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妻:夫君请多指教

第185章 以不变应万变


    白江愁忽然站起来,自二楼开着的窗缝儿中望出去,那俩小叫花子已不在那儿了,不禁的眉尾一扬,倪烟波如果不是个女子,他还真想跟她斗一斗,瞧瞧到底谁更是胜一筹?
    可,心中一软,她是个女子,真真是好遗憾又幸运。
    好遗憾的是,他少了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这般计谋过人且运筹帷幄之人,沉浸商场真真是浪费了。
    幸运的是,她是个女子,可以要他占为己有的人,他不必跟她较量,只须降服她便可以,想起要降服一个有胆量有计谋且细心过人的女人,他便全身充满力量。
    “这回收上来的茶,出来成品以后,先拿来给我过眼,倘若可以,径直转手到珲城那儿。”白江愁一边儿瞧着窗户外一边儿吩咐道。
    江汉阳应声道,“是!主儿要多少?”
    “有多少拿多少!”
    “汪家那儿的烹茶师父也是不错,出来的茶属下看过,比象家的宋师父手艺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江愁这才转脸瞧他,蹙眉道,“那他为何窝在汪家?”
    江汉阳讲道,“属下遣人去了解了下,这烹茶师父是汪仁和老家的人,还黏点亲,象家曾经花了大价钱来笼络他,可都给他回绝啦!”
    白江愁走回至桌边坐定,端起茶来,饮了一口,“有心思!武都城果真真是个有心思的地儿,人亦有意思!”
    江汉阳搞不清晰他到底想讲什么,只得屈身在那儿,只听不讲。
    白江愁缄默了片刻,才道,“有空闲把这人带出来,我见见!”
    江汉阳即刻道,“这人脾性古怪,是个倔老叟,便怕他顶碰了你!”
    “能人都有些脾性,有狂妄的资本!”白江愁想了一下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估摸汪仁和也即是个笑面虎,骨子中亦有些许傲气,倘若摁你讲的,倪烟波要径直买茶行的话,汪仁和那儿非常有可能走不通,终究还是会跟你接触!”
    江汉阳实际上亦想起了,汪仁和祖上好几代做茶起家,怎可能轻巧转手?这几年,象客生恣意压价,要不少茶行都关门了,可汪仁和却是一直坚持着,可见骨头之硬。
    白江愁继续道,“那烹茶师父可以回绝魅惑,跟随着全无利益可言的汪仁和,不是黏亲带故便能笼络住的,汪仁和本人定然亦有二分能耐,才可以要那些许人心甘情愿的跟随。”
    江汉阳原先还不怎敲的上汪仁和,此刻听白江愁分析,好像此刻才认识汪仁和似的,“那主儿我们改怎办?”
    “醋溜!”
    江汉阳一楞,主儿自来都不讲笑话,这‘醋溜’是在说笑话?
    白江愁见江汉阳懵懵懵明白的样子,蹙了蹙眉,继续道,“以不变应万变!他们有啥招数使出来,尽然接着!”
    “是!那倘若……倪烟波真真的要买我们的茶行呢?”
    白江愁视线扫向江汉阳,“这样简单的事儿也是要我教给你?”
    江汉阳一楞,面颜羞惭的垂下头来,的确,这还用主儿特意吩咐么?
    这茶行虽然而然不大,可却是主儿建在武都城的一个黯桩,南北传递讯息,掩人耳目,倘若是这样要紧的一个地儿便随意要倪烟波买走了,那先前的那些许竭力不是都白费啦?
    白江愁拾起桌子上的苇笠,随意往脑袋上一戴,虽然歪歪斜斜的,可却是又有种恣意潇洒,“茶枝事儿小,要你调查的事儿才要紧,不要分不清轻重!”
    江汉阳赶忙应诺,赶忙讲道,“西洋河倪家的一些许老人已死的没几个了,多年前的事儿知道的人越发的少,只是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叟,说是记的十多年前,倪太君的确救了个女子,只是只是单身一个女子,并没带着小孩儿。”
    白江愁止住了要迈出去的脚,“那女子呢?”
    “后来不晓得怎便死了,那老头是倪家的旁支,晓得的甚少。”
    “调查倪家的事儿先停一停,有另外的人也是在调查,你们转明为黯,停了全然的举动,只跟住那帮人,提防他们杀人灭口!”白江愁凉凉的道,多年先前的事儿忽然此刻都热衷起来,不是啥好事儿。
    “是!”
    讲完,白江愁压了压苇笠的边缘,推开门,径直下了楼,穿过熙壤的人众,消失在街头。
    茶枝下发已过去半月了,象家忙的热火朝天,江家、汪家虽然份儿额少,可亦是如火如荼,都寻思着在新鲜茶叶上市时夺占最为先机。
    可,相较比倪家来讲,便宁静了很多。
    倪烟波每日都是船庄绣坊两头跑,好像没把茶枝搁在心上,要攒足了劲儿要瞧瞧倪烟波怎样在茶叶市场大展拳脚的一干人等大失所望。
    可,却是要象客生黯爽了非常久。
    便知道是这般!
    没拿届时,瞧着眼红,拿到了,又不晓得从哪儿下首,到终究,倪烟波不是把茶枝低价出售,便是由于没完成而获罪,无论是哪一种状况,都是他喜闻乐见的,届时,他必定要给倪烟波预备好大礼,敲锣打鼓的送至倪家门边。
    倪烟波面对外边的各类猜疑,相当淡定,她有啥不淡定的呢?事儿都已规划好啦!
    她现而今之所以不开始,无非是想瞧瞧江家跟汪家出来的头一锅茶,哪一个更是香?
    江汪二家代收香茶,她负责航运,商贾销路嘛?
    倪烟波一笑,江汉阳好像跟白江愁有些许交情,而白江愁,她这些时日特意跟北国商贾接触,了解了许多白江愁的事儿。
    要她讶异的是,先前她晓得的还是太少了。
    她没料到,白江愁竟然带着商贾队进入了月氏国那般的蛮族,虽然月氏国跟大夏互不侵犯,可却是也没有达到通商的局面,白江愁以身犯险,以他的性情定不会无功而返。
    上回,倪家承担白家庄香茶的航运,虽然只是运到了珲城,可后来她着人打探了,那批资货从珲城只停了半日时候,随即便由镖馆接手,径直北上。
    因而,倪烟波揣测,这批香茶,白江愁转手运到了月氏国。
    倘若是运往儋州的话,大可以径直运到神都,然后经官道到儋州,省时还方便。
    倘若江汉阳真真的搭上了白江愁,那样这批香茶通过白江愁的手掌,非常容易进入蛮地,并且不必忧心朝堂查验,自有白家庄的名牌在那儿顶着。
    倪烟波坐在锦绣坊的账屋中,跟汪武生对帐,方才歇片刻,便听着外边传出急促的步伐音,然后便是敲门音。
    “大公子,展腾!”
    “进来!”
    倪烟波瞧了瞧展腾抹汗的样子,便对汪武生道,“等有空闲再对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