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7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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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物理学的角度,着地面积小,重心容易不稳吧?靠这一双小脚练杂技,想必是吃尽了苦头,所以才离家出走,觉得就算当龙套演员也比原来轻松吧?

    至于本来应该“死透了”的血王子侍女,现在来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处理方式,恐怕也是出自艾淑乔的授意。

    是为了奖励苏巧吧?因为苏巧按照我的吩咐,谎称跟我发生了性关系,所以艾淑乔让导演如此处理血王子侍女这个人物,给苏巧希望的同时,也增强了对苏巧的控制。

    会不会在第二季让苏巧的角色复活,恐怕不是取决于是否受观众欢迎,而是取决于苏巧有没有好好完成艾淑乔接下来的指示吧?

    在对人心的操控上面,艾淑乔始终是经验丰富,我只能见机行事,看看能不能用窃听器扳回一局了。

    整个星期六我都没出门,当了一天的宅男。

    主要的时间都用来经营网店,在电脑边坐了一天,直感觉脖子僵硬,手腕发麻,于是晚上的时候,我在客厅里坐了一会伸展运动,又做了一百个击掌俯卧撑。

    刷完碗,还没解围裙的苏巧,好奇地站在厨房的入口处,看着我做俯卧撑。

    “小叶,你到底是为什么才每天锻炼呢?”苏巧问,“我小时候跟着大人抻腿、拉筋,疼得直哭,当时我觉得,如果有一个不用成天练功的地方,那就是天堂了。”

    虽然目前最正确的答案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打败我的女朋友”,但是我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不但丢人,还会让人产生我是家暴爱好者的错觉。

    于是我敷衍道:“为了生命更有质量啊!为了更好地享受人生啊!为了挑战自我啊!”

    苏巧赞叹道:“小叶你的思想真成熟,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只盼着什么时候能有身份证,然后坐火车从家乡逃掉呢!”

    “你现在不是已经逃出来了吗?”我笑道。

    “是啊,”苏巧幽幽地说,“逃出来以后,才知道外面的生活有另一种苦,现在有时候还会怀念家乡的风土人情……不过我绝对不会回去的!”

    “为什么?”我问,“是不闯出点事业,就誓死不回家乡吗?”

    “我没那么想,”苏巧回答,“我只是再也不想练杂技了,在我家乡那边,小孩子除了练杂技没有太好的出路,小时候的苦头我吃够了,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后也要练杂技。”

    这倒是一个非常朴实的愿望。伦敦奥运会的时候,老爸从举国体育体制,谈到运动员的伤病问题,谈到低龄运动员的选拔和训练,然后又跑题到了杂技——老爸认为,从低龄儿童就开始训练的杂技,是非常不人道的一种过时的艺术,早就应该被影视特效所取代,至少不能让儿童没有选择权地进行杂技训练,其中的种种苦不堪言,老爸讲得绘声绘色,直让我怀疑老爸小时候也被逼着练过杂技,只不过没练成而已。

    苏巧利用准备午餐、晚餐,还有洗衣服的间隙,把自己的行李拆开,把卧室简单布置了一下,还请我进去参观。

    只是在床头挂了一个中国结,还有在椅子上多了一个团龙锦绣的坐垫,整间屋子就被染上了女性的气息,亏得墙上还挂着施瓦辛格史泰龙的张贴画呢。

    “晚上看着这几个壮汉,你睡得着觉吗?”我开玩笑说。

    “没事的,”苏巧甜甜一笑,“当年杂技团里的男人都是壮汉,妈妈还想训练我在男人的肩膀上跳芭蕾呢,我妈妈就在爸爸的肩膀上跳过芭蕾,我看见强壮的男人,反而会想起爸爸来,觉得安心的。”

    “那就好。”我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空挂钩,拳击沙袋也被我挪到大屋去了。

    与此同时,苏巧也在偷瞄我黑色紧身背心下面的健硕肌肉,她这个坏习惯我是后来才发现的。

    现在是夏天,女孩子一天洗一次澡是最低标准,8点左右,苏巧敲门问书房里我,她可不可以去洗澡,我自检了一下膀胱和大肠的情况,告诉她直接去洗就可以。

    隔着书房的门听到哗哗的水声,我不由得想象37度的温水,从苏巧的肩膀浇下来,流经她小而紧实的shuangfeng,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身,最后溅洒在她的小脚丫旁边。

    这绝对是因为网店的顾客,正在要求我验证某本h漫是否缺页,用相机拍照传过来的两张图片有关。

    这本h漫的口味可真重!浴室py就浴室py吧!还特么是一对母女!我纯洁的思想就是这样一步步被玷污的!

    流水声停住,苏巧打开浴室门发出的吱扭声,让我略微心潮起伏。

    是裹着浴巾出来的吗?苏巧带了自己的专用浴巾过来,还向我征求过能不能挂在浴室里面。年轻女孩出浴的场景,对于男人来说总是有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啊。

    幸亏我只是在卧室里安了窃听器,如果我安的是摄像头的话,偷窥了苏巧脱换衣服的我,一定会精虫上脑,半夜过去把她推而奸之了。

    晚上10点,苏巧向我道了晚安,就回房去睡觉了。

    我为了试验窃听器的效果,也躺到了大屋的床上,戴上接收器的耳机。

    结果只能听见苏巧铺床的声音,后来又是她躺在床上翻杂志的声音,衣料摩擦的声音(可能是在换睡衣),一点有价值的情报都听不到。

    我安慰自己不要心急,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情报也不是一天就能搞到手的。

    把黄风怪手机插在万能充上充电的我,突然听见了“噼啪”的一声。

    尼玛哪来的糊味啊!万能充过热了啊!

    我赶紧把手机从万能充上拿下来,检查有没有出问题,结果为时已晚,经过这次意外以后,手机电池永远只能充到90%,无法充满了。

    最可恶的是,我分辨不清到底是万能充引起的故障,还是手机引起的故障,因为两个东西都是山寨的。

    我突然心念一动:精神病方信预言我的手机会出故障,结果它今天真的就出了故障啊!

    慢着,别被他忽悠了,手机本来就有几率出故障,苹果手机不是还在充电时电死人了吗?手机出故障根本就是谁都能预言的事,要是这部手机将来真的能救我的命,那才能算预言成真呢!

    由于今天早上起得太晚,晚上我有点睡不着,于是破天荒地挑灯夜读,写起了家庭作业。

    一边写一边通过耳机,窃听苏巧房间里的动静,还别说这么写作业效率挺高的,其他同学有机会也可以试一下。

    不知不觉就熬到了12点,昏昏欲睡的我,突然听见苏巧打通了手机。

    “喂?是艾女士吗?”

