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心不甘小郭拼才艺
大堂
众人各忙各的，秀才算帐，老白送客人出门。
白展堂：走好了您呐，有空常来啊……
无双收拾桌子，把剩饭剩菜端回后院。
佟湘玉：把郝掌柜的帐划了吧，他刚给我结了，上午流水是多少？
吕秀才：二两多吧？等我算完了再告诉你……
小郭打着哈欠出，伸个懒腰，茫然四顾。
郭芙蓉：乡亲们早啊……
众人：早？
佟湘玉：这都几点了？你咋才起？人家连午饭都吃得差不多啦。
郭芙蓉：昨晚择床，睡不踏实，天亮才睡着。
白展堂：瞧把她金贵的，当初不知道谁一挨枕头就着，打起呼噜来，十八里铺都能听着。
郭芙蓉：咳……有吃的没有？
吕秀才：我去给你拿！
郭芙蓉：用不着，我自己没手啊？
吕秀才：那你又问（）勤学好问是一种美德！
郭芙蓉：少跟我这儿花言巧语，过来给我按按腰（秀才照办）那叫什么炕啊？硬得跟石板似的……
白展堂：这不废话嘛，软的那**……
郭芙蓉：哎呀，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还是家里好啊，紫藤床垫，加厚的，绫罗枕头，丝棉的，往上一躺……那叫一个阿斗！
众人：什么意思？
郭芙蓉：乐不思蜀啊，这种境界，恐怕你们一辈子都理解不了啦。
白展堂：就你知道享受，我们都是大老粗！
郭芙蓉：听这意思，您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哎哟你倒底会不会按摩啊？行了行了，该干吗干吗去！
秀才脸『色』难看，讪讪走开，继续算帐。
白展堂：唉……这就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郭芙蓉：谁叫他放『荡』不羁、执『迷』不悟的？
吕秀才：悟了，悟了（）还没悟透，我接着悟啊。
佟和白摇着头走开，无双拎桶入，收拾桌子，小郭见状，蹭到秀才身边。
郭芙蓉：哟，你忙着呐？好辛苦喔。
吕秀才：咳……还行，这种活，累不着人。
郭芙蓉：瞧这一脑门子汗，还说不累，抬头，我给擦擦……
小郭掏手绢给秀才擦汗，无双咬牙，低着头默默干活。
郭芙蓉：候哥，以后不管你渴了还是累了……
吕秀才：我都喝红牛（）尝一口，剩下的都给你！
郭芙蓉：不……咱俩一起喝，一滴都不给别人留！
小郭靠到秀才怀里，无双放下活计，低头跑开。
小郭狞笑：哼哼，跟我斗？你还嫩点儿！
吕秀才：芙妹……
郭芙蓉：手？（秀才缩手）以后要再让我见着你跟她眉来眼去，小心眼珠子！
楼上，佟湘玉叹口气，摇着头回屋。
屋顶，夜
月『色』，如同孕『妇』的肚子，又白又圆～～
无双坐着发呆，听到蛐蛐叫，随手揭开瓦片。
祝无双：连蛐蛐都是成双入对的，我呢？呵呵……
特写：一滴眼泪，溅到瓦片上，赶紧用手擦，越擦越多。
终于忍不住，把头埋在膝间，无声地哭泣。
佟爬上来，见状，轻咳。无双手忙脚『乱』，迅速擦泪，朝佟假笑。
祝无双：掌柜的来啦？那什么，我先去睡啦，困得不行（走）
佟湘玉：秀才叫我跟你说……
祝无双：说什么？
佟湘玉：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无双犹豫了一下，坐到佟身边：他说什么了？
佟湘玉：他说……他很对不起你，希望你不要怪他。
祝无双：他为什么自己不来跟我说？
佟湘玉：他倒是敢？小郭的手段，你又不是没看见。
祝无双：呵呵……我真的很佩服她，离开那么久，还能牢牢抓住一个人的心。
佟湘玉：那是她运气好，如果当初是你先碰到秀才，那就没小郭什么事了。
