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方面的修为也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管家向浅夏介绍了秦释大概的整个状况,好让她安下心来。
浅夏听了,放心了不少。全身瘫软,差点滑倒在地,还好一旁的管家,搀着浅夏。看着浅夏的脸色有些苍白,管家不放心,“温小姐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客房休息一下。等少爷这边好了,我再叫您?”
浅夏摇摇头,咬咬牙,说道,“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反正回房间也是胡思乱想,不如在这里守着。”
管家无奈,只好吩咐人搬来了小沙发,让浅夏休息,又让人送了被牛奶和丰盛的早餐过来,“温小姐,您好歹吃一点,别少爷好了,您又病倒了。”
浅夏见她说的有道理,便拿起刀叉,随意吃了几口,又喝了几口牛奶。管家这才让人,把食物撤了下去。浅夏就窝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过了很久,秦释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秦释的脸上,写满了担忧。浅夏的心,像是突然被人握住,狠狠揉捏一般,“他怎么样了?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
“庸医,你不是很厉害吗?你说,他到底怎么样了?”见秦释不说话,浅夏急了,上前揪住他的衣服,像极了个泼妇。
秦释冷笑,眼底满满的不屑,那样的眼神,让浅夏心里不由一凛,“温小姐,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下,关于我二哥的事。”
浅夏刚想说话,被管家抢先了一步,“小秦先生请您自重,少爷吩咐过,没有他的同意,您不能私自和温小姐谈话。”
秦释双手握着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浅夏忙出来打圆场,“管家太太,你先下去,我就和他聊两句,你不和薄严讲,是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的。”
管家还想说什么阻拦,浅夏又继续说道,“就当我去了解薄严的身体状况好了,管家太太,您先下去忙你的好了。”
管家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楼。浅夏跟着秦释走到了三楼的露台,浅夏坐在了露台上的秋千上,而秦释这是依着露台上的栏杆。
“温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二哥就要结婚了吗?”秦释的语调带着讽刺,重重的落在浅夏的心底,痛成一片。
-第一百三十六章:狐狸精
知道与否,真的重要吗?
这几天,浅夏一直在假装,假装不知道这件事,假装不知道,一切就都好像不要紧了一样。
假装不知道,薄严就还是那个没有束缚的薄严。
假装不知道,或许还可以,多假装几天幸福。
假装不知道,就好像薄严永远不会娶刘倩一样。
可一切还在继续,假装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的把戏。
天气昏暗阴沉,浅夏遥遥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峰,恍惚的问道,“我可以假装,这一切我都不知道吗?其实,这一切和我原本就没多大关系。他们要结婚,关我什么事?”
“如果没有你,他们三年前,早就结婚了。”秦释冷眼看着浅夏,没说一句,都戳中浅夏的要害。
浅夏不以为然,冲着秦释莞尔一笑,“我以为,你和笑笑在一起,你会帮我。原来,你向着的还是你的二哥。如果笑笑知道你,逼我离开,你说,她会怎样?”
“三年前的事,如果我说,我也是误信谗言,你会信吗?大概,你只会觉得我是在胡言乱语。或许,我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前进后退都不由我自己掌控。”
“或许,在你们的心里,我很可耻。但是一个人,追逐自己的爱情,有错吗?更何况,薄严和刘倩在一起,根本不幸福。”
浅夏的质问,不能说多占理,却是字字珠玑。薄严的喜怒哀乐,秦释都看在眼里,只有在和浅夏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真正的开心,真正的难过。
只有和浅夏在一起,秦释才会觉得,薄严也是个普通人,会有七情六欲。这样的他,才真正像是一个人,而不是永远高高在上,让人捉摸不透的王者。
“可是刘倩怀孕了,怀的是二哥的孩子……”
“我也有孩子,嘟嘟也是薄严亲生的女儿,难道嘟嘟就注定活在黑暗里,甚至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吗?怀孕怎么了?怀孕就可以牵制另一个人的幸福吗?”
浅夏厉声打断了秦释的话,抓着秋千的手,握得紧紧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清白色。长长的之间,嵌进肉里,一点也不觉的疼。
“只有刘倩,才能配的上他。温小姐,你清醒点吧!论家世背景,刘倩是上市公司的千金小姐,你知道她母亲是谁吗?是政坛高老的儿子。而你,什么都不是。”
“论相貌气质,刘倩是全市有名的美女,豪门生活造就的是她一生的优雅端庄。而你,从来没有受过任何礼仪培训。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高贵,你想学,也学不来。”
“论文凭才智,刘倩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而你,只是欧大的本科毕业生。你们之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你要是真的很爱我二哥,请你放手。只有你放手了,才才会真正回归他以前的平静生活。”
秦释毫不留余地的,将事实血淋漓的剖析给浅夏听。果真相差甚远……
“够了,你没有必要拿我和刘倩比。我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原本就是一个灰姑娘。每到午夜十二点,魔法消失,我就会被打回原形。但是,这一切,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浅夏自嘲,冷笑了几声。眼神幽怨的看着秦释。
“是,她比我优秀,但薄严喜欢的是我,不是吗?否则,这三年来,他就不会在我和刘倩之间,摇摆不定。从前,他为了报恩,不得不娶刘倩,现在,也是因为她怀孕了,所以不得不娶她。可这一切,并非是他想要的,你们有替他考虑过吗?”