    “我现在在叶麟家里,他应该睡着了。”

    “应该?”艾淑乔的声音通过窃听器,勉强可以让我听到,我把音量又拧大了一些。

    “你不是应该和我儿子睡在一起吗?他睡没睡着,你居然不能确定?”

    450 胡思乱想

    “没、没有,我们没有睡在同一个房间,”苏巧辩解道,“叶麟对他爸爸说,我只是暂时来借住的,所以我们会分房睡……”

    艾淑乔很快厌倦了上一个话题,“你们今天做‘爱了吗?”

    “有……有做。”苏巧犹犹豫豫地说,既然上次在我用提示牌的情况下,和艾淑乔说了谎话,谎话就得继续编下去。

    “几次?”

    “两次……”

    “太少了。”听艾淑乔的语气,似乎不太满意。

    “两次都在床上吗?”艾淑乔又问。

    “一次在床上,一次在……在浴室。”苏巧编瞎话的能力远逊于小芹,希望她话语中的停顿,会被艾淑乔理解为害羞吧。

    “浴室吗?看来我儿子还是挺喜欢新花样的。”

    艾淑乔似乎又在继续对我做性格分析,而且从电话打通开始,她一直用“我儿子”来称呼我,我可不会觉得亲切,这只是不停地给苏巧暗示,让苏巧觉得我和艾淑乔之间有和解的可能,效忠哪一方都不算是背叛。

    “他这么喜欢新花样,肯定有要求你给他口x吧?”

    “没、没有这么要求过。”苏巧惊慌失措起来。

    “蠢货!”艾淑乔厉声骂道,“他没有要求,你不会主动给他做吗?叶麟到底还是有些心软啊,都是他爹传染给他的妇人之仁!听好,你现在就给我滚到叶麟的房间去,跪到叶麟的两腿之间,好好给他口!不管叶麟是躺着还是站着,你都要眼珠朝上地看着他的脸,要用非常非常崇拜的眼神,知道吗?”

    尼玛艾淑乔都在教什么啊!我在窃听器这边都听硬了!拉拢我的第一步,就是让我沉湎于吗?明知道是陷阱,可是我心里居然超期盼啊!

    “可是、可是,”苏巧踌躇道,“叶麟他已经睡着了啊!”

    “唉,你脑子真笨,不过我选你当儿媳妇,也是看中了你没什么心计。叶麟已经睡着了的话,你不会明天早上再做吗?一定要起得非常早,首先安安静静地做好早饭,然后静悄悄地潜入叶麟的房间,好好含住叶麟早上一柱擎天的那个家伙,伺候他一直到他醒来,然后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向他道‘早安’啊!”

    卧槽艾淑乔你直接给h漫写脚本好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早安咬”吗!你说的完全是撸管少年为之神往的情景啊!

    “那、那种事情……”

    “怎么?你害羞?你做不来?”艾淑乔以嘲讽的语气说道,“要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而且我儿子的东西没那么苦吧?医学家说那东西是甜的,你可以试一试。”

    一下子被艾淑乔要求口x和吞x,苏巧震惊得一时无语了。

    “你听好,你的性格里面,我最欣赏的是‘顺从’,但是对于叶麟这样有点心软的人,光是被动顺从还不够,你必须‘主动’顺从他。就算他没提出要求,你也要猜出他的心思,主动去做。”

    “可是,我怎么知道叶麟的想法……”

    “不要紧,我可以教你,一个人的思维模式是很容易分析出来的,而且你越是顺从,叶麟身上的s属性就会越来越明显,等到他完全把握了主动,你就可以拿出你最擅长的本事,逆来顺受了。”

    苏巧低声道:“我尽量去做吧……”

    “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好说,而且天道酬勤,重在坚持,你和他同居的这段日子里,每天早上都要那样叫他起床,直到让他习惯,让他没有人那样叫早,就没法起床,就算勉强起来也整天不舒服的程度!”

    这……这算是让我生理成瘾的战术吗?不是毒品胜似毒品啊!

    “可是,万一叶麟他不喜欢……”

    “哈哈哈哈哈——”艾淑乔大笑起来,“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只是有些女人不愿意放下身段而已。”

    接下来艾淑乔的语气又认真起来:“正是因为很多女孩不愿意做这种事,或者做这种事的时候敷衍了事,你才要反其道而行之,要自觉自愿地去做,要有服务精神和奉献精神,要让叶麟觉得你能从中获得快感一样!”

    “当然了,其实除了下巴会酸痛,一点快感都没有,不过你是纯你会有心理快感也说不定。”

    苏巧极其轻微地“嗯”了一声,让人搞不清她是什么意思。

    “另外,以后叶麟在家的时候,你不要给我打电话,有被窃听的可能。”

    正在窃听的我被艾淑乔说中,心理咯噔一下。

    “应该不会吧,”苏巧说,“卧室的门很厚,隔着门应该听不见咱们的对话。”

    “那可不一定,”艾淑乔笑道,“叶麟这小子鬼主意不少,你的房间里说不定被他安了窃听器。”

    我一下子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艾淑乔突然提高了音量:“叶麟,你在听吗?我教你未婚妻的那些服侍你的手段,你喜不喜欢啊?”

    卧槽你要吓死我啊!幸亏我斯巴达的心脏强健,不然就心肌梗死,和修鞋大叔的老父亲一样含恨而去了啊!另外你干嘛说苏巧是我的未婚妻啊!你时时刻刻不忘给她灌输嫁入豪门的梦幻泡影,等到她真的觉得自己有可能,说不定就该跟我假戏真做了啊!

    “窃听器!?”苏巧一下子慌乱起来,“那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挂掉电话?”

    “不用,”艾淑乔一如既往地镇定,“如果叶麟在窃听的话,这也是我们母子难得的交流机会,我说他听,他就知道我对他好的方式是怎样的了,他对自己的不诚实,我这个做母亲的,要让他诚实起来。”

    一会说不要选择我在家的时候联系,一会又说被我窃听没有关系,苏巧被艾淑乔弄糊涂了。

    “那么以后到底要怎么联系……”

    “很简单,有重要情报向我汇报的时候,你要在外面给我打电话,足够重要的话,就算是半夜把我吵起来也不要紧。至于我什么时候想和儿子‘聊天’,就会主动打给你,顺便跟他玩玩长不大的窃听游戏。”

    之后苏巧向艾淑乔询问了一些关于《魔鼎传奇》第二季会不会有自己戏份的事情,艾淑乔当然是各种敷衍各种推脱,最后暗示苏巧,能不能得到戏份,还是要看她是否听话。

    电话挂断,戴了半天耳机的我,也把耳机摘了下来。

    艾淑乔跟我耍的这套真真假假的把戏,我都快搞不清楚了。

    是真的察觉到我在窃听,还是只想用语言炸我一下,作为探路石呢?

