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摩擦,浅夏只感觉火辣辣的疼痛。
记不清是第几次了,他每次失控,最倒霉的人都是她。
他从来不问,你喜不喜欢做这样的事。他总是野蛮的折磨着她,不管她是不是不舒服。
是啊,他是高高在上的总裁,而她不过是个小助理罢了。
这种肉体上的折磨,纠缠着精神上的折磨,就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明明知道吃糖会蛀牙,还是一心向往,嘴巴里能有一颗鲜甜的糖果。
“叫,为什么不叫。都脱光衣服,张开腿了,还装什么圣女?”
薄严邪恶的大声嚷嚷,而出口的总是最伤人的话,明明他不想这样。他只是不想她像个死人一样,没有半点情趣的躺在他的身下。
该叫吗?浪荡的像个妓女?浅夏在心里冷笑。
就算妓女,每次还有钱拿,那她呢,又算什么。
他像是要折腾死她,每一次都用尽了全力在冲刺,浅夏嘴里发出些奇怪的声音,像是痛彻心扉的呼喊,又像是承受着巨大痛苦的欢乐。
总之,这些声音让薄严慢慢放缓了速度。
他全身是汗,黏密粘连着浅夏的肌肤,一切都结束了,薄严累的昏睡了过去,双手死死的搂着浅夏。
浅夏动弹不得,只能遥望着天花板,雪白的天花板挂着简单的水晶吊顶,显的那样苍白无力。
-一百七十四章:决裂
薄严没多久就醒了,薄氏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处理。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薄氏是奶奶创下的基业,不能毁在他的手上。
浅夏闭着眼睛假寐,薄严毫不留恋的起床,穿衣,离去。
安迪送了一套衣服进来,正看见浅夏坐着着,靠着床头愣愣的发呆。
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没有任何遮挡,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让人触目惊心。
boss也太狠了,把浅夏折腾成这样,她也可怜的,boss一碰到她的时候,情绪总是轻而易举的失控。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安助理,麻烦你出去帮我泡杯咖啡。”浅夏的眼神很淡然,看不见一点忧伤。
安迪识相的退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投了一个温暖的微笑给她。
浅夏孑然一身,走进浴室里,冲了个澡。泪水早已在刚才,流干净了。如今想挤点眼泪,表示一下悲伤,竟也成了奢望。
擦干身体,浅夏穿上衣服,出来休息室。看到薄严正在开视像会议,脱了鞋子,关着洁白的脚丫子走出了办公室。
浅夏桌上的咖啡,早已凉掉,不再冒热气。浅夏端着,喝了一口,浓郁的苦味蔓延在嘴里,虽然不怎么美味,提神却是最好不过的。
“温助理,你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吗?”安迪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正犹豫要用什么样的眼神才合适,内心纠结不已。
浅夏摇摇头,拿起一旁的图表,一个字一个字的输进了电脑里。
“温助理,其实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可以说出来,说出来以后,会舒服很多的。”安迪还是决定用平常的眼神,盯着她看。她现在对浅夏和boss的过去现在,以及将来,都十分的感兴趣。
“安助理,现在是上班时间,关于我的个人八卦,等下班回家后,再继续好不好?”浅夏无奈的抚额,不管安迪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来盘问她,她都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友善。
至少别人不愿意,你就最好不要去挖人隐私。这样既不道德,又会惹人厌烦。
安迪被浅夏一通教训后,埋头开始工作。
浅夏才录了几个字进电脑,电话在一旁响的很欢实。
看到来电提示的时候,浅夏犹豫了一下,第二个电话马上打了进来。
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他应该不会打这么多个电话过来才是。这样想,浅夏划了下屏幕,接起了电话。
“温小姐,你到底跟我妹妹说了什么?她在拘留所自杀了。”刘奕学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
浅夏冷笑了一声,“求我去的是你,现在怪我的又是你。我保证,我去了,就一定能说服她。现在她出事了,又关我什么事?”
