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痴傻公主变形记

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痴傻公主变形记_分节阅读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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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先生迟疑道:“安平公主真的对蓬莱王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么?他们兄妹从小就被分开抚养,似乎并没有什么深刻感情。”

    长孙皓摇了摇头,道:“正是因为如此,蓬莱王才更要护玲珑周全,在他眼里,只有玲珑才是他唯一的亲人。”

    小康也点点头,道:“有道理。蓬莱王天纵英才,又深受先皇宠幸,与其他皇子素来不和。他与皇上并不亲近,却一向都十分支持皇上,两人的关系十分古怪。难道皇上竟利用安平公主控制了他这么多年么?皇上小小年纪,怎么会……”

    “哼,这自然是太后的主意……”长孙皓咬牙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妖妇……不知做了多少肮脏的事情,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他说到太后时极为愤怒,紧绷的身体散发出无形的怒气,小康和范先生都不禁一凛。

    范先生清咳了几声,道:“蓬莱王政绩卓著,在上京也极有影响力。他此次回京,势必会影响当下的情势。若世子所说属实,本来痴傻的安平公主,倒是拉拢蓬莱王的关键。她已经嫁给世子……”范先生打量着长孙皓的神色,道:“世子要把握好机会,不要因为儿女情长误了大事。”

    长孙皓神色一暗,手指捻着那白绢不语。

    机会?他还有机会么?

    小康看他这副样子,不禁劝道:“男子汉大丈夫,未必要通过女人……”

    长孙皓却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对范先生道:“我明白。”他又沉吟一会,道:“太后和皇上在试探我对玲珑的感情,既然要骗,不妨就连蓬莱王也一起骗了……”

    范先生神色甚慰,点了点头。小康却不以为然。

    眼看事情已经商量得差不多,长孙皓又看看天色道:“小康随我回将军府吧,若有人问起,还是说我在汀兰阁过了一夜。”

    众人都应了是,长孙皓才摆出一副放荡了一夜的样子,带着小康不急不忙回了将军府。

    将军府一如既往。大将军长孙楷上朝去了,不在家中。长孙皓正要大摇大摆走进府门,门口忽然打横冲出来一人。长孙皓吓了一跳,仔细看时,却是穆楚笑吟吟盯着他,问候道:“世子在汀兰阁好过。”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观察长孙皓的手。

    长孙皓心下一凛,迟疑问道:“你……”

    穆楚却皱眉沉思,“雪里白配上花无痕,不知是什么颜色,红色?紫色?黄色?”

    长孙皓不禁攥紧手指,对穆楚道:“是紫色。”

    穆楚恍然大悟,“是紫苏。紫苏只是小毒,世子真是好运气。若是黄色,可就难办了。”

    长孙皓双眼微微睁大,蓦然想起一事,问道:“若我没记错的话,表兄一直随师父云游学医,敢问尊师名姓?”

    穆楚也不隐瞒,“家师慕容颉,乃是前朝太医。”

    长孙皓惊讶道:“你是慕容家的徒弟?慕容世家从来不收外徒,你……”

    穆楚摇头道:“师父效命朝廷,早已被逐出师门,收徒并不受这些规矩的限制,我医术微末,也不敢自称是慕容家的徒弟。”

    “表兄过谦了,雪里白和花无痕乃是毒姑慕容锦的得意之物,无色无味,普通医生又如何认得出来?”

    “世子才是出人意料之外,”穆楚双目炯炯,似乎看透了一切,“师姑的得意之物,普通人怎么又能得到?若只有毒药也就罢了,偏偏解药也来得如此之快。”

    长孙皓拿不准穆楚究竟知道了些什么,一时没有接话,只是微笑。

    穆楚看了他一会,忽然转了话题道:“我昨日为两位公主都把了一脉……”

    长孙皓心里一紧,不禁问道:“玲珑怎么样?”

    穆楚却不答他,只道:“真是奇怪,长安公主身上,怎么会有紫苏的解药呢?”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那幅常隌的画像,对着长孙皓缓缓展开,道:“听说此人昨夜混进宫里,挟持了长安公主,不知世子是否认识?”

    长孙皓故意仔细看了看那画,摇头道:“长得倒是周正,却没有玲珑漂亮。”他轻轻推开那画,重又问道:“玲珑怎样,表兄还没回答我呢。”

    穆楚眨了眨眼,不理会他的问话,自顾自道:“我倒是觉得,此人很像我师姑慕容锦呢。我师姑嫁在武陵常家,生了一子一女,若算起来,那女孩儿……正是这个年龄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穆楚没有猜到十分的真相,也对了八分了。

    长孙皓却仍咧嘴笑道:“难道那宫女是毒姑的女儿?表兄好缜密的心思,只是表兄为什么不去对罗桦羽说这番话,却在我这个小小征募使这里浪费时间呢?”

    穆楚却摇头道:“这姑娘算来是我的师妹,我自然不会告诉桦羽。她一个小丫头,不过是会用用毒罢了,世子,我所担心的并不是她,而是你。”

    (老是在想后面的情节,前面故事的发展就有点超出控制了,对人物的掌控有点问题,大家帮忙给点意见撒~我还是想把注意力放回到刘珃身上去呢……)

    25 帅哥必须多种多样之蓬莱王刘珉(一)

    更新时间2012-2-26 23:06:29字数:3097

    长孙皓心内更惊,穆楚已经说了出来,“这位常将军名云字得胜,是前朝手握重兵的重臣。我好奇的是,他的女儿,怎么会跟当朝大将军世子……颇有纠葛呢?”