    只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艾淑乔的目的,是把我改造成跟她一样的人,完全无视于道德和法律,随心所欲地宣泄自己的,把苏巧一类的弱者当成布偶来玩弄。

    虽然金钱和权力都堆在艾淑乔的脚下,我和她又是亲生母子的关系,但是我不想成为我自己讨厌的人。

    光是违反法律这一条,班长就会把我划在跟她的对立面上吧?

    能够肆意伤害别人,意味着自己就会变为铁石心肠,虽然小芹表示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会陪伴在我身边,但是那样的我,真的值得她的陪伴吗?

    还有老爸,如果十四年的言传身教(当然有好有坏),在艾淑乔的权钱利诱之下不堪一击,那么老爸何以自处?他还有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吗?

    年纪尚轻的我,有很多事心存疑惑,但是我可以确定一件事:

    我将始终骄傲地冠着“叶”这个姓氏,绝不会认贼作母,去当什么狗屁“艾麟”。

    做了如上的决定以后,我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但是虽然得到了内心的平和,身体却并不老实。

    当天晚上做了春梦。

    说起来我的春梦固定女主角,就是小芹。

    我的梦工厂一定是和小芹签了长期片约吧,我无奈地想。

    居然梦到小芹收到我的挑战书,到锅炉厂后面的空旷草坪上跟我见面,结果决斗不成变成表白的,那件异常坑爹的事。

    不过事态的发展却和现实中不太一样。

    当小芹哭着求我原谅,说出“你非得原谅我不可!”的时候,我没有像现实当中一样拒绝她,而是狞笑着解开了裤腰带,说:

    “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你跪下,嘴巴张开!”

    听到自己有被原谅的可能,小芹虽然对于弄脏自己的牛仔裤有点顾虑,还是老老实实地在我面前跪下了。

    “只要叶麟同学肯原谅我……”

    时序错了吧!那个时候明明跟我还不是同学啊!不过因为这是梦就不要这么计较了吧!难不成还有人认真看a片的剧情吗?

    “嘴巴再张大点!你这样有道歉的诚意吗!”

    梦中的我似乎变成了“艾麟”那样完全不知怜香惜玉的人。

    小芹只好把她的小嘴极限地张大,因为我亮出丑物向她逼近过来,她害怕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梦境不忍直视啊!我左手揪住小芹的头发,右手扳住她的后脖颈,对她做了非常非常鬼畜的事啊!

    数十分钟之后,被我残忍蹂躏过的小芹,跪伏在草地上,满脸都是眼泪,不住地咳嗽起来,草地上落下了可疑的白色液体。

    身为叶麟的我,霎时升起一阵心疼的感觉,想要去搀扶小芹,但是艾麟这家伙,满脸恶笑,想进一步的对小芹加以侵犯。

    我气愤地想要大喊,但是我如同困在艾麟的体内一样,发不出声音。

    不知是不是我的愤怒对梦境造成了影响,突然之间,任阿姨出现了。

    啊!曾经在夺得散打世界冠军的决赛上,出现过的断骨飞踢!艾麟一下子就被踢得口吐鲜血,两眼上翻了啊!干得好!可是,为什么我会在梦中感到非常非常地疼呢!如此真实的痛感,直接把我痛醒了啊!

    更糟糕的是,我从这个说不好是春梦还是恶梦的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

    真丢脸,去处理一下吧。

    451 接替任务

    撸管和梦遗这两件事,从男孩子进入青春期以后几乎是同时发生,而且撸管撸得频繁的话,就完全不会梦遗。

    好多武侠小说上面都说,习武之人切忌酒色,我不喝酒(酒量也不好),不过受荷尔蒙折磨,偶尔会撸管。

    从我仍然会梦遗这点来看,我还是撸管撸得太少啊!

    跟撸管相比,梦遗虽然是“全自动”的,还自带脑内小电影,但是最大的缺点是会弄脏内裤啊!

    窗户外面阴阴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几点,我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穿着股间湿凉的内裤,轻手轻脚地溜进了卫生间。

    一边提醒自己回来的时候,千万不要像上次一样走错房间,一边把内裤脱下来,套了个塑料袋扔进脏衣篮里,然后用温水冲洗了一下已经变得滑溜溜的蘑菇。

    即使由我自己来看,这玩意也丑的可以,尤其是现在横支乱翘的状态,难怪被班长和小芹看到的时候,都把她们吓得不轻。

    接下来赤身裸‘体的我,在自己家跟做贼一样,悄悄溜回了大屋,躺在床上重新入眠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非常早,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害怕苏巧受了艾淑乔的蛊惑,溜进来给我做“早安咬”。我不到五点就穿上运动装出了门,绕冬山湖跑了三圈,以发泄我多余的精力。

    果然像任老爷子说的一样,市政府围着冬山湖在建一些亭台楼阁,试图用这些景观来吸引外地游客,好多地方灰尘弥漫,呛得我直咳嗽。

    就算这样我也逼自己跑了三圈,斯巴达是不能轻易改变自己的计划的!今天的计划就是静心!苏巧顶多在我家住上十几天而已,我不能抵挡不住诱惑,我不能让艾淑乔的阴谋得逞!

    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苏巧已经做好了早饭,她坐在硬木椅上等我,手指不安地来回绞着,好像她对于自己居然起得比我晚,感到十分羞愧。

    她换了一件白色修身t恤,还有黑色的七分弹力裤,显得很利落,倒像是准备继续锻炼杂技基本功似的。

    还别说,虽然苏巧的胸部不是很大,但是靠这款修身t恤的烘托,也变成了有沟阶级啊!是作弊吧!t恤里面穿的是魔术胸罩吧!赶紧告诉我是哪里买的,我好转告小芹,让她也高兴一下啊!

    另外,我总觉得像弹力裤那种又薄,又没有腰带的裤子很不安全,双手一扒就会掉下来。

    不,仔细想想还是我太邪恶了,没有腰带的裤子有很多,我们的春秋款校服,裤子就没有腰带,听说外班的男生玩互相扒裤子的恶作剧,结果玩脱了,错扒了某个女生的裤子,最后不但被找家长,还被罚写了8000字的检讨书。

    我却很微妙的处于,扒了苏巧的裤子也不会被找家长的状态。

    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我一个家长成天不在家,另一个家长的话,更是她把苏巧派过来,要让我在苏巧身上尽情发泄的!

