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妻:夫君请多指教

第121章 狗熊滩


    接近正午的日光强烈刺眼,在水域之上,再加之风,刺的皮肤有些许痛,可,白江愁却是没进船舱,站立在船首,慢慢的合上了眼,在心中体会倪烟波的心境。
    兴许,他要尽快把皇太子的事儿办完,这般他才可以有更是多的光景,做自个儿的事儿。
    即刻接近午间,日光越发的强烈,过了那一段平稳的水域,船艇又开始颠簸起来,风却是慢慢小下。
    倪烟波郁闷的坐在休憩室中,她竟然给白江愁那无耻的男人占了便宜,却是又不可一耳光挥过去,窝火的她要吐血。
    白江愁非常识时务的没去招惹倪烟波,在船舱的大厅中坐了,静悄悄的等着。
    突然,船一顿,停下!
    船外传出喧喧嚷嚷的吵闹音,伴着风声水音,更是显聒噪。
    倪烟波蹙了蹙眉。
    这时,汪宁疾步走入,面色有些许惨白,“大公子,遇见河贼,是离岛周边的几个小岛上的,人不多,可看起来,来者不善。”
    倪烟波蹙紧了眉,她的目标是直奔离岛,跟那儿的头目交涉,自未寻思过去招惹其它人。
    武都河上的河贼,占据入海口周边的小岛,倚靠着天险,占山为王。由于小岛不少,因而河贼亦是混七杂八,几人占据个小岛,扯面旗子便能称王。
    而全然小岛中以离岛最为大,这些许河贼平常各自为王,可碰着官兵剿匪则以离岛的阎霸天马首是瞻。
    阎霸天原名叫做阎德义,一个河贼叫阎德义,怎听都不够威风,后来便改名喊阎霸天,只是现而今只须走过武都河的人,都知道武都河有的那阎罗,便是阎霸天。
    现而今,这些许小喽啰上来拦路,不晓得是否是阎霸天的唆使的!
    倪烟波起身带着汪宁向船首步去,她还真真是要会片刻这各路的贼匪,自自她掌管船庄,还真真没碰着过河贼。
    倪家给河贼每年都交足了份儿子,因而平常河贼也是不怎干涉倪家,在武都河上瞧着倪家的船亦便张一只眼闭一只眼。
    倪烟波还未走至船首,便听着震天的声响。
    “这不是倪家的船么?掌舵的呢?出来出来!”
    “听闻倪家大公子也是在船上,赶忙出来要爷们儿见识见识,听闻比女子还好看!”
    “头儿,不若拉回去作个压寨相公?”
    “我呸!相公?莫非头儿我是娘子不成?混蛋,不会讲话便给老子住口!”
    “是是!”家丁脑袋上给拍了一耳光,赶忙陪着笑道。
    倪烟波向外望去,只见几条相当破旧的船,挡在了他们的船前边,几条破旧的船上或站或坐,有几十个人,由于海风跟太阳,晒的出奇的黑,反而显的牙齿非常白。
    身子上无非是用些许或宽或窄的布条裹住,大腿跟心口都果露在外,不晓得用什么颜料,涂了各类颜色。
    汪宁听着河贼言语污秽,不单蹙了眉角,挡在了倪烟波前边,“大公子,还是要我去处置吧!”
    倪烟波狭了狭眼,直愣愣的瞅着那些许狂妄的河贼,并不把他们的话语搁在心上,能在此刻拦在船前,还知道她在船上,料来是有人部署安排,否则怎会知道的这样清晰?