祝无双：你用不着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比她差在哪里。
佟湘玉：哪里？
祝无双：她嘴比我甜，男人都喜欢听好话。
佟湘玉：小郭嘴甜？你不是开玩笑吧？
祝无双：我亲耳听见的，她说，以后不管秀才渴了还是累了……
佟湘玉：哎呀，她那是说给你听的，你刚一走，她马上就换了张嘴脸，变得比川剧还快。
祝无双：那也是人家的手段啊，如果秀才不喜欢她，哪肯受这种窝囊气呢？
佟湘玉：唉……女人呐，啥时候才能自己作回主？
祝无双：你要是能作主的话，会干些什么？
佟湘玉：我呀……叫他亲手给我削苹果，然后亲手喂到我嘴里！
祝无双：然后呢？
佟湘玉：再削一个，留着明天吃。
祝无双：就这么点要求？
佟湘玉：你不懂，目标不能设得太高，否则会失望的。
祝无双：那要没有目标，是不是就不会失望了？
佟湘玉：嗯，不过那样也没啥意思了吧？
祝无双：没意思（画外音）总比没希望强啊。
天井，夜
无双蹑手蹑脚出，把一个包袱放在男寝门口，上面放了封信。
祝无双：希望你过得比我幸福……
转身欲走，被忽然出现的白吓了一跳。
白展堂：忙什么呢？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
祝无双：我……水喝多了，起夜！
白展堂：穿成这样起夜？你倒不嫌麻烦哈（拿信）嗯？这是什么呀？
正准备拆信，被无双抢过，白欲夺，无双撕信，准备往嘴里塞。
白展堂：行了行了，我不看了还不成吗？写的什么呀？
祝无双：没什么，就是一般的信。
白展堂：还有不一般的信啊（假惊）掌柜的……
无双回头看，白迅速捡起碎纸。
白展堂：祝你幸福，后会无……无什么呀？
祝无双：无期（）童叟无欺的无欺。
白展堂：用不着解释，你想上哪去？
祝无双：跟你有关系吗（抢）把信还我！
白展堂：好你个小丫头片子，说走就走也就算了，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
祝无双：我这不是打了吗（）后会有期啊！
白展堂：你给我站住，上哪儿去，先说清楚了。
祝无双：我哪知道？走到哪儿算哪儿，我有手有脚，总不至于饿死吧？
白展堂：好，好，好……
祝无双：好什么呀？
白展堂：别打岔，正琢磨着呢，你想走也行，先把欠我的还了。
祝无双：我欠你什么啦？
白展堂：人情啊，喔，白收留你啦？
祝无双：那你……想要什么？先说好了，我可没钱啊！
白展堂：没钱不要紧，你还能做事嘛。
祝无双：（慌）你什么意思？我可不是那种人啊！
白展堂：想哪儿去了？我是叫你再留三天，把这个月做满了再走，否则没法算工钱。
祝无双想了想：好，三天就三天！
佟寝
佟湘玉：（惊）三天？
白展堂：这就已然不错啦，昨晚我要没在，她现在已经到十八里铺啦。
佟湘玉：可是……好端端的，她为啥要走啊？
白展堂：一山不容二虎，好女不嫁二夫。
佟湘玉：反了吧？她这种，应该叫二女不嫁一夫。
白展堂：甭管几夫，都是秀才惹的祸。
佟湘玉：呵呵，你要是秀才，你会选谁？
白展堂：那肯定……谁都不选啦，小郭是个无敌霸王，无双是个超级怨『妇』，娶回来谁受得了？
佟湘玉：那要是加上我呢？三选一，你选谁？
白展堂：能不能不选啊？
佟湘玉：（吼）必须得选！
白展堂：那就无双吧，最不济也能帮着做做饭洗洗衣服啥的。
佟湘玉：我也会洗衣服啊，不会做饭，可以学呀……
白展堂：我还是比较喜欢现货，期货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佟湘玉：你……你就娶了她好了，我这就帮你提亲去（朝外冲）