“温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想见薄严,可是我打不通薄严的电话。我希望你能再帮我一次,最后一次。只要能让薄严来见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刘奕学也是走投无路才会来找她,浅夏挂了电话,端了被咖啡到薄严的办公室。
他刚开完视像会议,看上去很疲惫。浅夏把咖啡放在他面前,从容不迫的问道,“现在公司情况怎么样了?”
“还好,还没糟糕透顶,还有挽救的余地。”薄严按了按太阳丨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神情终于舒缓了些,见浅夏没走,他放下杯子,疑惑的问道,“温助理还有事?”
“刘倩自杀了,她想见你一面。”言简意赅,意思一目了然。浅夏咬着牙,等着薄严的回答。
薄严沉默,办公室里静的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许久,薄严才开口说道,“她是生是死,和我什么相干?”
“她爱了你十三年,她为了你才成现在这样,难道你不该去看她一眼吗?”薄严的冷漠,让她骇然。从前为了报恩,他宁愿伤害她,也要和刘倩纠缠到底。可如今,言犹在耳,却只听见他淡薄的在喘息。
这太可笑了。
“是吗?二十年前的那场车祸,是刘仕亲自策划的。为的是撞死我妈和我这个薄氏的唯一继承人,好打击我爸,让我爸一蹶不振,他好乘机收购薄氏。可惜他没料到,她的妻子,亲手摧毁了他的阴谋。你以为这样的父亲,教出来的女儿,会有真心吗?”
他的眼神瞬间变的尖锐,充满着嗜血的光芒。
浅夏显然吓了一大跳,原来他知道了真相,才这样对待刘倩,如果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早就和刘倩结婚了?
惊诧慢慢转化为惊恐,如果薄严知道了她的背叛,是不是也会用同样的手段,让她生不如死?
“为什么什么替她说话?她害的你还不够吗?”冷冽的眼神,扫过她的脸颊。薄严怒气满面,“你还想再把我推出去几次?是不是在你的心底,从来没有爱过我。是不是因为我是薄氏的总裁,你爱的只是我的身份,你想攀附高枝?”
浅夏一脸淡然,仔细的帮薄严分析,“我只是觉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她爱你,并没有错。人有七情六欲,且不受自己控制。你对她的报复,难道还不够吗?让一个人死是解脱,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的活着,才是最痛苦的。你既然不愿意让她好过,我觉得,你应该去看她。把一切真相告诉她,让她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薄严直勾勾的盯着浅夏,他是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了,“你比我想象中要狠毒多了,没想到一直柔弱无助博同情的温助理,今天也会这样大放厥词,置人于死地。好,我会去看她。不过不是因为你,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件事,会变的很好玩,很有趣。”
他是咬牙切齿说完这段话的,浅夏的嘴角勾着一丝无奈的笑容,淡的让人难以察觉。
不过,他的眼神太过阴暗,不管,他会怎么样对待刘倩,只要愿意去,就好。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单纯,其实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我不过是利用你,达到我的目的而已。只可惜,你并没有帮到我什么,所以,我用尽办法,让你以为我是真的爱上你了。看到你的沉沦,至少让我知道了,自己的魅力到底有多少。”
浅夏的笑容很柔美,说话的语气也是带着娇媚的曲调,听着舒缓的就像微醺的暖风,轻轻拂过心间。可,出口的,却是能杀人于无形的刀子。
薄严失态,不小心推到了面前的咖啡,褐色的液体瞬间蔓延开来,桌上的文件被浸湿,也浑然不觉。他的心,此刻沉到谷底。
她居然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她伪装着,来骗他的。
-第一百七十五:一起下地狱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女人说话,向来喜欢反正说。温浅夏,你不用试图来激怒我,那都是白费力气。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孩子的母亲。即便三个月后,你想离开,也要看我是否愿意。顺便告诉你,我要追求你,可以有千万种办法,可是我要强留你,只需要一种办法就好了。”薄严的失态,短暂的就像天上的流星,一瞬即逝。
“我真的要走,没有人能拦的住我,如果薄总非要来硬的,那小女子拭目以待,薄总也别忘了,我是非走不走。”浅夏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转身离开了薄严的办公室。
精巧细致的高跟鞋,刚踏进自己的办公室,安迪就迎了上来,一脸焦虑的拉着浅夏的手,说道,“温助理,薄总向董事会提出辞呈了,你去劝劝他,或许你的话,他还能听的进去。”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薄总的父亲刚刚打电话过来确认这件事。温助理,你来薄氏没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所有人都在怀疑,那份计划书是你泄露的。董事会要将你移交给检察机关,就因为薄总力保你,说以他才提出辞职的。现在只有你能劝的了他了。”
