的春‘药彻底解开了。
不然的话,重新发作的维尼求天天不灵,求地地不应,只好像处于发情期的野生熊猫一样蹭树的话,倒也是不忍直视的惨剧。
小芹明知道我是回去找维尼的,她不太高兴,但也没有反对地跟在我后面。
接近小瀑布以后,“哗哗”的水声在耳边响起。
夕阳落下,月光取代了阳光,水潭边是另一番清冷的景色,仿佛代表了已经熄灭的情‘欲似的。
维尼正在瀑布下打坐。
如同修行的高僧,闭目凝神,双手置于膝头,做出类似“ok”的佛家手势。
一边任由瀑布冲刷,一边还在嘴里咕嘟着:“驱除杂念,驱除杂念,驱除杂念……杂念玩蛋去吧!”
你《日和漫画》看多了吧!你破坏气氛的能力跟张大爷有一拼啊!
而且你先是跳进水潭,又坐在瀑布下冲刷,你的衣服湿透了啊!你的运动小背心紧紧贴在身上,你凸点了啊!你没穿胸罩你自己不知道吗!
听见我们的脚步声,维尼睁开了眼睛,很抱歉地看着我身后的小芹。
“小芹,对不起啊……”
小芹不理她。
“我不是故意的……”
小芹把脸扭开。
“叶麟大概跟你说了,我是吃错了东西才……”
小芹都快把脸扭到南天门去了。
维尼咬了咬牙,“为了惩罚自己,我去绕着翠松山跑10圈!不,100圈!”
“10000000圈也不行!”小芹终于回应道,“除非你能证明,你发春的原因全是因为吃错了东西!”
“啊,那好办,”维尼转忧为喜,“我呆会再摘点那种浆果,吃它个一二百颗,看看晚上会不会发作就行了……”
“哼,好吧!”小芹双手抱于胸前,如同女王一般答道,“反正我和你分配在一间房里,晚上你如果不发作的话……”
喂喂!维尼晚上发作了才有问题吧!她只吃了一串紫色浆果,就已经看着澡堂里的同性裸‘体发春了,如果吃一二百颗又发作了的话,小芹你自己有危险啊!你们两个女孩就要拿对方当初体验对象了!
而且,维尼是吃了很多东西才有那种效果的,我不认为紫色浆果本身就有催情的效用,不然张大爷完全可以不栽花,拿紫色浆果到城里卖。
向小芹说了我的意见以后,小芹嘟着嘴不说话,维尼在瀑布下面很豪爽地拍着自己的胸脯:
“那有何难?明天我按照今天的食谱,再把所有东西都吃一遍!不过我发情以后,你们要把我按住啊!”
我觉得万一明天维尼当着全班师生的面发情,耻度过大,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而且谁也不能保证,明天还有没有那个效果,维尼的免疫系统之强大,完全有可能让她从此免疫这种混合催情剂的影响。
这种意见我也说了,小芹表示,无论如何都要验证紫色浆果的催情作用,不然她就和维尼绝交。
“别呀!”维尼痛心疾首地拍着自己的大腿,“我小学的好朋友现在都一直跟我有联系,好朋友是一辈子的事,你跟我绝交,我会很难过的!”
好吧,我承认我脑子里一直在想:绝交是什么体位。
“如果维尼免疫了,那我就自己试验!”小芹坚持道,“反正我发春了,叶麟同学会救我的!”
话说,小芹中了春‘药的话,会不会撕去伪装,火力全开,用阴阳散手把我打倒,然后强‘暴我啊!
“你胃容量没那么大,吃不了那么多东西……”
“那就用棒槌一样样捣碎!变成汁液喝下去!”
怎么觉得,小芹正在做从原生态提取有效成分,然后将春‘药商业化的努力?
而且还以身试药,堪比神农,真敬业啊!
“那也行,”维尼同意道,“反正你发情了可以让叶麟帮你解决,不像我没着没落的……”
别说得我和小芹已经做过很多次的样子啊!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维尼今天不光吃了烧烤和浆果,还喝了啤酒!明天你做实验的话,可别忘了事先买一罐啤酒混合进去!”