白展堂：哎哎哎，这可是你叫我选的！
佟湘玉：我……我又没叫你选她！
白展堂：那我选你总行了吧？
佟湘玉：选我啊？下辈子再说……你可以出去了。
白展堂：那无双的事咋办？
佟湘玉：她要走，那就让她走好了，我总不能把她关起来吧？
白展堂：呵呵，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真没想到（摇着头往外走）
佟湘玉：喂……那你想怎么样嘛？
白展堂：你是掌柜的，你决定。
佟湘玉：那好，我可以想办法把她留下，但是，你必须满足我一个要求。
白展堂：没问题，啥要求你只管说。
大堂
白削了苹果，切成小块，往上戳牙签。
佟大马金刀靠在桌边，朝无双挤眉弄眼。
佟湘玉：咳……今天叫大家来（张嘴）来！
众人：来什么呀？
白给佟喂苹果：慢点吃，别噎着……（兰花指，细声细气）
郭芙蓉：白公公，您啥时候练的葵花宝典？
白展堂：昨儿晚上……你才是公公呢，都跪好了（）站着也行，立正（没人搭理）那就稍息吧，好好听老佛爷指示！
佟湘玉：一山，不容二虎，一主，不用二仆。
郭芙蓉：是一仆不伺二主吧？
白展堂：就你知道？边儿稍息着去，老佛爷您接着说。
佟湘玉：本宫刚才说到哪儿啦？
众人：二仆……
佟湘玉：那是绝对不行的，一个店里，只需要一个杂役。
吕秀才：为什么呀？
佟湘玉：诗云，一个和尚挑水吃，二个和尚抬水吃……
吕秀才：那是诗吗（）诗经里好像记载过，后来失传了。
佟湘玉：经过再三考虑和推敲，我决定让无双留下……
郭芙蓉：凭什么是她呀？我哪点比她差？
佟湘玉：我还没说完，我决定，让无双留下，跟小郭比试一下，三局两胜，谁赢了，谁留下。
祝无双：不用了吧？我其实……
白展堂：咳……老佛爷的圣旨，谁敢不听？
祝无双：真的不用啦！
郭芙蓉：凭啥不用？别以为宫里有人就敢胡来，走后门也得讲个分寸，白公公再红，也就是个公公，军国大事，你问问他敢『插』手吗？
白展堂：不敢不敢……咳！那就这么定了？
郭芙蓉：就这么定了，先比哪个项目？
佟湘玉：女红（掏出两条红手绢）每人一条手绢，只比绣工！
郭芙蓉：啊哈哈（抖手绢）知道我这小半年是靠啥打发时间的吗？跟我斗？啊哈哈（狂笑着出）
祝无双：师兄，我……
白展堂：啥都别说了，好好比，千万别给师兄丢脸啊！
天井
小郭边绣边唱：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
白凑过来：你绣的是鸳鸯啊？
小郭紧躲：谁告诉你的？走开走开，想偷题是怎么着啊？
白展堂：切，谁稀得看呐？
晃到女寝门口，朝里看。
女寝
无双心神恍惚，白在外头喊：好好绣，别给我丢脸啊！
无双手抖，刺破手指，血滴在绣上，赶紧擦，已经来不及。
叹了口气：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佟寝
佟斜靠在床上，老白喂着苹果。无双和小郭立在床头。
佟湘玉：不错嘛，这么快就绣完啦？
白展堂：回老佛爷，早就绣完了，就等您评分啦。
佟湘玉：那就……承上来吧。
小郭冷笑，抖出手绢：好好瞧着点，千万别眨眼啊！
佟湘玉：不错不错，尤其是字，龙飞凤舞的，这真是你绣的？
郭芙蓉：切，这也就是时间不够，再给我三天，我能绣出一百条来。
白展堂：一百个花样？
郭芙蓉：那还不累死我？我就学了这么一个，样不再多，经典就行。
白展堂：我看看，怎么个经典（念）身先士卒，报效朝廷！
郭芙蓉：瞧清楚了，这可是皇上的笔迹，六扇门的兄弟，人手一条。
白展堂：不错，不错……你的呢？