    我强迫自己不要盯着苏巧的身材看,叫她过来一起吃了早饭。

    饭后洗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昨晚脱下来的,放在脏衣篮里的内裤,被苏巧洗干净晾在阳台上了啊!

    那……那条内裤上有我的精斑啊!你是直接手洗的吗?那种男性特有的气味,你绝对知道那是什么吧!丢死人了!居然被苏巧知道我昨天梦遗了啊!

    以后这种东西不能扔在脏衣篮里了,不管多困我也要自己先洗干净啊!

    很少见的,我在周末接到了曹公公的电话。

    曹公公在电话里对我一通吹捧,直到我不耐烦地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嘿嘿,师傅您英明神武,一下子就发现弟子有求于您了。前两天我就说有件事想求您老人家帮忙,本来师傅日理万机,我是不想麻烦师傅的,所以一直等到事情无可挽回,才跟师傅您说……”

    “尼玛无可挽回了才跟我说,有个屁用啊!听说这事不是你求我,而是曹导演求我?”

    对面窸窣了一阵,换成了曹导演讲电话。

    “小叶子啊,曹叔叔有一件大事必须请你帮忙啊!”

    “如果还想要艾米的内裤的话,免谈。”

    “那个,艾米的内裤当然也很重要,但是现在这件事更重要啊!小叶子啊,你哥哥就快死了啊!”

    “你哥哥才快死了呢!”我气道,稍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哥哥,连表哥都没有。

    “曹导演,你干嘛说这种危言耸听的话啊!”

    “小叶子,我不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嘛!在《血战金陵》里演金陵恶少的吴升,因为和你长得很像,所以我有时候会戏称他是你哥哥哈!”

    我眉头一皱,“你说他快要死了?怎么回事?难道拍武戏出了事故?”

    “没,其实是吴升他自己说他快要死了,忧郁症又加重了。”

    听曹导演的叙述,我大致理清了事情的全貌。

    因为叫鸡被抓,曹导演因祸得福,认识了同一拘留所的“嫖友”,某个卖高档手表的暴发户,成功说服他成为赞助商,得到了先期投资200万元。

    且不说其中的2万元被曹导演公款私用,拿出来购买艾米的签名内裤,就算是赞助商要求的在微电影加入软广告的条件,曹导演也没有达成。

    主要的问题,是“忧郁哥”吴升很有演员的节操,他说自己戴着劳力士手表,无论如何也没法拍古装戏。因为吴升的父亲是外交官,母亲是钢琴家,拍戏不为钱只为艺术,所以曹导演就算把片酬提高三倍,他也完全不做变通。

    迫于无奈的曹导演只好修改剧本,为了让劳力士获得出场机会,给金陵恶少安排了一场在冰库中的打戏。曹导演的想法是,在不让吴升知道的情况下,把十几只劳力士手表冻在冰块里,然后摄入镜头,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哪料到吴升的身体不是太好,大夏天猛然间进入冰库拍戏,居然拍到一半就感冒了。

    感冒并不严重,但是有“忧郁哥”之称的吴升,心境极易受到影响,他因为这场小病,忧郁得更加严重,到了没法下床的地步。

    曹导演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吴升还躺在影视城附近的小诊所里,挂最后一个疗程的点滴,重度忧郁的他自觉不久于人世,就对曹导演说,金陵恶少这个角色自己不能继续演了,希望曹导演能理解他的苦衷,放他离开。

    跟吴升打了几个月的交道,曹导演心知肚明,他说自己不能再继续演了,逼他也没用,就算拿出合约来要对方赔违约金,他的父母也会二话不说地拿钱出来,反倒坏了和气。

    于是曹导演就跟吴升说,自己心里确实有一个替演的人选(不用问就是我),他和你还长得还挺像,化化妆的话,看过第一集的观众都未必能看得出来换了演员,只是他一直很抵触演反面角色……

    吴升听了后很惊讶,“跟我长得像?那他有忧郁症吗?”

    曹导演摇头,“没有,忧郁成你这样的很少见,他总体上还是比较快乐的。”

    吴升深吸了一口气,“太好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一个长得像我,又很快乐的人啊!我必须要见他一面!曹导演,你把他叫到诊所来,我会试着说服他,让他接替我演金陵恶少的!”

    这就是曹导演给我打电话的缘由,硬拉着我去演金陵恶少,他估计我不会同意,于是就让想要退出的吴升来亲自说服我。

    “我不是早说过我不演吗!”我气道,“你当初就不应该找一个有忧郁症的人!”

    曹导演以非常无辜的语气道:“可是他好不容易像你啊!”

    “你也根本不应该找一个像我的人!”

    “但是小叶子,人命关天啊!你不去,说不定吴升就会真的升天啦!”

    “怎么可能!他得的是忧郁症又不是禽流感,我也不是医生,我去看他有什么用啊!”

    “小叶子,忧郁症说到底,还是心理问题。吴升来当演员,为的就是能在扮演别人的时候,感受到一丁点的快乐啊!他见到跟自己长得很像的你无忧无虑的,说不定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呢!”

    谁无忧无虑啊!我一天的烦恼多着呢!烦恼的总量简直都能勾引某只外星异兽,跑来跟我签约让我当魔法少年啊!

    “要往好处想啊小叶子!万一吴升见到你之后,重新鼓起了对生活的勇气,一下子好了呢?那样你不就不用来演金陵恶少了吗?”

    曹导演说话的语气,好像我演金陵恶少已成定局,现在只是在做最后一搏而已。

    说实在的,曹导演虽然龌龊,但他是真小人不是伪君子,毫不虚伪,而且虽然是萝莉控,似乎除了收集萝莉的内裤以外,没有真的对萝莉做过什么事情。

    跟曹导演相对,校医陈颖然可是真真正正对许多正太伸了手(包括舒哲),而且一直在榨汁,从未被举报,由此可见中国的男女不平等有多么严重。

    曹导演毕竟是我老爸的朋友,hhh同好会的会友,还同样被会长封了将军的军衔,这么一个在我老爸沉湎于过去的感情伤害的时候,能跟他扯淡打屁,帮他缓解压力的人,如果真的遇上了解决不了的难处,我还是要帮一帮的。

    俗话说“救场如救火”,如果吴升确实没法继续演下去了,我只好勉为其难,冒用吴升的名字,给他做一回替身演员吧!