小芹一个冷战,连春‘药都敢尝试的她,似乎对喝酒有很大的心理阴影。
“不行……我不能喝酒,试验没法做了……”
垂头丧气地说道。
奇怪,我的酒量也不好,但是也没到一滴酒都不能沾的地步啊?小芹有来自任阿姨的遗传,酒量不至于比我差吧?
难道是,喝醉了以后会做些荒唐事?就像我喝醉了以后变老好人?
小芹醉了以后到底会怎样呢?真好奇啊!
“小芹你不能喝酒吗?”可能是觉得身下的圆石磨屁股,维尼换了一个姿势,“那么还是我来试验!为了咱们的友谊,我非得把自己弄发情了不可……”
虽然目标很高尚,但是结果似乎很龌龊啊!
“那只好这样了!”小芹攥着拳头说道,“既然维尼有可能已经免疫,我又不能喝酒……”
“那我只好把所有食材都取一份捣碎,混上紫色浆果和啤酒,最后掺在柠檬汁里……”
“明天中午发给所有同学喝!!总会有人起反应吧!!”
尼玛啊!这个主意超坑爹啊!没有效果还好,如果真有效果,初二(3)班的山顶烧烤大会,恐怕要变成另一种糟糕透顶的大会吧!
“那不好吧?”在瀑布下冲刷自己的维尼,总算还有一点理智。
“小芹,不是我为自己开脱,那种滋味确实很难忍的……别说是我想逆推叶麟,在澡堂里我都想推了你啊!”
“那又怎么样!”小芹还在赌气。
“我是说,你发情了还有叶麟可以帮忙,那别人呢?比如,班长要是发情了……”
哇靠别让我想象那幅画面啊!虽然班长真的中了春‘药也不至于像维尼一样撕我的衣服,但是她坐在我对面,面红耳赤地小口喘气,竭力忍受和压抑自己的样子,我想想就受不了了啊!
“我不管!”小芹尖声道,“你不让我试验,就是心虚!我就再也不和你做朋友了!”
“可是……”维尼为难道,“如果咱们害得班长她们……咱们还有什么脸和她们做朋友啊?”
“她们本来就不是我的朋友!”这句话出口之后小芹犹豫了一下,紧接着又说,“反正她们没有叶麟同学和你重要!”
虽然这句话如果被班长、大喇叭听见,会很伤人,但是小芹也侧面表示,维尼目前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维尼感动之余,却仍然不赞成小芹的大规模春‘药试验。
“这样吧,”我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明天小芹做好了‘春‘药合剂’以后,我来喝!如果对我有效,不就是证明了维尼是身不由己吗?”
其实我觉得,小芹做出来的东西,未必真的有效,化学反应很复杂,不是1+1一定等于2,中间还要考虑顺序问题。
等我喝了“春‘药合剂”之后,就脑内yy一番,假装发情,然后去厕所撸管解决,不就可以让小芹和维尼重归于好了吗?撸管撸得这么有意义,可是前所未有啊!
退一万步讲,就算小芹配出来的东西真有效果,我照样可以到厕所去撸一管解决,不至于像武侠片常用桥段一样,非得来个“侠女”陪睡。
“那、那也行!”小芹说,“不过叶麟同学喝了那东西以后,一整天都不能离开我身边!就算是发春了也要拿我……”
“阿嚏!”在瀑布下冲了少说有半个小时的维尼,终于打了个喷嚏。
我招呼她一起回旅社,免得每隔一个小时就清点人数的班长着急,维尼用手指在鼻子下方擦了擦,又在潭水中涮了涮,这才起身跟我和小芹一起走了。
小芹一路上都不主动跟维尼说话,一定要等春‘药的效果被验证,才肯跟她停止冷战。
633 外婆很忙
我们回到旅馆门口的时候,正赶上班长刚结束例行点名,有的人正要回房间,有的人在门口杂草附近捉萤火虫。
再晚一点回来的话,估计班长就要给我们三人打手机了。
看见小芹好像哭过,而维尼浑身湿透(胸前还凸点),班长用怀疑的目光望着我。
“那个,”我解释道,“小芹是突然想起了自己去世的外婆,所以才伤心的!”
这个理由,总觉得我以前好像用过一次。
“那你是怎么回事?”班长把目光转向维尼,“你怎么弄得这么湿?”