    长孙皓脸色微变,盯着那画道:“不过是这宫女长得像毒姑一些,未必就是她的女儿。表兄这么一推理,真是吓人。”

    穆楚扫了一眼他手指,点头道:“世子说得也有道理。穆楚不过是见了罕见的毒物,耐不住药学上的好奇之心,过来询问一下。桦羽和蓬莱王还等着我议事,就此告辞。”

    长孙皓点点头,道:“表兄慢走。”眼看穆楚要走,又追问道:“表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玲珑她还好么?”

    穆楚转身看着长孙皓,道:“玲珑的头伤,一时不是什么大碍。倒是她昨夜受的惊吓十分严重。那贼子甚是歹毒,竟拿她做挡箭牌用!皇上大发雷霆,蓬莱王也十分生气,若这人落到我们手里,定要叫她碎尸万段。”他一边说着,一边眼露寒光,盯着长孙皓。

    长孙皓心里一紧,道:“玲珑……怎么说?”

    穆楚摇摇头,“她被那贼子捏伤了喉咙,三两天内,是不能说话了。幸好那贼子动手时间不长,不然……”

    长孙皓不禁又心惊又心痛,他竟下了那么大力气么?

    穆楚又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世子若有机会,还是该多去看看她。”

    长孙皓点头,目送穆楚告辞离去,才带着小康进了将军府,直奔新房。

    刚到得新房之外,就听到新房内有人声传来。

    长孙皓和小康对望一眼,都住了脚步。

    “二少爷……”听画低低叫着,原本稚嫩的声音变得十分魅惑。

    “叫我皖……”长孙皖沙哑的声音传来,他极为舒畅地低叫了几声,抑制不住地喊道:“玲珑……喔……玲珑……”

    长孙皓闻声不禁大怒,抬腿一脚踢开房门,奔进内室将一对赤身滚在一起的男女捉了个正着。

    被长孙皖压在身下的听画吓了一跳,羞得掩了脸不敢见人。

    长孙皖初时也吓了一跳,待看清是长孙皓,又镇静下来。

    “滚出去!”长孙皓见了两人情状,只觉一阵恶心,转了身不看。

    长孙皖恍若不闻,反而继续逗弄听画,道:“哥哥真是不知风趣……喔……小妖精……”他不顾听画的尖叫挣扎又猛力动了几十下,终于低吼一声发泄了欲望之后,才不急不慢地抽身出来,开始着衣。

    “你真是无耻!”长孙皓忍无可忍,回身扬拳打了过来。但他此时的动作丝毫没有昨夜硬闯皇宫的利落潇洒,反而显得十分笨拙。

    长孙皖轻轻巧巧就阻住了长孙皓,将他推在一旁,看着他不忿的脸边系衣服扣子边道:“哥哥怎么回来得这样早?我正要进宫去看望你和嫂嫂呢。”

    “什么?”长孙皓拿被子丢给听画让她遮挡自己,问长孙皖道:“你要进宫?”

    “是啊,”长孙皖邪邪笑道:“皇上刚刚封了我为新兵征募使,圣旨刚刚已经到了,我正要进宫面圣谢恩呢。”

    长孙皓心下惊诧,拿不准皇上是什么意思,不禁沉吟不语,长孙皖却继续说道:“哥哥,听说嫂嫂昨天受了惊吓,你怎么都不去看望她呢?难道……”

    长孙皓脸色微变,长孙皖已经笑道:“哥哥果然还是不喜欢嫂嫂,既如此,哥哥何不让给我呢……她可比这丫头强多了……”他一边说着,眼里一边露出淫邪的光。

    “闭嘴!滚出去!”长孙皓愤恨地喊道,却并不上前动手。

    长孙皖志在必得地笑了一笑,走了出去。

    长孙皓冷着脸站了一会,直到身后有人低低叫了声“世子”,才回过神来。回头看时,听画已经穿好衣服,头发蓬乱,面色苍白,怯怯地看着他。

    长孙皓叹了口气,问听画道:“你还好么?”

    听画摇摇头,脸上满是凄楚,她无助地站了一会,忽然跪下哭道:“世子,求你不要告诉公主……”她本来是个年轻稚嫩却十分鲜活的小丫头,此时却满是悲哀绝望的气息。

    长孙皓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可是……你这样也不是法子,玲珑迟早会知道的。”

    听画哭着磕头求道:“世子,听画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毁了……听画不敢奢望别的,听画只想再见见公主,听画伺候了公主这么多年……听画只想伺候公主,这是听画唯一的想望,求世子成全……”

    长孙皓心生怜悯,迟疑一会道:“玲珑身体不好,观琴既要伺候她,又要照管一宫事物,的确是有些忙不过来……”

    听画听得有些微的希望,不禁又哀求道:“求世子成全,听画若能再伺候公主几天,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话说到这个份上,长孙皓只得点头,安慰她道:“既如此,你收拾收拾,下午就进宫去吧。”

    听画大喜,连连磕头谢恩道,“世子大恩大德,听画永生不忘。听画此生无能,来生一定报答。”

    长孙皓摇头道:“你好好伺候玲珑,就当是报了我的恩了。去吧。”

    听画又磕了几个头,才又悲又喜地去了。

    长孙皓皱眉看着那床榻一会,脸上闪过厌恶的神色,也不再休息,出门叫了小康向徐文傕住的博乐侯府行去。

    到得博乐侯府时,徐文傕尚未下朝回来。长孙皓熟门熟路,也不在客厅等他,自顾自就到了书房。

    徐文傕的书房布置得非常简单。他离开上京已经三年,往日喜爱的书籍等物早就运到了武陵,书房只剩一个空空的架子。近日重新布置,添了几盆花草,仍是掩不住无处不在的凄清气息。

    但即使是这么简单的布置,也能看出主人的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