    反正我已经在美国人的剧组里演过坏人了,也不在乎在中国的剧组里再演一次。

    我问清了吴升挂水的小诊所的位置,就在影视城后面,从正面穿过影视城路径最短。

    没有办法,今天去看一看吴升吧,我们这两个长相相似的人,这么久以来居然还没有见过面,倒也是挺遗憾的。

    曹导演听我答应过去,喜不自胜,要开车来接我,我说自己手头还有些事情要安排,可能要稍晚才过去,不用来车,我到时候自己坐地铁就成。

    其实我现在就准备出门去影视城了,但是我想先到《魔鼎传奇》的片场,去看一看艾米,有日子没去片场为妹妹加油了。

    顺便还能远远看看任阿姨的情况,希望她不要过于拼命吧。

    我穿戴整齐后,突然想到:我出门的话,要把除了卧室的门都锁起来,至少要把大屋的门锁起来,因为我现在的私人物品都在大屋,包括窃听器的接收器。

    我告诉苏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具体去哪里没说,我不说,她也不敢问。

    吩咐苏巧看家以后,我当着她的面,把大屋和书房的门锁了起来,因为早就跟她说过我会这样做,她的表情很平静。

    最后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应该给苏巧一把防盗门的钥匙。

    从方便的角度讲,我不能时时刻刻给她开门,万一她有工作出门,回来的时候却进不去门,一直等我回来实在是没有必要。

    从监听情报的角度讲,如果苏巧把可疑人物带到我家,我正好可以用窃听器录下声音在3里,她对我忠不忠诚,就能更快地知道了。

    等到苏巧结束这段时期的借住以后,为了避免她复制我的钥匙,我可以换掉防盗门的锁具。

    反正我上次从a级锁换成安全性更高的b级锁,也只不过是花了200多块钱,让舒哲多吹几个气球就回来了。

    主意已定,我递给苏巧一把崭新的防盗门钥匙,让她收好,小心别弄丢了。

    苏巧突然得到本来没答应给她的门钥匙,一时间受宠若惊,感动得够呛。

    “我一定不会弄丢的!”

    似乎是为了让我放心一样,她找了一条红绳,把钥匙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喂喂,钥匙滑进你用魔术胸罩挤出来的沟里了啊!这倒好,如果有人想偷你的钥匙,可以用盗窃和非礼双罪并罚啊!

    用了1个多小时,我坐地铁来到了影视城的门口,却看见了一高一低的两个黑影。

    不,不是说他们距离很远才是黑影,主要是他们两个都挺黑。

    是牵着狗绳,遛奥巴马的彭透斯。

    451 接替任务

    撸管和梦遗这两件事,从男孩子进入青春期以后几乎是同时发生,而且撸管撸得频繁的话,就完全不会梦遗。

    好多武侠小说上面都说,习武之人切忌酒色,我不喝酒(酒量也不好),不过受荷尔蒙折磨,偶尔会撸管。

    从我仍然会梦遗这点来看,我还是撸管撸得太少啊!

    跟撸管相比,梦遗虽然是“全自动”的,还自带脑内小电影,但是最大的缺点是会弄脏内裤啊!

    窗户外面阴阴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几点,我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穿着股间湿凉的内裤,轻手轻脚地溜进了卫生间。

    一边提醒自己回来的时候,千万不要像上次一样走错房间,一边把内裤脱下来,套了个塑料袋扔进脏衣篮里,然后用温水冲洗了一下已经变得滑溜溜的蘑菇。

    即使由我自己来看,这玩意也丑的可以,尤其是现在横支乱翘的状态,难怪被班长和小芹看到的时候,都把她们吓得不轻。

    接下来赤身裸‘体的我,在自己家跟做贼一样,悄悄溜回了大屋,躺在床上重新入眠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非常早,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害怕苏巧受了艾淑乔的蛊惑,溜进来给我做“早安咬”。我不到五点就穿上运动装出了门,绕冬山湖跑了三圈,以发泄我多余的精力。

    果然像任老爷子说的一样,市政府围着冬山湖在建一些亭台楼阁,试图用这些景观来吸引外地游客,好多地方灰尘弥漫,呛得我直咳嗽。

    就算这样我也逼自己跑了三圈,斯巴达是不能轻易改变自己的计划的!今天的计划就是静心!苏巧顶多在我家住上十几天而已,我不能抵挡不住诱惑,我不能让艾淑乔的阴谋得逞!

    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苏巧已经做好了早饭,她坐在硬木椅上等我,手指不安地来回绞着,好像她对于自己居然起得比我晚,感到十分羞愧。

    她换了一件白色修身t恤,还有黑色的七分弹力裤,显得很利落,倒像是准备继续锻炼杂技基本功似的。

    还别说,虽然苏巧的胸部不是很大,但是靠这款修身t恤的烘托,也变成了有沟阶级啊!是作弊吧!t恤里面穿的是魔术胸罩吧!赶紧告诉我是哪里买的,我好转告小芹,让她也高兴一下啊!

    另外,我总觉得像弹力裤那种又薄,又没有腰带的裤子很不安全,双手一扒就会掉下来。

    不,仔细想想还是我太邪恶了,没有腰带的裤子有很多,我们的春秋款校服,裤子就没有腰带,听说外班的男生玩互相扒裤子的恶作剧,结果玩脱了,错扒了某个女生的裤子,最后不但被找家长,还被罚写了8000字的检讨书。

    我却很微妙的处于,扒了苏巧的裤子也不会被找家长的状态。

    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我一个家长成天不在家,另一个家长的话,更是她把苏巧派过来,要让我在苏巧身上尽情发泄的!

    我强迫自己不要盯着苏巧的身材看,叫她过来一起吃了早饭。

    饭后洗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昨晚脱下来的,放在脏衣篮里的内裤,被苏巧洗干净晾在阳台上了啊!

    那……那条内裤上有我的精斑啊!你是直接手洗的吗?那种男性特有的气味,你绝对知道那是什么吧!丢死人了!居然被苏巧知道我昨天梦遗了啊!

    以后这种东西不能扔在脏衣篮里了,不管多困我也要自己先洗干净啊!

    很少见的,我在周末接到了曹公公的电话。

    曹公公在电话里对我一通吹捧,直到我不耐烦地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嘿嘿,师傅您英明神武,一下子就发现弟子有求于您了。前两天我就说有件事想求您老人家帮忙,本来师傅日理万机,我是不想麻烦师傅的,所以一直等到事情无可挽回,才跟师傅您说……”

    “尼玛无可挽回了才跟我说,有个屁用啊!听说这事不是你求我,而是曹导演求我?”