安迪是衷心薄严的,说的句句都在为薄严考虑。
“安助理,你相信,那件事是我做的吗?”浅夏认真的看着她,希望能从她的眼里,看到一丝信任。
只可惜,浅夏看到的只有不相信,她的眼神躲闪,多半是在犹豫。毕竟浅夏来薄氏才不过半个多月,就发生这样的事,任谁都会怀疑是她做的。
确实,她也动过这样的念头,其实一点也不冤枉。
“温助理,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我不想做任何猜测,或者假设。我只相信真相,我只相信事实。你如果没有做过,事情就一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安迪从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在她的眼里,除了boss,她任何人都不会轻信。
当然,也包括浅夏。
“这件事,真的是我做的,从一开始,我进薄氏就是有目的的。我恨薄严,我要报复他,我要让他胜败名裂。现在我做到了,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不管怎么样,做了就是要承认。
“温助理,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薄总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一开始,我是怀疑你的,可是薄总偏不信,偏要自己把一切责任揽下来。我现在就去告诉薄总,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安迪甩开浅夏的手,出门直奔薄严的办公室。
浅夏也追了上去。安迪把手机里的录音放给薄严听,薄严的反应很平静,看不出有什么波澜。
“薄总,这样的女人,你要是非留在身边,非害死你不可。”
安迪从没有,这么没规矩过。她是真的在替薄严生气。
“安迪,你先出去。”薄严面无表情的下令赶人,“温助理,你留下。”
安迪愤愤然的离去,磨砂的玻璃门被重重的关上,浅夏甚至不敢抬头看薄严一眼。
“我早就知道,是你做的,你还记得我出国的那天是几号吗?”薄严率先开口,打破了静谧压抑的气氛。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号。”浅夏并不清楚,他接下来,会讲些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让她胆战心惊。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明明上一秒还是艳阳高照,下一秒便是大雨倾盆。果然,人生如同天气一般,变化多端。
谁也无法预料,下一刻,究竟会发生些什么。
“你当然会记得那天,同样我也难忘的很。紫藤花架下,你和你外公的对话,我一字不漏的刻在脑子里。我薄严竟比不上你的自由,从你决心背叛我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了,绝不会让你好过。就算死,也必须和我纠缠在一起。”
薄严的语调阴沉,听的人毛骨悚然。
“所以,你就将错就错?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等我要走的时候,你再告诉我,然后再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是更能打击我吗?”
原以为一切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一开始就是别人鱼钩上的诱饵。为的不是别的,只是让自己上了钩。
“我不认为,那样是折磨你的最好方式,温浅夏,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一步步走进地狱。”薄严用最平静的语调,说出了最让人恐惧的话。
浅夏失魂落魄的走出薄氏,外面的雨,下的比之前还要大,浅夏却冲进了雨里。
雨水打在脸上,是凉的,可她却觉得有些温暖。脸上的水,早已不知,是雨还是泪。
打在身上的雨突然停止了,浅夏抬头一看,原来是被雨伞挡住了。
“薄氏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相信你,一切肯定不是他们说的那样。”轻缓的语调,铿锵有力,没有任何迟疑,无疑是对人最好的温暖。
“谢谢你相信我,可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没有人冤枉我,我是活该的。”
浅夏伸手接过苏莫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水渍,她现在一定狼狈极了,怎么每次都让苏莫看到她最狼狈的样子。
“我把嘟嘟接回了,你要不要看看她?”苏莫拉着浅夏,上了就停在旁边的车子。
系好安全带,苏莫发动了车子,因为是下的是暴雨,车子在路上开的很慢,几乎能和蜗牛的速度相媲美。
“小时候,院长教过我们一首儿歌,大概说的意思,就是蜗牛在葡萄刚发芽的时候,开始沿着葡萄藤往上爬,结果等蜗牛爬到最上面的时候,葡萄已经过季了,就连叶子也枯黄了。你说,以车子现在的速度能不能比过蜗牛?”