维尼挠挠后脑勺,“没啥,就是吃坏了东西。”
班长皱着眉头表示不解。
“诶?班长你说的是……我的衣服为什么湿了啊!”维尼恍然大悟,仍然没有多少羞愧地说道:“我走路不小心掉水沟里了!幸亏老子会游泳!”
班长催促维尼赶快去换一身干燥的衣服,还说如果备用的衣服不足,可以穿自己带来的,反正维尼只比班长稍矮,衣服总体上可以换着穿。
维尼满口答应着先跑进旅馆里去了。
一只大号的蚊子越过小芹的肩头,落到班长因为穿短裤而露出的白腿上面了。
肌肤非常敏感的班长,看都不看,就在对方吸血之前,一掌将它拍死,让它掉落尘埃。
幸亏我没有手贱,帮班长去打蚊子,不然就又耍流氓了。
站在班长身后不远处的宫彩彩,望着天空上的月牙,不知为何脸上出现凄楚之色。
诶?难道也想起了自己过世的外婆?
根据曹公公所著的《二十八中美眉x档案》,宫彩彩家似乎有长寿基因,她的外婆说不定活得好好的吧!
“彩彩,你怎么了?”班长替我问出了想问的话。
宫彩彩擦了擦眼角轻易冒出来的泪滴:“班长,我没事,我只是每次看到月牙都很伤心……”
诶?难道宫彩彩是文艺少女,深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所以每每见到月牙,感到人世无常,所以望月兴叹吗?
“那个,因为看到月牙,会让我想起至今为止打破的碗……”宫彩彩说着羞愧地低下了头。
尼玛!理由一点也不文艺啊!不但不文艺还很费钱呢!如果你去月宫里当宫女,是不是连月亮也得被你给打碎啊!你想让嫦娥无家可归啊!
“送给你。”小芹用两根指头夹着什么递给宫彩彩。
“谢、谢谢!”宫彩彩下意识地道谢,礼貌已经成为她基因的一部分深入骨髓了。
结果小芹送给她的是一只大蚊子。
“啊!啊!!救命啊!!”宫彩彩吓得差点跌坐到地上,幸亏班长把她扶住了。
我赶紧拍死了小芹放出来那只蚊子,并且有点不高兴地问她:“还有吗?”
“没了。”小芹两手摊开,“我只是想让彩牛同学……”
“叫人家的名字!”
“我只是想让宫彩彩同学,知道蚊子并不可怕而已,我没恶意的!”
“胡扯!要不我也抓一只黑甲虫给你,让你知道黑甲虫也不可怕怎么样?”
一边说一边作势在杂草附近寻找。
“叶麟同学欺负人!”小芹委屈地叫了一声,蹬蹬蹬地跑进旅馆走廊里去了。
和维尼回一个房间了吗?真不知道小芹要和维尼这个室友,冷战到何时啊!
不过天色虽暗,我被维尼撕破的t恤也用小芹的别针做了简单处理,但终归是没能逃过班长的法眼。
为了躲避越来越多的蚊子,宫彩彩向班长微鞠一躬表示自己想要离开,然后迈开不大的步子,慢慢走回了房间。
“衣服怎么弄的?”确认周围没有人听我们的谈话以后,班长问我。
“啊,我不小心掉进了水沟……”
“那不是维尼的理由吗?”
“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去世的外婆……”
“你外婆是被你气死的吧!”
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我的外婆、外公,也就是艾淑乔的父母。
艾淑乔本来就不是冬山市的本地人,父母家也在挺远的地方,当初她嫁给我老爸的时候,听说父母还挺瞧不起冬山市这种三线城市,威胁要跟女儿断绝关系来着。
然后艾淑乔干干脆脆地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据说她在美国混成大资本家以后,也没有跟身在中国的父母取得什么联系。
当初老爸还以为艾淑乔跟父母断绝关系,是很爱自己,现在我才想明白,艾淑乔根本就是不在乎亲情。
爱情也不在乎,说甩了老爸就能甩了老爸。
对她来说,世界上唯一重要的就是“有趣”,失去了趣味的东西,不管是父母、丈夫,还是子女,都会弃之如敝履。
我现在很不幸地成为了她的兴趣之一,不知道她要耍什么手段来玩弄我。
“你的衣服,到底是怎么弄破的?”见我魂不守舍,班长又问了一次。
我不回答班长的问题,不知出于什么理由,反问道:“班长,你父母感情很好吗?”