    对面窸窣了一阵,换成了曹导演讲电话。

    “小叶子啊,曹叔叔有一件大事必须请你帮忙啊!”

    “如果还想要艾米的内裤的话,免谈。”

    “那个,艾米的内裤当然也很重要,但是现在这件事更重要啊!小叶子啊,你哥哥就快死了啊!”

    “你哥哥才快死了呢!”我气道,稍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哥哥,连表哥都没有。

    “曹导演,你干嘛说这种危言耸听的话啊!”

    “小叶子,我不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嘛!在《血战金陵》里演金陵恶少的吴升,因为和你长得很像,所以我有时候会戏称他是你哥哥哈!”

    我眉头一皱,“你说他快要死了?怎么回事?难道拍武戏出了事故?”

    “没,其实是吴升他自己说他快要死了,忧郁症又加重了。”

    听曹导演的叙述,我大致理清了事情的全貌。

    因为叫鸡被抓,曹导演因祸得福,认识了同一拘留所的“嫖友”,某个卖高档手表的暴发户,成功说服他成为赞助商,得到了先期投资200万元。

    且不说其中的2万元被曹导演公款私用,拿出来购买艾米的签名内裤,就算是赞助商要求的在微电影加入软广告的条件,曹导演也没有达成。

    主要的问题,是“忧郁哥”吴升很有演员的节操,他说自己戴着劳力士手表,无论如何也没法拍古装戏。因为吴升的父亲是外交官,母亲是钢琴家,拍戏不为钱只为艺术,所以曹导演就算把片酬提高三倍,他也完全不做变通。

    迫于无奈的曹导演只好修改剧本,为了让劳力士获得出场机会,给金陵恶少安排了一场在冰库中的打戏。曹导演的想法是,在不让吴升知道的情况下,把十几只劳力士手表冻在冰块里,然后摄入镜头,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哪料到吴升的身体不是太好,大夏天猛然间进入冰库拍戏,居然拍到一半就感冒了。

    感冒并不严重,但是有“忧郁哥”之称的吴升,心境极易受到影响,他因为这场小病,忧郁得更加严重,到了没法下床的地步。

    曹导演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吴升还躺在影视城附近的小诊所里,挂最后一个疗程的点滴,重度忧郁的他自觉不久于人世,就对曹导演说,金陵恶少这个角色自己不能继续演了,希望曹导演能理解他的苦衷,放他离开。

    跟吴升打了几个月的交道,曹导演心知肚明,他说自己不能再继续演了,逼他也没用,就算拿出合约来要对方赔违约金,他的父母也会二话不说地拿钱出来,反倒坏了和气。

    于是曹导演就跟吴升说,自己心里确实有一个替演的人选(不用问就是我),他和你还长得还挺像,化化妆的话,看过第一集的观众都未必能看得出来换了演员,只是他一直很抵触演反面角色……

    吴升听了后很惊讶,“跟我长得像?那他有忧郁症吗?”

    曹导演摇头,“没有,忧郁成你这样的很少见,他总体上还是比较快乐的。”

    吴升深吸了一口气,“太好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一个长得像我,又很快乐的人啊!我必须要见他一面!曹导演,你把他叫到诊所来,我会试着说服他,让他接替我演金陵恶少的!”

    这就是曹导演给我打电话的缘由,硬拉着我去演金陵恶少,他估计我不会同意,于是就让想要退出的吴升来亲自说服我。

    “我不是早说过我不演吗!”我气道,“你当初就不应该找一个有忧郁症的人!”

    曹导演以非常无辜的语气道:“可是他好不容易像你啊!”

    “你也根本不应该找一个像我的人!”

    “但是小叶子,人命关天啊!你不去,说不定吴升就会真的升天啦!”

    “怎么可能!他得的是忧郁症又不是禽流感,我也不是医生,我去看他有什么用啊!”

    “小叶子,忧郁症说到底,还是心理问题。吴升来当演员,为的就是能在扮演别人的时候,感受到一丁点的快乐啊!他见到跟自己长得很像的你无忧无虑的,说不定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呢!”

    谁无忧无虑啊!我一天的烦恼多着呢!烦恼的总量简直都能勾引某只外星异兽,跑来跟我签约让我当魔法少年啊!

    “要往好处想啊小叶子!万一吴升见到你之后,重新鼓起了对生活的勇气,一下子好了呢?那样你不就不用来演金陵恶少了吗?”

    曹导演说话的语气,好像我演金陵恶少已成定局,现在只是在做最后一搏而已。

    说实在的,曹导演虽然龌龊,但他是真小人不是伪君子,毫不虚伪,而且虽然是萝莉控,似乎除了收集萝莉的内裤以外,没有真的对萝莉做过什么事情。

    跟曹导演相对,校医陈颖然可是真真正正对许多正太伸了手(包括舒哲),而且一直在榨汁,从未被举报,由此可见中国的男女不平等有多么严重。

    曹导演毕竟是我老爸的朋友,hhh同好会的会友,还同样被会长封了将军的军衔,这么一个在我老爸沉湎于过去的感情伤害的时候,能跟他扯淡打屁,帮他缓解压力的人,如果真的遇上了解决不了的难处,我还是要帮一帮的。

    俗话说“救场如救火”,如果吴升确实没法继续演下去了,我只好勉为其难,冒用吴升的名字,给他做一回替身演员吧!

    反正我已经在美国人的剧组里演过坏人了,也不在乎在中国的剧组里再演一次。

    我问清了吴升挂水的小诊所的位置,就在影视城后面,从正面穿过影视城路径最短。

    没有办法,今天去看一看吴升吧,我们这两个长相相似的人,这么久以来居然还没有见过面,倒也是挺遗憾的。

    曹导演听我答应过去,喜不自胜,要开车来接我,我说自己手头还有些事情要安排,可能要稍晚才过去,不用来车,我到时候自己坐地铁就成。

    其实我现在就准备出门去影视城了,但是我想先到《魔鼎传奇》的片场,去看一看艾米,有日子没去片场为妹妹加油了。

    顺便还能远远看看任阿姨的情况,希望她不要过于拼命吧。

    我穿戴整齐后,突然想到:我出门的话,要把除了卧室的门都锁起来,至少要把大屋的门锁起来,因为我现在的私人物品都在大屋,包括窃听器的接收器。

    我告诉苏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具体去哪里没说,我不说,她也不敢问。

    吩咐苏巧看家以后,我当着她的面,把大屋和书房的门锁了起来,因为早就跟她说过我会这样做,她的表情很平静。

    最后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应该给苏巧一把防盗门的钥匙。

    从方便的角度讲,我不能时时刻刻给她开门,万一她有工作出门,回来的时候却进不去门,一直等我回来实在是没有必要。

    从监听情报的角度讲,如果苏巧把可疑人物带到我家,我正好可以用窃听器录下声音在3里,她对我忠不忠诚,就能更快地知道了。

    等到苏巧结束这段时期的借住以后,为了避免她复制我的钥匙,我可以换掉防盗门的锁具。

    反正我上次从a级锁换成安全性更高的b级锁,也只不过是花了200多块钱,让舒哲多吹几个气球就回来了。

    主意已定,我递给苏巧一把崭新的防盗门钥匙,让她收好,小心别弄丢了。

    苏巧突然得到本来没答应给她的门钥匙,一时间受宠若惊,感动得够呛。

    “我一定不会弄丢的!”