浅夏并没有准备要知道答案,嘴里哼起了这首儿歌。儿歌的曲调,整首下来也不会变调,朗朗上口,充满童趣。
可苏莫,好像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你唱的还可以,怎么不教嘟嘟唱这首儿歌呢?”
“我不希望强迫嘟嘟,学她不喜欢的东西。我教过她的,她不喜欢,所以后来就没教。”浅夏转身看了一眼苏莫,他的裤腿,从膝盖的地方开始,往下全都湿透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我吃醋了
“可嘟嘟希望和你在一起生活,保姆每天都说,她哭着找妈咪,嘟嘟需要一个爸爸,需要一个完整的家。高泽不错,是个很好的人选。高老现在也不反对你们,我希望你能早点和他结婚。”
苏莫的面色凝重,非常认真的对浅夏劝说。
浅夏转过头,看着车窗外面,雨已经下的很小,细细密密的宛若松针。不得不承认,就算到了现在,她想的只是逃避。虽然承诺了要嫁给高泽,可是每当有人认真的提起这件事,她的心底还是充满了抗拒。
高泽离开医院的时候,除了担心,她还觉得解脱,仿佛压抑许久后,轻松的吐了口气。
她知道,这和可耻。可还是下意思,做了最真实的反应。
“我知道,我和自私,可我不希望嘟嘟卷进我们大人的世界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保护她。其实跟我她不一定能得到幸福,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收养她,做你的女儿。”
浅夏咬着牙,下了极大的决心,将压在心底以久的话,全说了出来。
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
“浅夏,你这是不负责任。我要是知道,你一开始就打这样的主意,我一定不会帮你这个忙。是,我能给嘟嘟很好的物质生活,可是她要父爱母爱呢?我能给与多少?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嘟嘟万一知道了,她会很伤心的。”苏莫突然调转了方向,车子往另一个方向行驶,“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见嘟嘟,我先送你会住的地方。”
浅夏报了地址,之后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车子也很快停在了安迪公寓的楼下。
“我知道,那份计划书,不是你泄密的。你究竟在隐瞒些什么,你有什么难处,我会尽力帮你。浅夏,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还把我当朋友?”苏莫转身,抓着浅夏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
“你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从前是,现在,将来都是。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那就尽快把嘟嘟送回国外。”浅夏的表情也很认真,“有些事,我现在没办法和你解释,以后,我一定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嘟嘟就拜托你了。”
话音落定,浅夏就开车门,下了车。
苏莫就呆呆的坐在车上,看着浅夏落荒而逃的背影。
浅夏刚到安迪的家门口,就看见安迪把她的行李箱扔到了门口,她看到浅夏过来,下意识就把门关上。
“安迪,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照顾。我把钥匙放在门口,你等会开门把它收起来。”浅夏从包包里,翻出钥匙,放在门口。拉着行李箱,往电梯楼走去。
下了楼,浅夏正想着要怎么办?突然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停在她面前。
车窗摇下,薄严从里面探出头,冷声说道,“上车。”
浅夏拖着行李,继续往前走。薄严直接下车,把浅夏拎到车里。
浅夏瞪了薄严一眼,不满的说道,“薄总,我这样害你,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你不怕,被我害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薄严板着脸没有说话,自从出事以后,他就更加沉默寡言了。
“薄总辞职了,很空,所以要来逗着我这个小女子玩吗?”浅夏见薄严没什么反应,闭上眼睛打算眯一会。
可薄严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口,“既然我都辞职了,你就不该叫我薄总。以后叫我名字,或者直接叫我亲爱的,你要叫我老公也可以。反正,我们很快就会成为名真言顺的夫妻。”
“你疯了吧!谁要和你成名正言顺的夫妻?”浅夏无语,真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
“温浅夏,你说什么?”薄严把车子开到路边,停下。突然冲着浅夏邪魅一笑,“既然你不想去结婚,那我们先洞房好了。”
结婚!洞房!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扒开以后,浅夏才反应过来。
丫的,眼前的大灰狼,这是大白天要发,情啊!