班长一愣,“很好啊!虽然他们在上海也不是在同一家公司,爸爸在金融企业,妈妈在疫苗研究所,每天工作都很忙,但是所有的纪念日,爸爸都不会忘掉,会跟妈妈一起庆祝呢!”
短时间内,班长仿佛变成了父母口中的“莎莎”,双手十指交叉,回忆起和父母在一块度过的分分秒秒。
“两个人只要能一块安排好假期,就会回来看我们,虽然我希望他们能一直在身边陪着我和小哲,但是工作也是很重要的。”
“最近妈妈的研究所好像取得了重大突破,听说如果课题成功的话,会给团队每个人发一大笔奖金。钱多多少少倒无所谓,我只希望妈妈能得到长一点的假期……”
明明是很值得期待的事,班长却突然忧虑起来,“父母一直在攒在上海买房子的钱,如果攒够了的话……”
“算了,妈妈的课题也不一定成功。”班长自我安慰道,反倒是有点希望妈妈课题失败的样子。
自顾自地说了一些自己的事以后,班长注意到我没搭茬,有点后悔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叶麟,我……是不是勾起了你的伤心事了?”
班长觉得对于单亲家庭的我来说,对于从来没感受到母爱的我来说,她在我面前“晒幸福”,是很残忍的事。
“我的背包里有针线盒,”班长语调里含着歉意,以及无以伦比的温柔,轻声说道,“你把上衣脱下来,我给你缝补一下吧。”
10分钟后,我就拿到了班长一针一线缝好的,针脚细密,不仔细看跟没缝补过一样的班服t恤。
好巧的一双手啊!班长你真的确定,以后要拿这双穿针引线的手,去扣下狙击枪的扳机吗?
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并不是说班长家事万能,就该嫁人当全职主妇,班长是既拿得了绣花针,又使得动狙击枪的女人。
我从班长手里接过衣服,立即在身上穿好,以使班长能马上看到自己的努力成果。
班长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并没有向我这边投入过多的注意力,仿佛其他同学衣服破了,她一样也会负责缝好。
我们俩站在走廊里,站在各自的门外,相距不过三步,却谁也找不到话说,真的很奇怪。
这时在班长的邻屋,换好了干燥衣服的维尼,一边浑不在意地微调短裤在腰上的位置,一边拽着小芹出来了。
小芹在维尼身后把脸一扭,做出“哼”的表情。
“嘿!你们俩对望什么呢?郎情妾意似的?”维尼拍着我的肩膀跟我们开玩笑。
你真好意思啊!刚刚发生了那种事,居然见了我一点也不尴尬,还敢开这种玩笑!
小芹眯起眼睛,试图对班长发射激光。
不知是维尼的玩笑还是小芹的目光,让班长赶紧把头扭开,不再对着我脸部的方向。
不过这样一来,反而看见了我手腕上的,被维尼的指甲刮出的血痕。
“你的手怎么了?”班长下意识地要抓过我的手去看,但是当着维尼和小芹,没好意思那么做。
“我突然想起了去世的外婆……”
反正瞎编的理由也不花钱,多用几次也不会少块肉。
“什么啊!不是被我抓的嘛!”维尼没心没肺地说道,并且用手肘捅了捅我的腰眼。
班长警惕地对维尼皱起了眉,而小芹也把发射激光的目标换成了维尼。
维尼这才想起来,这件事不能当着小芹和我以外的人说,她急忙改口道:
“我、我和叶麟打了一架,他才被我弄伤的!”
“你们俩为什么要打架?”班长追问。
“因为我、我想……”维尼抓耳挠腮地编不出好理由,小芹在旁边替她说道:“因为维尼想强‘暴叶麟同学,才把他抓伤的!”
班长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反过来还差不多!”
