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穿越:野人首领霸道宠

第437章 成为玩具


    乔夕月禁不住的颤抖,她感觉划在手心里的不是字,而是毒蛇吐出的一条条毒液。
    明明她经历了那么多的艰难,看过了太多的血腥,可如今只面对着一个男人,就害怕的颤抖。
    这种感觉像是被毒蛇拖进了窝里。明明可以把她绞杀,却偏要吐着信子给她涂满毒液。
    毒液不致命,但足以让她痛苦万分,让她在黑暗又无声的世界里拼命的挣扎。
    邬君遥一直得不到回答,忍不住捏了一下乔夕月的手,再次用力的写道:说出你的名字。
    “不。”乔夕月咬着牙吐出一个字,然后就垂下头去,攥紧了手心。
    她不想再感觉到那个人,只想沉在自己的漆黑世界里,最好还有一个坚硬外壳。
    “哈哈,真是好玩。”邬君遥看这乔夕月咬紧的嘴唇和攥成拳头的小手,觉得这玩具更生动了。
    果然是他看中的,不是那种吓唬一下就哭着求饶的性子。
    他真是更喜欢这小玩具了,喜欢把她惹哭,再一点点的哄好。
    就好像是用刀刻下一个个血淋淋的印记,再亲手给她上药,看着她的伤口愈合。
    “如果你不愿意说出名字的话……”邬君遥自言自语的道:“那我给你取一个好了。不过我怕你记不住,可能会把这个名字刻在你的脸上,变成专属于你的记号。”
    一想到这个好玩的玩具以后就刻上了他取的名字,太子殿下就忍不住愉快的发抖。
    “刃要再薄一点。”太子遥拔出了匕首,不太满意那略厚的刀刃。
    他放开乔夕月又去翻出两把匕首,可依旧不那么满意。
    乔夕月缩在地上,听不见声音但是能够感觉到地面微微的动静,可见这个男人是在来回的走着。
    他在找什么?是不是现在没有注意到自己?
    乔夕月犹豫了一下,就决定爬走试试。
    她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哪怕有一点点机会都要逃走。
    可她刚转身爬动一步,就一头撞上了旁边的水桶。凉水一下子泼洒出来,洒了乔夕月满头满身。
    身上的衣服不厚,淋了水之后略微透明,更显出娇小玲珑的线条。
    邬君遥听见动静一回头,正好看见他的小玩具抖落着一身的水,哆嗦着试图把身上的衣服拧干。
    看她那急切的样子,看她抑制不住微微颤抖的手,邬君遥再次觉得“太好玩”了。
    “砰”乔夕月挪动身子的时候不小心又撞到了桌子。
    一只茶杯被晃倒了,“轱辘辘”滚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乔夕月身子一缩,双脚蜷起来,用手抱住膝盖不敢再动弹了。
    她怕周围有碎瓷片,把自己划伤。
    太子遥看着乔夕月的动作,又看着她小猫一样紧缩成一团躲开地上的碎瓷片,眼睛一亮,顿时想到了什么。
    “原来可以这样的。”邬君遥蹲下身,盯着地上的碎瓷片看。
    蛇信般狠毒的目光从一块瓷片扫过另一块瓷片,最后落在了一块三角形的、薄而锋利的瓷片上。
    他很满意,这块瓷片看起来比匕首更锋利,也更轻薄。应该适合在细嫩的皮肤上刻字吧。
    邬君遥伸手将碎瓷片小心翼翼地拿起来,但锋利的边缘还是一下子划破了他的手。
    冒出的血珠很快就连成一片,邬君遥皱着眉头盯着指腹上越聚越多的血,猛地吼了一声,将那块碎瓷片砸在地上。
    乔夕月感觉脸颊一疼,是一块飞溅的碎瓷片划伤了皮肤。位置刚好在眼角,差一点就伤了眼睛。
    那一刻,乔夕月心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
    她真的不知道老天爷又要干什么,为何突然把她送到一个奇怪的男人手里。
    如果能够让她就这样溺死在黑暗里,也算是慈悲了。不要让她胆战心惊的,却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你的眼圈红了。”邬君遥好像发现了更好玩的事,迈过一地碎瓷片重新蹲到乔夕月的面前。
    因为桌子太矮,邬君遥不得不拉着乔夕月的胳膊,把她从桌角下面拽出来。
    乔夕月太娇小了,被拎鸡仔一样拎到旁边,又被捏着下巴抬起了头。
    邬君遥这才看清,红了的不是眼圈,而是一条渗血的伤口。
    白皙细嫩的皮肤,和一条细细的血线对比起来分外明显。
    血珠鲜红的犹如宝石,在脸颊上美的几乎闪光。太漂亮了,这小玩具真是太好看了。
    “疼吗?”邬君遥用拇指轻轻划过乔夕月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没有碰触到伤口。
    乔夕月却犹如三九天掉入冰窟一般,冷的发僵。
    “就叫阿血怎么样?”邬君遥又是自言自语:“雪白、血红,同音不同字。一个是至纯的白,一个是至艳的红,太美了。”
    乔夕月茫然的摇着头,想要甩掉钳制着自己下巴的大手。
    可她一动,眼角的血珠就滑落下来,犹如一滴晶莹剔透的血泪。
    “天啊,你真的在魅惑我,简直是个小妖精。”邬君遥吞了下口水,竟然温柔的把乔夕月抱了起来。
    一边朝床边走,还一边小声的哄着:“地上有太多的碎瓷片了,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别怕,本殿抱着你走,马上就到了。”
    两人距离太近,乔夕月能够感觉到邬君遥说话时的气息喷在脸上。
    她的嗅觉还在,嗅出是一种淡淡的栀子花香。
    这香气,与这个凶残暴戾的男子完全不搭调。也让人更加胆战心寒。
    就好像是一把华丽精美的匕首和刀鞘。再如何装饰的精美,最后也不过是杀人的工具罢了。
    忽地,乔夕月感觉自己被放下了。而且不是放在地上,而是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她浑身还水淋淋的,头发上还有水珠落下,一下子就把干净柔软的床铺沾湿了一大块。
    可邬君遥好像根本就没看见似的,随手拉过一条柔白的真丝帕子,小心翼翼的给乔夕月擦去头发和脖子上的水。
    最后,他的手落在乔夕月的脸上,仔仔细细的从额头到鼻梁,再到那粉而软的唇,小心翼翼把水珠的擦拭干净。
    可他的手每次落下,乔夕月就轻颤一下。
    小手也因为攥的太紧,指甲快要抠破掌心的皮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