“薄总,您忘了,三个月以后,我会和高泽结婚,到时候,您要当伴郎,我一定给您找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伴娘。您觉得怎么样啊?”
他不让叫她偏叫,浅夏知道,这个时候,蛮斗不如智取。
“笃笃笃”这时,车窗被敲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对浅夏来说,那就是救命的,靡靡之音。
“车里有人吗?”外面响起一个很好听的男声。
“有。”薄严来不及捂住浅夏的嘴巴,浅夏就大声叫了出来。
车窗缓缓的摇下,浅夏探出头,一看。居然是上两次都遇见的那个小警察,“这么巧,警察同志,我们又见面了。”
“又是你们,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你们怎么能违章停车呢?”小警察从小电动车下来,走到跑车跟前。
薄严头大,直接把浅夏给拉回来,关上车窗,一脚油门,把小警察甩在了身后。
“温浅夏,你出息了,敢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调情了?”薄严脸黑的像块碳,脚下一个劲的加油门。
他吃醋了。
他非常吃醋。
车子飞快的到了半山别墅,薄严下车,直接抱起浅夏,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管家和佣人都是一脸错愕,少爷居然把温小姐,又给带回啦了。
哈哈,她们又有好日子过了。
走进卧室,薄严落锁,走到床前,把浅夏扔在床上。
欺身真个人压了下去。浅夏被压的不能动弹,薄严并没有上手就撕她的衣服,这点让浅夏很诧异。
“温浅夏,我吃醋了,我嫉妒了。”要不是他的表情极为严肃,浅夏差点以为,他是在捉弄她。
浅夏愣了好一会,才明白薄严的意思。她先是睁大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薄严瞧,然后不客气的笑了出来,“这个笑话好冷,如果你说,你要怎么怎么不让我好过,那样的话,还比较有可信度。”
“哦!对了,还有就是,拜托你下次再说你吃醋了的话,我希望,你更隆重点,至少表情要更真挚一些。”薄严怪异的论调,显然是娱乐了浅夏,甚至让她忘了害怕。
-第一百七十七章:缠绵情事
薄严直接把浅夏的话过滤掉,安静看着浅夏,用一种特别温柔的眼神看着她,“温浅夏,嫁给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噗”一声,浅夏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她伸出双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拜托,这么肉麻的八点档肥皂剧的台词,真的不适合你,尊敬的薄总。你对我这个一没姿色,二没钱财这么一女的,也不用亲自色诱,这么掉价吧!”
浅夏很少这么尖锐,大抵是被伤害的多了,自然也沾染了不少和他们相似的气息。面对那些强悍的人,必须让自己也有同样的气场,才能保证不被轻易的击败。这是浅夏和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精英,对阵多次,得出的结论。
“温浅夏,你别得寸进尺……”薄严已经恨的咬牙切齿,他忽略了温浅夏已经不是没有刺的月季,而是爪牙尖利的小猫。只要她一伸手,对方一定会鲜血淋漓。
薄严对着她正准备喋喋不休的唇瓣,温柔无限的吻了上去。
从前他只知道,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掠夺。重来没有感受到她是否也在意乱情迷,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享受那冲到山巅的快感。
以前不在意的,现在他都开始在意。她想要绝对的自由,她想要为了报恩,嫁给高泽。
只要想到,日后她会在别人的怀里,辗转承欢,他就嫉妒的快要发疯。
“温浅夏,嫁给我,嫁给我好不好?”薄严放低了高高在上的姿态,用乞求的语调恳求她。
她却推开了他,浅笑了几声,明明笑容那样明媚,却让薄严觉得那样寒冷,“以前我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你拒绝我了。现在,我有什么理由,非要接受你不可?”