“哼,那班长你问她自己啊!”小芹咄咄逼人地扫了维尼一眼。
维尼只好继续跟在小芹屁股后面,向她道歉,小芹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班长不太理解我们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敏锐的目光,发现了一个小细节。
出于习惯,我的左手腕上,总是带着老爸买给我的一只手表,今天也不例外。
所以维尼在逆推我的时候,指甲碰到了这只手表,使得自己右手食指的指甲,缺了米粒大小的一块。
结合小芹和维尼的对话,还有我被撕破的上衣,班长的逻辑推理能力开始运作,并且很可能推理出一个比较离谱的结果。
那就是:我虽然直言过和维尼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但是维尼可能单方面喜欢我!她今晚做了比较出格的举动,所以作为我义妹的小芹才会对她百般嘲讽,不冷不热!
“哼!”
咬着嘴唇苦恼了几秒钟之后,班长突然闪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很用力地摔门给我看。
那傲娇的背影仿佛在说:“你得意什么!”
634 哥哥的特权
在我离开旅馆的这段时间,作为我的室友,曹公公不死心地又搞了什么小动作,结果被班长忠犬队和一些女生一起,拖到距离特殊教育学校后门不远的地方,去轮番踢打了。
曹公公虽然体力不济,倒是挨打的本事不错,他抱头缩脑,用浑身的肥肉抵御同学们的无影脚。
最变态的地方在于,每当被女生踢中,他就要呻‘吟一下,仿佛享受到了很大的快感。
直到路过的大喇叭实在受不了他的龌龊样,一脚踢中他的菊花,才让曹公公惨叫着升天了(还在)。
牛十力摸了摸曹公公的鼻息,断定他没死,就把拖到走廊入口处,当做蚊子的食粮,受到了女生们的一致欢迎。
倒是最需要有人替自己喂蚊子的宫彩彩,路过时于心不忍,请求我把曹公公拖回屋子里去。
“叶、叶麟同学,曹同学放在这里会死的……能不能……”
一边磕磕巴巴地请求我,一边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绿色连衣裙下面自己鼓胀的胸部。
我当着大喇叭的面答应过,为了向宫彩彩赔礼道歉,我愿意帮她解决一切力所能及的困难,曹公公本来就是我的逆徒,把他拖回来也在情理之中。
结果我和宫彩彩一起接近曹公公的时候,本来仰面朝天、气息奄奄的他,突然睁开眼睛,去偷看宫彩彩的裙底,而且兴奋得舌头伸出口外,堪比见了牛排的奥巴马。
“鹅、鹅黄色的!还有兔子图案!”
被曹公公看见内裤样式的宫彩彩,仿佛被标枪刺中一样,善良的心受到了很大打击,她呜咽着掩面而逃,结果半路被自己绊倒,摔了一跤。
“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宫彩彩生产眼泪的速度,恐怕能赶得上日本人生产的速度。
尽管旅馆走廊用的是木质地板,宫彩彩一条腿的膝盖也受到了轻微擦伤。
我把指骨捏得嘎嘎作响,回头去找曹公公算账,哪想到这家伙心知不妙,自己爬起来溜了。
于是场景就变成了宫彩彩坐在地上哭,我尴尬地站在她旁边,始作俑者曹公公不知去向。
“中午摸了人家胸还不够,到了晚上还不放过人家……”
从旅馆外经过的同班女生,小声议论着。
“刚才我看见和叶麟的室友曹公公跑出去了,难道是让曹公公给自己腾地方,想强迫宫彩彩陪自己睡?”
“他胆子也太大了吧?难不成真加入了黑社会?”
“咱们别管,班长会收拾他的!”
谁加入了黑社会啊!谁想让宫彩彩陪睡啊!曹公公明明是犯罪元凶,在你们嘴里倒成了受害者了啊!
我看宫彩彩没人劝的话能哭到明天早上,于是向她伸出一只手,询问:“要我拉你起来吗?”
宫彩彩犹豫了一下,想试着自己站起来,但是她膝盖的伤势虽不严重,却因为坐着哭了太久,导致双腿发麻,一时间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起身。
只好接受了我的帮助,被我用一只手拉了起来。
起来之后,还没站稳,立即就主动松开了我的手,仿佛是担心被小芹或者其他人看见。
“谢、谢谢,总给叶麟同学添麻烦,真不好意思。”
明明是我对你不好意思啊!你这么有礼貌,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
于是我把宫彩彩护送回了她和班长共同的房间,对着班长10分钟前对我摔过的门,“咚咚咚”地敲了敲。
“班长,开门!我把宫彩彩给你送回来了!”
