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卿瑶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实属不易,要知道,医院曾经多次已经下了危险通知单,可是她却一直拗着不肯接受检查,要不是最近那个男孩出现,他想,她永远都不会乖乖的接受检查吧,或许,这也是一种好的开始.....
此时办公室里,压制着诡异的气氛,一种等待着时机的火山将要迸发...
“没想到我最信任的外孙居然和别人串通来设计我,呵,你妈居然生出你这么好的儿子。”说话的人是楚鹏飞,他故意把“好“字的声音咬重,一张脸布满了冷霜愤慨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坐在前方办公桌老板椅上郑天衔。
他坐在沙发上,而他的两边都有两名高大的保镖监视着他,以免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呵!当然,至少我很高兴能认识到表妹,并且以后能成为亲上加亲的一家人,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肥水不留外人田,外公,你应该庆幸表妹以后嫁的是我,至少,你毕生的财产都完好无损,要知道,你的财产可是有人对它虎视眈眈的呢,而且表妹以后找的丈夫,也未必真的是爱她,而我就不同,表妹她一直是我的心肝宝贝,而且我像你保证我会用毕生的爱和关怀都给她。”郑天衔不紧不慢的说着,带着认认真真的口气。
诸不知这些话侮辱了杨仕华的自尊,身体忍不住愤怒的站起身,却被身边的两名保镖快速的压制着他的两边肩膀,杨仕华的双眼射出杀人的戾色,“你敢对珍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决对饶不了你,就算拼了我这把老骨头,我也一定拉你下地狱。”
可是郑天衔却阴森的笑了起来,“呵!外公,你要搞清楚你现在还有什么能力和我抗衡?外公你似乎记忆不好,我想你该去痴呆老人院带着比较好。”
“你说什么?”杨仕华大惊失色,“你要囚禁我?”
郑天衔离开位置,两手插进黑色的裤兜里,黑色的皮鞋掷地有声的一步一步像杨仕华走去,一张稚气未脱的面容却狰狞的难隐他的狠戾。
“外公,为了我和表妹以后的幸福,只能先委屈你到医院呆一段时间,等我和表妹的感情稳定之后,到时候结婚我一定会让你来见证我们结婚的幸福时刻。”
“混蛋——人渣,你们是近亲,你这是害了她一生的幸福,你居然还有脸和我说结婚,你的爱是魔鬼,是自私是霸有,人人都会耻笑你们,走到哪里人人都鄙视她,你有没有想过这对她有多残忍。
“呵!这个问题你还是去医院担心吧,表妹我势在必得。”郑天衔对着杨仕华展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你不会得逞的,你会招报应的。”就算杨仕华在怎么反抗,他还是无法挣脱开保镖的限制,最后郑天衔一个眼神,两名保镖会意,拉着他就往外面走。
“郑天衔,你不会得逞的,就算你一意孤行,老天绝不会如你所愿的,你这个畜生!”直到那道愤恨的声音消失在门口,郑天衔狠戾的呢喃,“老天吗?我就是老天,谁阻挡我路,后果我一概不负责。”
他对着站在一边一直按兵不动的秘书冷冷的说道,“把话放出去,就说前任董事长中风导致神志不清,退出董事长一职,董事长一职待定。”
“是,我这就去办。”秘书行了礼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呵,既然表妹你不愿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或者说我太爱你了,就算不惜用任何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第二天肖寒舟没有去上班,而是带着杨珍珍坐上了公交车,今天是周末,车上的人不是很多,而他们坐到了最后一排,杨珍珍偷偷的瞄了一眼隔着几个位置的肖寒舟,此刻他双手环胸倚靠在塑料椅上,平静的闭着眼睛,薄凉的唇紧紧的抿着,她知道肖寒舟生气了。
杨珍珍一脸的愧疚,昨晚她又不是故意去惹他的,明明是他被她的模样吸引了,所以才管不住自己的定力,这关她什么事情,也不必早上一副冷漠的模样,不理不睬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吧。
杨珍珍双手不断重复的搅着衣角,又继续瞄了一眼,咬着下唇犹豫不决到底她要不要过去道歉,这样冷冷的关系,她真的很不习惯,这种感觉像及了以前和楚天越那样,每次去约会都是她自己一个说话,而他的冷漠他的无视,这种感觉就像是对她看待成一个陌生不过的陌生人,她受够了,这种感觉曾是她的锤心之痛,一个永远在心底都无法消除去的疤痕。
直到她遇到了他,订婚那天,他无意救了她,她醒来的知道是她救的,她感激不尽,后面发生了种种意想不到的事情,兜兜转转,在那场火场里,他又再一次救了她,不管她当时怎么冷嘲热讽,他还是无微不至的关心她,呵护她,尤其是他心里爱着的那个人曾是自己那么曾恨的人。
自从从这三个月的相处之后,她渐渐的明白其实在这场爱情里,他的爱并不比她的少,只不过他选择放开手,让他所爱的人能够幸福能够快乐,他宁愿选择自己痛苦的活着也不愿施加压力给他爱的人,他才是这场爱情里最无私最勇敢的人,也是最让人感到心疼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紧皱着的眉,一定又在想什么烦恼的是吗?还是在想她?杨珍珍忍不住抬起手,为他抚眉,认真的轻唇说道,“肖寒舟,要不我们勉强在一起吧,你可以装着别人,而我也试着慢慢遗忘,或许我们说不定某天会有相爱的一天。”
听到杨珍珍此时释然的一番话,肖寒舟睁开了深潭一般的眼睛,随后他看向窗外,杨珍珍的手就这般窘迫的僵在半空。
见到肖寒舟始终一副冷漠的态度,杨珍尴尬的收回了手,她垂眸,勾起一抹浅浅的苦笑,原来又是她自作多情了,她真的不配在爱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