“温浅夏,我多金,帅气,要什么有什么,这样的我,你又为什么非拒绝不可呢?”薄严反问。
看着他拉长的黑脸,浅夏全身的搞怪细胞都在跃跃欲试,浅夏玩笑的勾起一丝笑意,站起来,俯视着躺在床上的薄严,“应为我以后的丈夫,比你温柔,比你大度,比你对我好,比你更适合我。”
前面几点薄严都可以反驳,只是最后这一点,却让他无话可说。适合,多么平常的字眼,却又是那么独特,那么不可被复制。
“温浅夏,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报复,让你很有成就感?他到底适不适合你,只有你自己知道,如果你非要拒绝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要想从我的身边逃开,你休想。”薄严的笑容假的可以,明明很生气,却还要在那里别扭的假装大度。说出的话,却是那样小家子气,还那么酸溜溜的。
“薄总,我饿了,既然你那么虔诚,非要求追我的话。本姑娘,给你一次机会,给我煮碗面去。”浅夏踢了踢薄严,“赶紧的,还愣着干嘛呀?”
薄严讪讪的起身,下床。到楼下,钻进了厨房里。
浅夏也跟了下去,堵在厨房门口,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心底一阵发酸。
曾经在梦里,才会有的情景,如今却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幸福短暂的就像五彩泡沫,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戳,就会破灭。
浅夏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泪溢出眼眶,渗进他的衣服里,贴着他的肌肤。
薄严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让她抱着。
“为什么我们之间,总是在不断的错过。我一直在等你回头,可如今你真的回头了,我却再也回不去了。”老天,好像一直在开我们的玩笑,分开,牵扯,又分开。我都不记得轮回了多少次,可笑的却是,我们失踪不曾真的在一起。
“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撕毁我们的约定。我们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就让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浅夏紧紧的抱着他,他的身体有些紧绷,浅夏看不到他的脸,更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或许,看不清更好,至少不用痛苦挣扎。
“好。”薄严轻声应了下来,原本停住的双手,又开始忙碌。
浅夏松开手,走到一边,静静的立在料理台上,看着薄严。他做什么动作都是从容不迫的,似乎没有东西能难住他。
他的手掌很宽阔,被他握住,总有一种特殊的安全感。浅夏愣愣的盯着他的手指发呆,他的手指粗细适中,细腻白皙,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只女人的手。
“你这么漂亮的手,不去弹钢琴,真是可惜了。”浅夏从薄严手里,抢过一个西红柿,刚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液在口中蔓延开来。
“我会的,不过很久没弹了。”薄严认真的料理着手里的食材,目不转睛的说道,“你要想听,我可以现场演奏。”
“真的假的,不会是哄我开心的吧!”浅夏把西红柿当成是薄严,狠狠咬上两口,结果太用力,汁水溅了一地。
浅夏抱歉的看着薄严,小孩子一样的神态,可爱至极。薄严也不闹不怒,直接让佣人过来收拾干净。
有些汁水,顺着浅夏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薄严放下手里还没有切的西红柿。将浅夏搂进怀里,炙热的吻,迫不及待的攻城略地。
不一会,浅夏就意乱情迷的瘫软在薄严怀里,媚眼迷离的看着他,眼底尽是不满。
“薄严,我们换地地方玩,好不好。”浅夏附在薄严耳边,温热的气息全钻进薄严的耳朵里,弄的他全身痒痒的。
“嗯……你要去哪里玩,我都奉陪。”薄严的语气尽是挑逗,一旁在收拾的佣人,脸红的都可以滴出血来。
浅夏歪着脑袋,想了想,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轻滑过他的耳垂,“我想听你弹钢琴。”
