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你跟你的钱过去吧
贺知瑞看到傅司言和沐寻在会议室公然大眼瞪小眼,心里好一阵莫名其妙。
这两人这两天到底发生了啥,怎么感觉感情升温的有点迅猛。
汇报的经理见傅司言没听他说话,反而和沐寻“含情脉脉”,一时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汇报工作……
不待他犹豫完,傅司言不悦的声音响起,“汇报个工作还能卡文?”
顿时,经理忙继续说着,傅司言一心二用,见沐寻不看他,而是盯着屏幕看,很疑惑的问了句,“看得懂吗?”
沐寻瞅了他眼,哼道,“少看不起我。”
虽然她真的看不懂,但装个逼还是可以的。
傅司言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淡笑不语,会议室的人不敢明目张胆的看两人,但余光一直瞟着他们,好八卦!
一个小时的会议,生生的缩短到三十分钟,不为什么,因为傅司言在他们开始冠冕堂皇的废话时就打断。
在座的都是老油条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呢,他是要他们速战速决!
好不容易熬到汇报结束,几人如坐针毡的等着傅司言的话,哪知他手一合文件,淡声道,“散会。”
众人:“???”
按照以往的惯例,现在应该是批斗大会,是傅司言给他们挑刺的时候。
今日怎么如此的“大发慈悲”?
众人一看他旁边坐着的美人儿,恍然大悟,哦,是爱情的力量使人向善呀!
贺知瑞先回过神来,见他们不敢走,再看傅司言目光已经和沐寻“调情”,轻咳了声,“散会了,回去工作吧。”
他话一落,第一次拔腿就跑,其他人见状,个个蜂拥离开,像是死里逃生。
沐寻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逃亡吗?”
傅司言面不改色的回,“可能被你吓跑的。”
“胡说,我长的那么亲民!”沐寻瞪了他一眼,“一看就是你平日里虐待他们。”
刚刚他们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出的模样,一看就是被骂怕了。
还是她亲民,不怎么发脾气,不过就是打一顿!实在不行就两顿。
“话不能乱说,我可是给他们发工资的人。”傅司言双腿交叠,神态慵懒的坐着道。
沐寻往后一靠,学着他的动作,比他多了一份匪气,“为了钱就得捧你臭脚。”
“什么臭脚,你说话注意措辞。”傅司言脚尖一抬踢了下她的脚背。
似是挑衅似是勾引,然后沐寻只领会到了前边的意思,二话不说抬脚往他椅子一踢。
“呼啦”傅司言连人带椅子的往前方划去。
沐寻吓的站起来,刚要去及时止损,傅司言的椅子已经撞到了墙壁反弹了下才停下来。
“你没事吧?”沐寻大步过去,不解的嘀咕着,“我也没用力呀。”
怎么就呼哧的划走了呢?
傅司言撞的有些懵,然后脸色一沉,气势汹汹的站起来,“你这死丫头,要是外边是楼梯,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推下去?”
“你这是谋杀亲夫!”
亏得这里是办公室!
“我都没用力,只是轻轻一踢而已!”沐寻神情平静的辩解着。
傅司言深呼吸冷静,“你看不到椅子下面有轮子吗?”
还轻轻一踢!他刚刚分明看着她卯足了劲的!
沐寻旋即打量着椅子,还真看到了椅子下面的轮子,“咦,你们为什么都喜欢在椅子下面装轮子?”
上次在医院,不过坐上面被推着走还挺舒服的。
顿时,沐寻往椅子一坐,理所当然的道,“傅司言,推我。”
傅司言:“???”
刚还把他给撞了,现在就要指使他了,当他是什么了?
傅司言抬起手直接给她一个爆栗,沐寻顿时张牙舞爪起来,跪在椅子上要反击。
不等她出手,傅司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两人原地挣扎了会,沐寻撞着椅背,一个不受控把椅子带倒,直直的冲着傅司言扑去。
由于惯性,傅司言没防备,直接被她撞的后退,好在他定性不错,眼疾手快的抓着沐寻的手臂将她扶稳。
“有轮子的椅子太没安全感了!”沐寻窝在傅司言怀里回神,兀自念叨了下。
傅司言满脸黑线的看着她,“谁坐都没事,就你坐下就出事,还不是你太不安分。”
听到他训斥她的话,沐寻从他怀里出来,一脸怨愤的回,“还不是你先打我的头!”
“打?”傅司言双眼一瞪,他都没用力,好不好?!
沐寻扶起椅子坐下,双脚一蹬,自个儿划着出去了。
“好刺激。”沐寻似是发现了新世界,好快乐的喊着。
见状,傅司言忙不迭的追着出去。
这个死女人,是准备推着椅子在外边乱晃吗?
“沐寻,停下。”傅司言沉声命令,好在他这一层只有他和秘书助理待着。
“干什么?”沐寻停下来回头看着她,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写满了疑惑。
傅司言大步过去,“起来,这是会议室的椅子,你想弄去哪里?”
沐寻撇了撇唇,嘀咕着,“连张椅子都不给我坐,奸商!”
“???”
这和奸商有什么关系?
“回我办公室,里面…”傅司言顿了下,他忘了还有没有椅子了。
“算了,你坐吧。”傅司言自暴自弃,随她折腾了。
沐寻压根就没从椅子起来,兴奋的道,“傅司言,你推我呀。”
又来!
“凭什么?”傅司言垂眸看着她,“就你敢指使我。”
沐寻一本正经的回,“我不是你老婆吗?”
“百度说了,对老婆言听计从的才是好老公!”
傅司言听着她狡辩,嗤笑一声,“你除了挂了个我老婆的号,还给我什么好处了?我凭什么对你言听计从?”
沐寻眼皮一掀,不满的道,“夫妻都要讲利益?”
还有没有纯洁的感情了?
“不讲利益怎么长久?”傅司言一副官场气派。
沐寻啧啧两声,幸灾乐祸的回,“你活该没感情。”
下一秒,她推着椅子离开,扬声道,“你跟你的钱过去吧。”
傅司言脸色一黑,大步过去拽住椅子,“我跟钱,你怎么办?准备守寡不成?”
话一出,似乎不对,他这不是在诅咒他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