班长给我打开一条门缝,似乎并不完全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好像我会安着什么坏心骗她开门似的。
班长刚用一种“很小气”的眼神跟我对视了一秒,被临时放在她房间里的奥巴马,就从门缝中挤出来,冲着宫彩彩吠叫了两声。
宫彩彩吓得直往我身后躲,奥巴马还穷追不舍,很过分地伸出舌头,照着宫彩彩膝盖的伤口就要tian。
蚊子喜欢宫彩彩的血,你这条狗怎么也喜欢啊!
我揪住它后脖子的毛皮,奥巴马才老实了。
这个时候宫彩彩已经扑进了班长的怀抱,劫后余生地在班长的轻拍下喘着气。
“你对狗太凶了!”班长对我“野蛮”地对待奥巴马,稍有不满。
“哪有?”我松开抓住它后颈的手,换成抚摸奥巴马的头顶,奥巴马很服从,也很2b地让我抚摸着。
虽然接受一切人的喂食,但是奥巴马只允许艾米和我抚摸它的头顶,让看到这一幕的班长很是嫉妒。
“只不过是,你和它呆在一块的时间比较长而已!”
班长把奥巴马的狗绳从我手中夺过来,要继续照顾它来增进感情。
我心想不怕班长的狗也不多,就让班长享受这个难得的逗狗机会吧。
宫彩彩却对这只大型犬室友非常畏惧。
“班长,这么大的狗,万一晚上把咱们俩吃掉……”
“彩彩,你恐怖片看多了,这只小狗很乖的……”
我不得不说,这两人对奥巴马的认知都有问题,一个把它当成霸王龙,一个把它当成吉娃娃。
最后班长做出了一定妥协,她打算继续照顾奥巴马到晚上10点,然后再交给我照顾。
我决定如果曹公公不回来的话,到时候就让奥巴马睡他的床。如果曹公公敢回来,我就先揍他一顿,然后再让奥巴马睡他的床。
裤兜里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是艾米的电话,于是我跟班长打了个“一会见”的手势,就回到只有我自己的房间里讲电话去了。
“死男仆!我的狗没有受委屈吧?”
艾米一开口就问奥巴马的事,不愧是爱狗如命的美国人,当年布什入主白宫的时候只养了猫,还被政敌攻击不亲民,只好立即养了条狗。
“切,你的狗谁敢虐待啊?它在这儿的待遇好着呢!对了,现在周围没人,快叫我哥哥!”
“哼,还当哥哥当上瘾了……好吧,哥哥,让奥巴马接电话。”
“你家狗能接电话啊!”
“你都能接电话,我的狗为什么不行?”
“你觉得自己的哥哥是和狗一样等级的存在吗?”
“没有狗忠诚,其他属性类似。”
“我怎么不忠诚了?”
“哈,那可要问你自己了,”艾米似乎往嘴里塞了什么糖果,边吃边说道,“刚才我和维尼通过电话,作为我安插过去的间谍,她表示你和暴力女各种暧昧各种亲密,估计连江户四十八手都试过了……”
维尼你够了啊!别随便跟我妹妹说“江户四十八手”这种在日本h卡通中才出现的东西!我和小芹才没有怎么样!倒是你今天晚上跟我干了很不和谐的事情,你一定没好意思跟艾米说吧!
“维尼都是胡扯的,”我否认道,“她有多不靠谱你也不是不知道,对了,你现在已经回到贵宾楼休息了吗?”
“嗯,今天拍戏很累,我现在正在洗澡呢。”
“诶?你是说你现在在浴缸里?”
我立即回忆起了艾米的101房间里,呈四瓣花形状的大型冲ng浴缸,经过特别过滤的温热的纯净水,在浴室瓷砖的光线反射下,会呈现出海一样的蓝色。
艾米现在一定散开了双马尾,脖子以下都浸泡在水面下,用泡澡来解除一天的疲劳吧?