薄严半搂着浅夏上了楼,一路上时不时来个法式热吻,要不就是手掌不安的碰碰这里,摸摸那里。终于艰难的来到了二楼的休闲区,一架白色的钢琴就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
薄严拉着浅夏带到钢琴面前,浅夏坐在薄严的腿上,撒娇似的搂着他的脖子。一阵微风吹过,床边的藕荷色纱帘随风飞舞,轻轻拂过两人之间,又轻轻的滑落。
时间仿佛定格在了那一秒,场景暧昧不已,薄严情不自禁的吻上了浅夏柔软娇嫩的唇瓣。
-第一百七十八章:巅峰对决
吻,炙热而缠绵,且带着几分侵略性质,快速席卷了浅夏所有的感官。
体内不知名的情绪,就像突然炸裂开来一样,全部涌现了出来。
她从未像现在一样,放开心底所有的心防,彻底拥抱着面前的男子。如今这是最后的纠缠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这么悲伤,或许……谁也没能理出结果。
激丨情过后,浅夏融化成了一汪水,瘫软在薄严的怀里。
她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因为剧烈运动还未平复的心跳,一下一下,猛烈又勃然。
“薄严,你有没有想嘟嘟?以后,我要是不在了,她还可以陪着你。至少能让你不再是一个人,你说这样好不好?”浅夏的声调软软的,糯糯的,不再是从前那般棱角分明,尖锐犀利。
“我不想谈论这些事。”薄严抱着浅夏去了卧室里的浴室,他抱着浅夏走到淋浴区,将花洒的水,开到最大。
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挡住了浅夏的视线,她看不清薄严的表情。他拽着她手臂的手,握的很紧,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其实,他有什么权利生气,她不过是将三年前,他做的事情,重新做了一遍。
浅夏重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好,她只做自己觉得该做的事。而薄严,却一再让她失控,甚至疯狂。
“我如果真的爱上你,你会不会留下来。”低哑的声音,被热水冲刷,断断续续,浅夏听的并不真切。
一场极致的欢爱,最后草草收场。浅夏并不想这样,只是假装太难了,难到无以复加。
明明幸福那么简单,他们却几次三番的入错了门。就像天堂和地狱,紧紧一墙之隔,他们却总是失之交臂。
那日之后,薄严没有在动过浅夏一只手指头。薄氏的危机不但日益严峻,碧落集团非但没有伸援手,而且落井下石。薄严越来越忙,一切的消失,浅夏都是在各种媒体之间看到的。
人一旦空下来,就会用超理智的思维去思考问题。浅夏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是碧落的人把计划泄露,再嫁祸给薄氏。可是动机,浅夏却想不出来。
到底碧落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对付薄氏,照理说,能和薄氏一起开发这个项目,对碧落来说,盈利也是相当可观的,可是为什么要将到手的机会,轻易的放弃呢?
难道,他们想要打垮薄氏,做第一。可是薄氏和碧落涉及的行业却差的太多了。收购对碧落来说,并不一定能得到任何好处。
除非陷害薄氏的人,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别的。
碧落,浅夏脑子快速飞转,在网页上查找关于碧落集团的公司资料。结果,意外的发现,碧落的总裁叫聂豪。这下浅夏彻底明白了,这件事,是聂柔搞的鬼。她想得到薄严,所以才惊心布了这场局。
她的用心,何其歹毒。浅夏正想打电话给薄严,却意外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浅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温小姐,我想见你一面。”电话那头,直截了当的说明来意。
浅夏也并不意外,这个声音虽然只听过两次,却很难忘记。那种独特的沙哑声,她很喜欢,所以对声音的主人,也特意留意了一番。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怕落得刘倩的下场,薄严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我劝你趁早放手。聂柔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说服我外公,来达成你的目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