    似乎是为了让我放心一样,她找了一条红绳,把钥匙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喂喂,钥匙滑进你用魔术胸罩挤出来的沟里了啊!这倒好,如果有人想偷你的钥匙,可以用盗窃和非礼双罪并罚啊!

    用了1个多小时,我坐地铁来到了影视城的门口,却看见了一高一低的两个黑影。

    不,不是说他们距离很远才是黑影,主要是他们两个都挺黑。

    是牵着狗绳,遛奥巴马的彭透斯。

    452 瞄准目标,发射

    彭透斯看见我,亲切地打招呼,脸上有疤的他和目光凶狠的我,在旁人眼里成了黑手党党员碰头的场面。

    “麟,你终于有空过来了,连奥巴马都想你了。”

    彭透斯似乎是所言不虚,奥巴马哒哒哒跑到我的大腿前面,用嘴巴蹭我的膝盖。

    我发现奥巴马的脖圈上挂着一个塑料牌,用中、英、法三国文字写着“减肥中,请勿喂食”,可以看得出来奥巴马特别恨这个牌子,几次扭过脖子试图把牌子给咬下来。

    跟前日比较,奥巴马的确胖了一圈,膨大起来的腰臀配合它依旧严肃的小眼神,显得更加2b了。

    奥巴马在我腿边猛蹭,希望我能给它喂食,或者帮它把阻碍它得到食物的塑料牌摘下来,两个希望最后都没有得到满足,它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咬了一下我的裤脚,扭头去寻找其他好心人了。

    一个珠光宝气的肥婆,由瘦成竹竿样的男伴陪同着,正要往影视城的正门里走,奥巴马“汪汪”地冲她叫了几声,结果肥婆被吓得身子一歪,差点把男伴给砸死。

    “麟,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让小姐吃薯片了。”彭透斯对我说。

    “为什么?偶尔吃一次,不是对艾米释放压力很有帮助吗?”

    “麟,你知道,小姐她的体质算不得强健,对多种事物过敏,营养也容易失衡,她自从开始吃薯片以后,变得很容易上火,最近还得了口腔溃疡,相当痛苦的。”

    “这……能确定是薯片的关系吗?”

    “也有可能是可乐造成的,总之最近不要再给小姐吃这两样东西了。”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真该检讨一下啊!不能因为艾米是我的妹妹,就任意骄纵她啊!看来可乐和薯片真的不是健康食品,像熊瑶月那样抵抗力x的人倒是可以随便吃,像艾米这种体质敏感的人,必须限量啊!

    得知现在正是幕间休息时间,艾米在房车里躺着休息,我跟彭透斯告别,顺着影视城的直道跑步前进,不一会就来到了《魔鼎传奇》的片场,看见了停靠在树林边的房车。

    先绕到靠近树林的那一侧,确定凯尔这个混蛋没有趴在窗户旁边偷窥,然后才走到房车的前门,对守门的004和005说,我要进去看望一下艾米。

    005向里面做出通告之后,从卧室里传出了艾米的声音:

    “是死男仆来了啊,让他进来吧。”

    很不自然,好像嘴里堵着什么东西似的。

    走进相对于房车的其他房间,非常宽敞明亮的卧室,我看见艾米穿着容易脱换的朱红色小连衣裙,疼苦不堪地斜躺在环形水床上,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病入膏肓了呢。

    “口腔溃疡很疼吗?”我问。

    “当然很疼了!”艾米对我发脾气来减轻自己的痛苦,“都怪男仆带我去吃天朝的有毒食物!”

    哦,她是指在小吃街吃吐了那一回啊,既然刚吃下去就吐出来,就说明根本没有被人体吸收,恐怕不是造成口腔溃疡的原因。

    最可疑的仍旧是可乐和薯片,有时候我吃多了薯片都会生溃疡,何况是并非斯巴达的妹妹?只不过艾米不愿意往这个方向去考虑,可乐和薯片在她的眼里是完美无缺的。

    “有几处溃疡?”我问,“张开嘴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艾米紧闭了嘴巴,可爱的眉头紧紧皱着,脸色微红。

    数次在我眼前毫不在意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却不愿意让我看到她嘴里的溃疡。

    是因为你认为自己的身体是完美的,嘴里的溃疡却是不完美的吗?就算穿的比浴巾、泳装更少,也不会比溃疡被我看见更加感到害羞吗?

    非常不善于忍耐疼痛的艾米,被口腔溃疡折磨的,在水床上又翻了个身,脸上全是恼恨和委屈的表情,仿佛在质问上帝为什么要让自己遭受这样的苦难。

    还真是一点苦头也没吃过啊!你哥哥我去年跟人打架时手指被刀划伤,愣是没打麻药缝了三针啊!我以刮骨疗毒的关二爷为榜样,哼都没有哼出来啊!连一个口腔溃疡都能把你折磨的痛不欲生,人生必须忍受疼痛的时候还有很多,到时候你怎么受得了啊!

    最容易想到的例子,就是生小孩时候的阵痛啊!你将来能受得了那种痛苦吗?难不成半点苦头也不想吃的你,会找人代孕?

    艾米小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以后,从水床上把自己弹起来,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止痛药。

    虽然药瓶外面都是英文,但是我凭直觉和艾米的表情,觉得那一定是止痛药。

    一打眼,却在好几种不同的止痛药中间,发现了一瓶中国人很熟悉的西瓜霜喷剂。

    是彭透斯买的吧?彭透斯特别善于入乡随俗,刚来中国没两个月,就学会了锡纸开锁的土法窍门,现在又给艾米买了西瓜霜作为备选,可惜艾米不信中医,宁愿吃副作用很大的止痛药。

    我在半途抓住艾米的手,阻止她拿到止痛药。

    “你干什么!”因为嘴很疼,艾米不是很利索地质问我,“没有我的准许,我的手是你可以随便摸的吗?”