“喂!你发什么愣呢?听说妹妹在洗澡,所以在脑内yy我的裸‘体吧?”
谁在yy你的裸‘体啊!我只是在yy那座大型冲ng浴缸而已!我还在想,没抓住蓝闪蝶,没得到那50万美元作为第一桶金,我什么时候才能给你买上一套一摸一样的浴缸,好让你在脱离艾淑乔掌握之后能过得习惯一点啊!
“我确实没穿衣服,身上连一根线头都没有,”艾米用一种逐渐升温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哥哥你不想看吗?”
“开什么玩笑……”
“咔嚓”,熟悉的拍照声从艾米那边传来,我记得艾米的相机可以边通话边拍照,只需要按一个键就可以,很方便的。
“把照片发给你怎么样?”艾米拍照之后向我问道。
“你拍的什么照片?浮在洗澡水上的海豚玩具?”
“……哥哥你越来越笨了啊。”
“我笨?”
“女孩子在浴室里拍的照片,当然是自拍!当然是自己的裸‘体了!”艾米气愤地对我尖叫道。
“变笨的人是你吧!没事拍自己的裸‘体干什么!”我气道,“你不知道你们美国有棱镜门事件吗!全体公民的手机、邮件都受到监听、监视,你的裸‘照万一外流了该怎么办!”
“漂亮的东西为什么要藏起来?”艾米反问道,“外流了我也不觉得羞愧,对着我的照片撸管的萝莉控,还有嫉妒我漂亮的同性,才是应该感到羞愧的人!”
手机按键的声音接连响起,艾米似乎在编辑邮件或者彩信,真的打算把裸‘照发给我。
“哥哥,”她的声音充满了一种恶作剧和掌握主动的快感,“如果你对着我的裸‘照撸管,我倒是会很大方地原谅你的……”
可我不会原谅自己啊!再饥渴也不会对着妹妹的裸‘照撸管吧!而且还是在妹妹的首肯之下做这种事?
“哼,毕竟本小姐的魅力太大,连哥哥也受不了啊!”
“你发过来,我就立即删除!”我斩钉截铁地对她说。
“随便啦,反正你删不删除我也不知道。不过……”艾米的语气渐渐认真并且狂热起来,“哥哥你如果真的爱我的话,就应该拿这张照片做手机桌面!”
那可真不错啊!然后包括小芹在内,所有相关人士都该知道,我跟自己的亲妹妹有不正当关系了对不对!
635 法克鱿碧池
我威胁艾米说,如果她真的用彩信把她的裸‘照发过来,我看都不看就会立即关机,一直关机到野游结束,然后把手机交给彭透斯,让他帮我把照片删掉。
反正彭透斯是绝对的0号,对女性半点生理都没有,艾米换衣服、洗澡都不避讳彭透斯,甚至还让他给自己涂防晒油。
见我态度异常坚决,艾米很扫兴地“切”了一声。
“好吧,那我就不拍全‘裸‘照了……”
我刚要松一口气,艾米紧接着又说:“我很无聊,陪我玩猜谜的游戏吧!”
“好哇,”我回答,“我出题目还是你出题目?”
“轮流出吧,”艾米抻了个懒腰之后说,动作在浴缸里带起哗啦啦的水声,“规则是这样的,咱们俩各自拍下身体某一部位的照片,然后发给对方,让对方猜到底是哪里……”
这跟刚才的裸‘照有什么区别啊!我不信你会真的拍手或脚这类好猜的东西!你特么不会想拍特写给我吧!
“诶?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同意了?等等啊,手机不防水,我站起来拍一下……”
“住手!不管你要拍哪里都给我住手!你再不跟我聊一点正常的话题,我就把手机摔碎!”
“哼,是谁规定兄妹聊这些不正常的?”艾米有点气闷地问我,“规则、法律、道德,这都是弱者才遵守的东西!”
这都是你从艾淑乔哪里学来的吧!给我学点符合你年纪的事情啊!
“埃及法老就一直有兄妹结婚的传统……”不学无术的艾米,居然开始跟我举历史上的例子。
“那是为了皇室权力不外流!”我严肃批判道,“而且很有名的图坦卡蒙法老你知道吧?他就是兄妹结婚的后代!图坦卡蒙患有畸形足,不到20岁就死掉了!”
