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穿越:野人首领霸道宠

第499章 委屈了大少爷


    乔夕月心里急慌慌的,都顾不上坐在别人的马背上是不是合适。
    回头看看差点摔了她的马,小声问宫涵泽:“你带我过去好不好?快一点,我怕追不上。”
    宫涵泽“嗯”了一声,单手把乔夕月的身子扶正,自己的身子挪后一点,然后猛地一抖缰绳。
    战马嘶鸣一声加速,把乔夕月闪了个趔趄,倒头仰在宫涵泽的怀里。
    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只能叫做“遛马”,而现在策马飞奔的架势才是骑马。
    宫涵泽的骑术好,多带个人依旧灵活的控制战马,绕过那队阻路的商旅。
    另一匹战马也跑了上来,即使没有人驾驭,依旧乖乖的跟在后面。
    两匹战马一前一后奔过去的时候,商队中的一辆马车掀起了帘子。
    修长的五指将帘子紧紧捏着,露出的半张绝色俊颜染了几许怒意,钢牙咬的 “喀嚓”作响。
    “族长,刚刚那个是……”
    赶车的男人回过头来,将头上的斗笠往上推了推,小声说:“是乔。”
    “不是她。”车帘放下,里面的人牙齿咬的更紧,颌骨都紧绷出刚性的弧度。
    几个月不见,她身边的男人又换了!
    自己飘洋过海的追寻过来,却没想到看见的是这样一幕。
    “走吧,进城。”马车里的人尽量压制怒火,沉声道:“已经和太子殿下约好了时间,莫要耽误了。”
    “是。”车夫把斗笠重新戴好,但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去的两匹马。
    他虽然跟乔夕月没有多久。但当初选弓弩手的时候,除了阿鹰就数他学的最快,也得到过乔夕月的赞赏。
    对面的人策马而过时他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她没错。
    族长好像是变了个人,对曾经的事情一言不提。
    可说是忘却了旧情吧,又为何一路追到这里,还和南厥国的太子有了交易?
    乔夕月则全然不知,刚刚已经和一位“故人”擦肩而过。
    她现在心里惦记的是能不能见到邬天朔,说几句离别叮嘱的话。
    乔夕月也有点恼怒自己,明知道邬家摊上这么大的事,邬天朔又来的突然,为什么就不多动动脑子。
    女人啊,恋爱脑,智商都拉低到负值了。
    宫涵泽仍旧催着马,在经过路边的一个石碑的时候,低头对乔夕月说:“还有五里。”
    乔夕月怔了一下,回头看才知道那是京都城的界碑。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已经出了京都城的范围。最多再走出五里,如果还追不上就要回头。
    否则别说是乔夕月,就连宫涵泽都会有麻烦。
    乔夕月知道自己不能连累宫涵泽,抬起头切切的看着他,低声说:“如果还追不上,能不能把我放下来?你在那边等我一会儿。我保证,天黑之前一定会回来。”
    宫涵泽犹豫了片刻,低低的“嗯”了一声,再次朝马甩了一鞭子,速度更快。
    乔夕月的心都悬起来,一双眼睛迫切的朝前方看着。
    三里!
    二里!
    一里……
    最后一里路,宫涵泽的战马几乎是飞一样的贴着地面疾驰而过。
    可是到了又一块界碑的时候,前方仍旧没有押解车辆的影子。
    “吁~”宫涵泽猛拉缰绳,喝住了战马。
    战马的前踢被拉的人立而起,在空中虚踏了几下才落在地上。
    “月姑娘,我是将军,军命难为。”宫涵泽翻身下马,指着那块更高大的界碑道:“没有皇命,我也只能到这里了。”
    “谢谢你。”
    乔夕月跳下马来,但因为骑马太久,速度又快,双腿像是踩在棉花上。
    踉跄了两步,双手扶住界碑才算是站稳。但头也有点晕,看着地面都是坑洼回旋的。
    使劲儿甩了甩头,乔夕月又往前看看,才说:“我保证不会逃走。请你相信我。”
    宫涵泽没有再说别的,只是回手拉过刚才乔夕月骑的那匹马,把缰绳塞在她的手里。
    然后拍了拍自己那匹战马,让它自由的去吃草。宫涵泽则是靠着界碑坐了下来。
    乔夕月知道,这就是最难得的信任。
    她抿了抿唇,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抓紧缰绳上马,一夹马腹奔了出去。
    “小心点,别骑太快。”宫涵泽的叮嘱声在身后传来。
    乔夕月回头看了一眼,露出个感激的笑容。
    追了这么久,其实距离也没拉开太远了。
    乔夕月催马又追了四五里路,就看见了前面的一队人马,和两辆大车。
    与电视上看见的囚车不同,邬天朔他们坐的就是牛拉的平板车。没有手臂粗的木笼子,也没戴枷锁。
    手都捆绑着,但也没反绑在身后。而是几个人用一条绳子连成串,就算一个要跑,另外几个也是拖累。
    邬天朔和邬家老爹捆在一起,后面还坠着几个半大小子。
    邬天朔倒是一脸无所谓,坐在车上仰头看天,一脸的淡然。
    反而是他后面的两个小子,哭的鼻子都是通红的,还呜呜咽咽的不断骂人。
    “都怪你,招惹太子的女人。”
    “红颜祸水、女子误国。是你害得爷爷受伤,还差点丢了命。”
    “对,他明明是长孙,却毫无顾忌,把我们邬家整个拖下水。”
    “呸,不要脸的,还好意思做哥哥。为个女人祸害了全家。”
    邬天朔听了半天,没生气,反而想笑。
    就回头问他二叔家的小儿子:“我不要脸追女人,和我做哥哥有什么关系吗?我也不想做你哥啊。要不以后你别叫我哥了。”
    “呸呸,你别和我说话,脏了嘴。”那小子又骂几句,因为哭的太厉害还冒出个鼻涕泡。
    邬天朔笑的更大声了:“你这脑子也是真傻。让我别跟你说话,难道不是怕脏了你的耳朵吗?好吧,我不说了,和你说话脏了嘴。”
    那小子被噎的说不出话,又鼓出个鼻涕泡来。
    “天朔。”邬家老爹回头,但没有训斥儿子,语调还很平和的说:“别跟弟弟吵。”
    然后又用眼神看看对面坐着的几个人,示意邬天朔忍一忍。
    那些都是邬家的叔伯们,这次连坐,都在囚车上。
    现在心生不满又敢开口的只是几个孩子。如果邬天朔还这么犟,估计这些叔伯们也要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