    “别动不动就吃止痛药,”我说,“止痛药对胃、肝肾、心脏都有伤害,而且你一点小病就吃止痛药,到了真正需要止痛药的场合,止痛药就该没有效果了!”

    艾米把手从我掌中抽了出来,在水床上形成跪坐的姿势,不过并不是日本女性那样标准的跪坐,而是双腿在床面上呈“型,很懒散很任性,一副随时会发脾气的小模样。

    因为艾米的骨架小,肩膀也窄,此时右侧的连衣裙吊带从肩膀上滑落下来,虽然不到走光的程度,仍然暴露出了略微隆起的胸前弧线。

    “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把衣服穿好!”我皱着眉头命令她,她立即露出“区区男仆竟敢对我这么说话”的恼怒表情。

    对于我的命令完全没有执行的意愿,艾米依旧懒散地坐在床上,尖嘴小兽道:

    “给主人穿衣服是仆人的工作!口头上说爱我,结果连主动帮我穿好衣服这样的事,都做不到吗!”

    连续说了一大串话,牵动了口腔溃疡的她,难受地瘪起了嘴。

    我没有办法,小心地用指尖拈起艾米的肩带,给她扶回了原位。

    “这还差不多,”艾米略微点了点头,又伸手向止痛药的方向指了指,命令道:

    “男仆你来喂我吃药!不吃止痛药的话,我就该活活疼死了!”

    我并不理她的命令,从床头柜上拿起了西瓜霜。

    “止痛药副作用太大,听我的,今天上西瓜霜吧!”

    “我不要!别用可疑的中药来毒害我!彭透斯那个傻瓜非说西瓜霜治口腔溃疡有特效,结果根本不是西瓜味的,又苦又恶心!”

    是因为味道不好才不用的吗!良药苦口利于病啊!难不成你还希望薯片和可乐能治病吗!

    “薯片虽然不能治病,可是可乐本来就能治病啊!”艾米嘴硬道,“美国人都是喝可乐来治疗感冒的!”

    真愚蠢啊!跟中国人用板蓝根防禽流感一个水平啊,早有专家说中国人和美国人相同点不少,从各种愚蠢的事情来说(比如美国人信灵媒,中国人跳大神),还真不愧同为地球人啊!

    “可乐治不了感冒!”我断然否定了不靠谱的美国民科,“你的口腔溃疡倒是吃薯片吃出来的!西瓜霜确实比西瓜的味道糟糕一百倍,但是能把你的溃疡治好啊!这是为了吃薯片必须付出的代价!吃得苦中苦,方能吃薯片啊!”

    早就疑心口腔溃疡跟薯片有关的艾米,低着头想了想,不说话了。

    “来,听话,西瓜霜刚喷上的时候不好受,但是挺一下就过去了。止痛药治标不治本,只有治好了口腔溃疡,你才能继续吃喜欢的东西啊!否则就算我拿来薯片给你,你现在也吃不下去吧?”

    被我最后一句话说服的艾米,半信半疑地问我:“真的挺一下就能过去?”

    “真的。”我保证说,其实西瓜霜刚接触溃疡面的时候,还是非常疼的,我有意淡化这一点,是跟“爸爸带你去动物园”,结果是去医院打针,一样的良苦用心啊!

    “把嘴张开,我给你上药,说‘啊——’”我耐心地引导着自己的妹妹。

    艾米不情愿地张开了嘴,樱红色的小唇很是湿润,可能是她用舌头tian弄溃疡的时候,顺道tian到嘴唇上所致。

    下嘴唇接近牙根的位置,有一处米粒儿大小的溃疡,我觉得只有这一处不会让艾米这样痛苦,就问她别的地方还有没有。

    “舌、舌头根上还有一处,”艾米有点害怕的告诉我,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突然变成了患者和大夫,“在舌头下面,疼死我了。”

    “把舌头抬起来我看看。”

    左手托住艾米小巧精致的下巴,右手拿着拧开瓶盖的西瓜霜,我如此说道。

    被我托起下巴的艾米,并不感到羞怯,反而像是猫一样很享受这样的待遇,把头部的重量都放在我手上。

    不过她看着我右手里的西瓜霜,就像是看着牙医手里的钻头了。

    艾米把舌尖顶到上牙堂,在我眼前闪了一下,立即又把嘴闭上了——似乎非常担心我对她搞突然袭击。

    果然舌头下面的才是最重要的!小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白色溃疡啊!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把西瓜霜喷在上面,否则创面恶化的话,艾米就更加苦不堪言了!

    是时候拿出点哥哥的威严了。

    我把她的下巴捉得更紧,不至于弄疼她,但也不会让她有机会逃开。

    “长痛不如短痛,”我严肃地说,“像刚才那样把嘴张开,一秒钟就结束,你怕疼的话……”

    我一咬牙,“你可以掐我的大腿,这样就公平了吧?”

    艾米似乎对这个提议非常感兴趣,她伸手就摸向了我的胯部。

    尼玛开什么玩笑啊!我是让你掐大腿,不是第三条腿啊!如果你感到疼痛就使劲掐第三条腿的话,哥哥会死的喔!会凄惨无比地死在你手下啊!

    我向后撅起屁股,躲过艾米的恶作剧,装作生气地命令她:

    “别闹了!你过一会还要上戏吧?赶快把嘴张开!”

    艾米这才极不情愿地把嘴张开一个微小的角度。

    “这样不行,”我拿着西瓜霜的手被艾米的两排贝齿阻住,没法够到舌根深处的溃疡,“张大点,再把嘴张大点!”

    没来由地,我突然想起昨晚的春梦,命令跪在我面前的小芹,把嘴拼命张大的情景。

    卧槽我都在想什么啊!这两次喷射的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好不好!而且在给妹妹上药的时候联想起这种事,我是应该千刀万剐的变态啊!放暑假的时候,我要去瀑布下面静坐修炼啊!

    艾米怀着恐惧的蓝眼睛,不敢看我手上的动作,反而向上看着我的脸,为了保证嘴巴张大,她一直发出带着鼻音的“啊——”。

    我手一抖,差点喷歪,但是终于聚拢起精神,朝着溃疡的正中心,喷射出了准确而有力的一击。

    前两秒钟,艾米合上嘴,眨眨眼睛,似乎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结果时间运行到第三秒的时候,她像是吃到辣椒的猫一样,从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尖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004和005急忙冲进来查看,我一指手中的西瓜霜,说:“上药呢。”他们两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