“那是因为古人技术落后,”艾米不以为然,“现在的dna科学,几乎已经可以‘定制婴儿’了,有钱人可以先享受这个技术。再说了,也不是非要和哥哥生孩子不可的……”
“你再说这个话题,我就挂电话了!”
“挂就挂!有什么了不起!死男仆!”艾米气哼哼地首先挂了电话,似乎还把手机摔了出去。
我把发出忙音的手机举在耳边,惘然若失。
隔了三分钟,突然我的手机发出了短信提示音。
怀着不妙的预感,我没有打开短信,只是看了看发信人——是艾米发过来的彩信啊!不能看啊!我可不能跟妹妹玩这种没节操的猜猜乐啊!
正要长按触摸屏,将这条短信删掉,不料门外传来了曹公公的声音:“师傅,我负荆请罪来了……”
本来就心情紧张的我,手指一抖,没能呼唤出下级菜单,而是直接点开了那条短信啊!
电阻触摸屏我恨你啊!如果不是没钱我就买电容屏了!还有曹公公你犯了死罪你知道吗!你让我看见了妹妹的裸‘体,今晚我要把你喂奥巴马你知道吗!
我以为自己要自戳双目才能以谢天下,但是彩信附带的照片,却不是什么部位,而是艾米沾着水珠的白净小手。
莲藕一般细嫩,满溢着出尘之美,如果不是对我竖中指的手势,就更好了。
门外的曹公公见我不答话,也不敢继续敲门,灰溜溜地跑掉了。
我觉得艾米对哥哥竖中指很不礼貌,于是我也竖起中指,拍成照片,想给艾米发回去。
但是正在编辑彩信的时候,我心中一颤:不对,中国人看见竖中指这个手势,首先反应是“”,但是对于欧美人来说,这个手势代表的是“法克鱿碧池”,去掉脏字就是“我要干你”。
所以艾米给我发竖中指的照片,除了表达自己的不满以外,还有一层隐晦且糟糕的意思在里面,如果我同样回复一个竖中指的手势,岂不是我们兄妹俩互相表示“我要干你”吗!
就算艾米入乡随俗,觉得竖中指表示的是“”,我也不能这么发回去啊!她妈就是我妈啊!我虽然讨厌艾淑乔,但是我的口味还没有那么重啊!
于是放弃了发彩信,只发了条短信:“早点睡觉。”
艾米没理我,大概是对我进行放置py了。
又传来敲门声,并且相当急促,相当不客气。
我很生气,一边把门打开,一边骂道:“死胖子,你还有脸回来……”
结果敲门的人是大喇叭,她一听“死胖子”这三个字,就举起龙虾钳,来掐我的胳膊的肉。
“那个,玉红姐你手下留情啊!”我赶紧求饶,大喇叭一向对我不错,骂她“死胖子”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切,算你嘴甜!”大喇叭把龙虾钳收回去,斜着脸问我:“叶麟你会打扑克吧?”
“还可以吧……”我这时看见对面的房间开着门,班长却不在里面,奥巴马被暂时拴在床腿上,地板上有四个坐垫,其中是一个是空的,另外三个坐垫上,分别坐着怕狗的宫彩彩、逗狗的维尼,还有对着前两个人生闷气的小芹。
不过这三人倒都拿着一手扑克牌,过来找我的大喇叭,手里也有半副牌。
“是这样的,”大喇叭向我解释说,“刚才我来找班长玩扑克,结果班长去找于老师商量明天的日程安排去了,我就叫了邻屋的维尼和小芹,加上宫彩彩,一块来打牌……”
“那不是挺好吗?”我觉得小芹正应该多参加这类群体娱乐活动,这样才能学会和他人正常的交往方式。
“好是好,”大喇叭拍了拍肚子,“结果小灵通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有人在我的微博上,留言骂我是老母猪!老娘能咽下这口气吗?我非回去跟小灵通一起,把这家伙骂得狗血淋头不可!”
“等等,”我问,“你在自己的微博上上传过自己的照片吗?”
“没有,”大喇叭回答,“我那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