祝无双：我的就不用看了，远没有郭姑娘绣得好。
郭芙蓉：既然绣了，就拿出来秀秀！
祝无双：真的不用啦……
小郭抢过手绢：嗯？你怎么什么都没绣？
白展堂：我看看（接过）无双，咋回事啊你？我不是叫你好好比吗？
祝无双：我……我认输了。
郭芙蓉：啊哈哈……承让承让啊。
佟湘玉：算了算了，把手绢收上来，进行下一个项目吧。
白递过手绢，佟神『色』一变，对着光看手绢。
白展堂：怎么了？
佟湘玉：谁说没绣，无双是用红线绣的！
祝无双：那不是红线……是血。
郭芙蓉：您道是写血书呐？吓唬谁呢？
佟湘玉：（念）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白展堂：可以呀你？还会背诗了？
祝无双：我就会这么一首，是照着碑贴拓下来的。
郭芙蓉：我看看……作废作废！
白展堂：为啥要作废啊？
郭芙蓉：绣了东西，别人看不出来，那不等于白绣了吗？
佟湘玉：可是这次比得是绣工，我宣布，无双胜出。
郭芙蓉：凭什么呀？我绣的哪点比她差啦？
佟湘玉：这么小的字，你绣得出来吗？
郭芙蓉：我……我抗议，黑哨，黑哨啊！
佟湘玉：抗议无效，再敢咆哮赛场，取消比赛资格。
白展堂：听见没？下一个项目，还想不想比了？
郭芙蓉：比，凭什么不比？什么项目？
佟湘玉：厨艺！
郭芙蓉：啊哈哈……知道我娘是怎么把我爹拴在家里的吗？
白展堂：用狗链儿？
郭芙蓉：去……想拴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拴住男人的胃，从小我娘就这么教我啦，啊哈哈……
小郭扬长而去，无双有些犹豫。
祝无双：师兄，我真的不想再比了。
白展堂：你就当是为了我，再比最后一场，好不好？
大堂，夜
晚饭时间，众人环伺。小郭拖着菜盘上，无双跟出。
李大嘴：怎么就俩菜啊？
郭芙蓉：贪多嚼不烂，就这俩菜，大家评分吧。
白展堂：哪盘是你做的？
郭芙蓉：哎……这可不能说，省得有人作弊，好好尝啊！
两道菜上桌，一道是炒蛋，半黑不黄，煞是难看。
一道是宫爆鸡丁，晶莹剔透，香气扑鼻。
众人眼神交流，心领神会。
李大嘴：我先来吧（尝）鸡丁不错，深得我的真传。
小贝尝菜，小郭轻咳，掰手指。
小贝的画外音：算了吧，为了个比赛，把小郭姐姐得罪了，不值当……
莫小贝：那什么（强咽）我觉得蛋炒得不错，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
白展堂：你就睁着眼说瞎话吧（尝）这哪还叫鸡丁啊？简直就是凤凰丁，我选鸡丁。
佟尝菜之前，画外音：算了，还是让小郭赢一次吧，否则她急了，还不把我店给砸了？
佟湘玉：我觉得，两道菜都不错，但是炒蛋更胜一筹啊。
郭芙蓉：很好，现在二比二平，决定权在你（把菜推到秀才面前）
秀才画外音：无双输了，她们就算打平，芙妹输了，她就没机会了。
吕秀才：我跟掌柜的意见一致……炒蛋胜出！
祝无双：你们……你们到底有没有味觉啊？
莫小贝：输了也不要骂人嘛，你还是有机会的。
郭芙蓉：可是我没机会啦！
众人：嗯？
郭芙蓉：我跟我娘，辛辛苦苦学了十多年，就学会这么一个宫爆鸡丁……
吕秀才：那鸡丁是你做的？可是……
郭芙蓉：（尝蛋）啊呸！连这种比赛都要作弊，你们太过分啦！
小郭转身奔回后院，秀才追出去。
天井，夜
小郭哭着冲进来，秀才赶上，一把拽住。
吕秀才：芙妹你听我说……
郭芙蓉：还有什么好说的？这种破店，我还不稀得呆呐！
吕秀才：那道宫爆鸡丁真是你做的？
郭芙蓉：不是我还能是你啊？
吕秀才：可是……那道菜真的很好吃啊！
