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妻:夫君请多指教

第88章 奇葩兄弟


    梁徵贤的问话也是要倪烟波非常讶异,怎觉的杨家的这对弟兄都这样怪呢,“你家有啥能要我瞧中的?”
    倪烟波直白的反问,要梁徵贤一楞,小脸蛋儿骤然一白,他家唯有三间茅草房,连给娘拿药的银钱都不够,还有啥可以要旁人惦记的?
    想起这儿,梁徵贤眼睛中的警觉之色稍稍退去。
    倪烟波察觉到梁徵贤的变化,眉角微蹙,试探的问,“你们发生过啥?有人瞧中了你家东西,并且夺走啦?”
    梁徵贤喏喏的看向倪烟波,张了一下嘴儿,却是没发出音响,低垂着头,好半日才抬眼,凶狠的瞠了倪烟波一眼,然后转头进屋去了。
    “大公子?”大川还真真是挺忧心自家大公子的,连着给这弟兄俩欺凌,在武都城都没人敢给大公子面色看,自然除却那白江愁,可到了这儿,却是给这两弟兄气够呛!
    倪烟波摇了下头,梁徵贤的反应只可以证明,她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倘若,在他们身子上发生过什么眼睛中的事儿,那样他们现而今的表现便解释的通了,梁徵德抵触人的接触,梁徵贤警觉人的目光,便都有一个解释啦!“大川,你对他们晓得多少?”
    大川摇了下头,“我晓得的也是不多!大公子,你亦瞧着了,他们居住的地儿,实际上跟村子离的还是比较远的,孤零零的住在村外,他们亦并不乐意跟旁人接触,徵德哥救了我以后,我才遇他们认识的!”
    “村中人说,他们是忽然有一日便出现于这儿的!”
    “我平常来寻他们,他们亦是爱搭不理的,可他们人都非常好的!”
    倪烟波点了下头,忽然出现于这儿?身型高大魁梧,不似南国人的娇小,倪烟波一笑,他应当便是他了吧?
    先前,她还心存困惑,现而今她几近可以确信,此梁徵德便是彼梁徵德!
    南船庄,北镖馆,奉天一家盖九州!
    彼时,所谓北镖馆,讲的便是他吧!
    南国有奉天船庄,北国有奉天镖馆,同名不同源,倪家的船庄是历代先人创下的,可奉天镖馆,却是异军突起,创立人便是梁徵德。
    象客生以同是奉天,作为一家子为由头,多回拉拢梁徵德,可却是屡回受挫!
    只是,要倪烟波不明白的是,照上一生的光景,此刻的梁徵德虽然不是名震大夏,可亦已小有成绩,为何他此刻依然隐没于山村?
    莫非说她的重生,也是要不少人无形当中改变了命数?还是说上苍怜悯她,不单要她重生,还给她部署安排了个的力帮手?
    倘若先前,倪烟波还有些许犹疑,自个儿是否能顺服梁徵德为己所用,那样,现而今,倪烟波已坚决的信念,不管梁徵德这块骨头有多硬,她都要啃下来,总不可辜负了上苍的一通部署安排才是!
    直至烈阳当空,梁徵德还没回来,而倪烟波执拗的坐在三间茅屋的对边,虽然有树阴遮阳,可却是还是给晒的面颊爆红。
    大川在一边不安的走来步去,真恨不的径直去找梁徵德回来,可又怕把大公子自个儿搁在这儿不安全,他可是记的,茅屋中边的那死小子,瞧着人小,拳头可是够硬,要是他出来打大公子怎办?大公子手无傅鸡之力,还不吃大亏?
    可是瞧着大公子坐在太阳下,汗如雨下,又心疼的非常,“大公子,我送你回去吧!我在这儿等着,徵德哥回来啦,我再去找你!”
    倪烟波摇了下头,三顾茅庐,自然而然要吃点苦。
    “给!”
    忽然的声响,把俩人吓一大跳,大川亦是名副实际的跳起来啦,“你走路不出音,要吓死谁?”
    梁徵贤白他一眼,手中端着的瓷碗执着的递给倪烟波。
    倪烟波瞧了瞧他,也是不客气,接来,饮的一干二净!
    大川不禁自主的舔舔唇瓣,梁徵贤看他那般子,不情不愿的从篮子中取出一个瓷碗,又给大川到了一瓷碗,“饮吧!”
    倪烟波见梁徵贤拎着的篮子,蹙了蹙眉,“你这是要去干嘛?”
    “给我哥送饭!”梁徵贤把瓷碗收回来,又用布把篮子中的吃食盖好,“我哥午间不回来,你们赶忙回去吧!”
    倪烟波瞧了瞧篮子中给盖起来的黑乎乎的吃食,竟然莫明有些儿心酸,起身跟去,“我们跟你一块去!”
    大川赶忙跟上,大公子真真是一如既往的执拗,便这劲儿,他便不信杨家两弟兄还可以抗的住。
    梁徵贤不满的嘟着嘴儿,倘若大哥见他把这俩人带去,会不会生气?
    倪烟波侧头瞧了瞧满面不情愿的梁徵贤,嘴角弯了弯,“瞧你们的身型仿佛是北国人吧?怎来啦阳城?”
    梁徵贤已不像开始时那般提防着倪烟波了,况且还有一个有些许交情的大川在身侧儿,“北国待不下去了,来南国投奔亲戚!”
    “亲戚?”倪烟波蹙了蹙眉,“那怎不见你们亲戚呢?”
    梁徵贤突然冷下了脸,面上浮现出的是一个不合他年岁的神情,恨,怒,还有一丝讲不出的怨,“亲戚?无非是中山狼罢了!”
    倪烟波眼一狭,看向梁徵贤,不自觉便停住了步伐,听梁徵贤话语,可以瞧出来,梁徵贤家中先前即使不是大富大贵,可亦是出身不俗,小小年岁,竟然还知道中山狼,可见亦是念过书的。
    大川了解到他们几年前便来啦这儿,过的日子不好,必定没精力再去念书,那应当便是还在北国老家时便已念书,摁年岁算,彼时梁徵贤应当亦便五六岁,这样早便开始念书启蒙,家境必定不俗。
    可,又是啥原由败落成现而今这幅样子呢?
    倪烟波的心思只转了刹那间,便又抬步追上了梁徵贤,“徵贤,莫非你不要你娘过几日好日子?你兄长身手不凡,胸怀仗义,你便不想他出人头地?”
    梁徵贤那警觉的目光又回来啦,停住步伐,在倪烟波身子上来回端详。
    倪烟波也是不觉的意,继续道,“你们现而今身无长物,没啥可以再失去的了,为何不放手一搏?现而今对你们来讲,最为要紧的莫过于母子情深,倘若你们不争取……”倪烟波讲道这儿顿住了,不言而喻,倘若他们没足够的银钱给他们的母亲医病,他们的母亲迟早都要走人他们。
    梁徵贤好像一下楞住,他说确实实非常对,他们已没啥可失去的了,还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