    “不必!他们的目标是我,谁去也没有用!”倪烟波绕过汪宁,径直向外步去。
    然却,还未走出船舱,便给一唯有力的手掌给拉回。
    “我去处置,你好生在舱里待着!”凉凉的声响,却是卷着温软的味息,旋绕在她的耳际儿,然后慢慢笼盖于她的浑身。
    倪烟波抬眼便瞧着白江愁紧狠贴着她,可脸却是看向外边的河贼,冷硬非常。
    倪烟波向后躲了一步,垂头间才发觉,白江愁已换了衣裳,满身的短打,跟船上的伙计儿没啥区别,只是看起来更是干净一点。
    灰色的亚麻衣裳,挽起来的秀发,掩匿了许多白江愁身子上的凌厉跟崇贵,可却是多了一些江湖味息,有某种骨子中弥散出来的强悍。
    “你这般气魄凶猛的出去,是计划打算宣战么?”倪烟波没好气的转开头,这无耻的男人,一有契机便揩油,“倪家的伙计儿没拳脚功夫,便凭你跟那软掉胳臂腿的白海,没任何胜算。”
    白江愁的确是计划打算收拾收拾那几个口无遮拦的小贼,敢招引他的女人?还口出污言恶语,找死!
    可听着倪烟波的分析,眉角蹙了蹙,“他们那般说你,你受的啦?”
    “比这难听百倍的,我都听过,有啥受不了的?”倪烟波凉凉的讲道,然后也是不再管惊异的白江愁,当先走出了船舱。
    白江愁瞧着那袭墨衣走远,心中活生生的一疼。
    倪烟波方才走出船舱,便爽声笑道,“我说是哪位来接我奉天的船,原来是狗熊滩的虎哥,久闻不如一见!”
    清清凉凉的声响,竟然而然要人精神一震,本还喧闹的人众,霎时静下。
    墨衣玉立,姿容风流,眉目舒朗,笑意妍妍,瞧上去不似是给人拦劫,更是似是碰着老好友。
    孙大熊瞧的瞠大了眼,他老早便听闻了倪家新的当家漂亮的像个娘们儿,可,现而今瞧瞧,倚靠,比他狗熊滩上那几个娘们儿可漂亮的不是一星半分儿。
    孙大熊的小喽啰即刻凑到头儿身侧儿,干猴般的的脸面,再配上猥琐的笑,要人瞧了便想给他两拳,“头儿,头儿,这亦太好瞧了,你玩儿过了,也是要弟兄们尝一下鲜吧!”
    倪烟波眉角一蹙,还未讲话,便听那小喽啰惊呼一下,一下趴在了地下,瞧着船板上莫明多出来的花生米,捂着小腿,鬼哭狼嚎。
    船上给倪烟波吸引住心神的河贼,在鬼哭狼吼里醒啦神,刚开始还惊醒的到处张望,在确信没要挟以后,再看那干猴的样子,霎时大笑起来。
    ‘嘎嗞’一下,白江愁的食指跟拇指略略使劲,又捏开了个花生,把足个儿的裹着红衣的花生粒准确无误的丢进口中,嘴角含着一缕邪笑。
    倪烟波瞥了一眼那小喽啰,视线又看向孙大熊,“虎哥近年来在武都河雄风大展,倪家多回要拜访,又怕虎哥太忙,打扰了虎哥的好事儿,因而一直未可登门,烟波先给虎哥赔罪啦!”
    讲着,一挥手,汪宁手托红漆楠木银色雕花托盘,托盘上盖着一层红布。
    孙大熊的视线便没走人倪烟波,垂涎欲嘀,直至瞧着这托盘,视线才转走,自托盘上凸起的形态,必定少不了,孙大熊在心中点了一些那碟子的分量。
    “倪老板真真是客气!”孙大熊收了方才那副色狭狭的样子,面上的横肉也是不再乱战,尽可能要自个儿看起来文雅一丁点,笑道,“既然倪老板这样瞧的起我狗熊滩的弟兄,不若,今天便去咱滩上坐一坐,咱狗熊滩也是算是宝地,却是自来没接待过像倪老板这般的人物,今天便要弟兄们都开开眼,黏黏光!有一个词儿喊什么来着?”讲着挠了一下头,“碰什么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