郭芙蓉：那你为啥要说炒蛋好吃？
吕秀才：我……我以为那蛋是你炒的，所以就……
郭芙蓉：就想帮我？用不着！我虽然就会这么一个菜，但我经典！
吕秀才：确实很经典，要不我去跟掌柜的说说，再加赛两场？
郭芙蓉：用不着，裁判不公，再加也就是那么回事。
吕秀才：这次倒真的不怨裁判，小贝我不清楚，但我和掌柜的，都想帮你呢。
郭芙蓉：想帮我就帮成这样，那要想害我，我还不定死的多难看呐。
吕秀才：我是说真的，大家都以为，那蛋是你炒的。
郭芙蓉：为什么呀？
吕秀才：无双的厨艺之高，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郭芙蓉：切……连个蛋都能炒成那样。
吕秀才：你等我一下啊。
秀才转身回男寝，拿着肉脯出。
吕秀才：这是无双亲手腌的猪肉脯，你尝一下吧。
郭芙蓉：唔……还有吗（）她既然那么厉害，为什么连个蛋都炒不好？
吕秀才：她可以闭着眼睛用蛋炒出十几种菜『色』来。
郭芙蓉：那她……是想输给我？为什么呀？
吕秀才：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可她确实想输，否则也不会用红线去绣手绢。
郭芙蓉：嗯……难道是苦肉计？
大堂，夜
白把盘子一推：说吧，怎么回事？
祝无双：什么怎么回事？
白展堂：一个蛋，炒成这样，你要想输就直说，用不着遮遮掩掩的。
佟湘玉：太不像话了，好好反省一下！
白展堂：您选的是炒蛋，亏你说得出口！
李大嘴：我可选了鸡丁啊，作为一个资深的厨子，我决不容许这种往眼睛里搀沙子的无耻行径（佟瞪，赶紧向小贝）我说你呢！
莫小贝：我是真觉得炒蛋好吃！
李大嘴：那你都吃了吧，一个渣都不许剩！
佟湘玉：干啥呢这是？我们只想保证人身安全，谁知道会是这样啊？
白展堂：瞧见了吧？为了能把你留下，大家冒了多少险？顶了多少雷啊？
祝无双：大家的好意，无双心领了，可我必须得走。
白展堂：就为个穷秀才，至于么你？
祝无双：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这种比赛，没有意义。
郭芙蓉入：哪种比赛有意义？你敢说，我就敢比。
佟湘玉：你都输了，还比个啥嘛？
郭芙蓉：切！那两局不算，必须重新比过！
白展堂：凭啥不算呐？
郭芙蓉：就凭公理二字，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白给我也不要！如果你不拿出真本事，跟我好好比一场，我马上就回京城（无双神『色』一凛）
白展堂：一路顺风，恕不远送喔。
郭芙蓉：呵呵，我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报案喔。
白展堂：报什么案？
郭芙蓉：有位朋友买过私盐（大嘴变『色』）有位朋友销过贼赃（佟干咳）有位朋友『逼』着别人给她写作文！
莫小贝：喂，我可是你那头的！
白展堂：别害怕，六扇门不管作文的事。
郭芙蓉：喔，那他们管不管抓贼呀？盗圣同志？
白展堂拽过无双：跟她比，我还就不信了，谁怕谁呀？
众人围上：得比得比，必须得比，灭灭她的威风……
无双还在犹豫，小郭分开众人。
郭芙蓉：我知道你不敢比，没关系，我给你一晚上时间，慢慢考虑，明天早起，成就成，不成就算，他们老几位的生死，就全在你手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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