秦释并没有马上回答,反而深思了好一会儿。傍晚的山风有点凉,吹在身上,鸡皮疙瘩不由战栗。
“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事,婚礼势在必行。刘倩不会轻易的容下你,如果她知道婚礼前夕,他的未婚夫和你在一起鬼混,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秦释的声音,很笃定,仿佛能看见刘倩得知真相后的暴怒。
“很晚了,大哥也快醒了,别告诉他,我找你谈话了。他知道后,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尽快离开吧!我每天会来给二哥复诊。你要是想通了,我带你离开。”
“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浅夏冷笑,“这对我,公平吗?”
秦释大步走到楼梯口,头也不回的下楼,“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看开了,也就那么回事。你也没必要爱的死去活来,毕竟生活只是生活,而不是臆想的小说。”
露台只剩浅夏一个人,浅夏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秦释劝自己离开,高泽也劝,苏莫也劝……所有人都巴不得她离开薄严。
这样的纠缠,真的要到头了吗?
浅夏无奈的仰望着天空,太阳每天都会照常升起,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少了谁,世界都一样,不会末日。
起身,下楼,眼底的哀伤,顷刻间被掩饰的很好。
浅夏走到薄严卧室面前,薄严刚醒,眉宇间,尽是疲倦。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浅夏上前,接过管家手里的水杯。坐在床头,扶着薄严喝水。
薄严把嘴里的水,咽了下去,有些虚弱的样子,“再睡一觉,就没事了。”
浅夏扶着薄严躺下,温顺的替他腋好被子,“那你好好休息,我下楼,给你准备晚饭。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就算是毒药,也含笑饮之。薄严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不一会,便熟睡了过去。
毕竟人生病的时候,身体特别的脆弱。
浅夏不舍的看了薄严一眼,下楼,到厨房,准备晚餐。
管家有些不放心,便叫住了浅夏,“温小姐,晚餐还是让佣人准备吧!温小姐还是上去陪着少爷吧!”
“管家太太,你就让我做吧!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出现昨天晚上的状况。你们之前准备的食谱,拿给我看看,我挑上面几样,照着做就是了。”浅夏知道管家的担心,恳切的看着她,希望她能妥协。似乎,连一个管家都比她了解薄严,这是不是,就是她最大的悲哀呢?
管家见浅夏这样说,才放心些,让人把食谱拿给浅夏,她也站在浅夏身旁,就怕她再出点差错。
“管家太太,你真的没有必要这样看着我,我比谁都不希望他有事。”浅夏漫不经心的翻着菜谱,身边有人盯着,不仅束手束脚,还极不自然,就好像她真的要给薄严下毒一样。
-第一百三十七章:最后的缠绵
浅夏做好饭,便给薄严送到房间。薄严过敏,饮食上必须小心谨慎,所以浅夏煲了绵软细糯的白粥,又准备了些可口的小菜,自然也是柔软爽脆。
推开门,就看见薄严窝在床上,对着小桌子上的电脑看文件。
浅夏慢慢的走过去,拿掉电脑,把白粥和小菜放在了桌子上。
“怕你再过敏,所以也不敢做什么太复杂的东西,熬了点白粥,你将就着吃点吧!”
无论浅夏做的是什么,薄严都是愿意吃的。白粥配小菜,清爽。
浅夏盛了碗粥,给薄严递了过去。她的眼神,穿插着太多的情绪,落在薄严的眼里,化作了无数的疑问。
她怎么会有这样悲戚的眼神,就像三年前,她也曾经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对,没错。三年前,她失踪之前的那个晚上,她的眼神也像现在这般复杂。
薄严把粥碗放在了桌上,一把拉住浅夏的手,盯着她的容颜,好半晌才无力的问道,“你想离开,你想从此消失在我的世界?”
明明该是疑问的语调,他却这般肯定的问出。
“没有,怎么会,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不过是你身边的人,容不下我而已。浅夏摇摇头,肯定的否认了他的猜想。
眼底为难,瞬间转变成柔情,快的让薄严以为,刚才他看到的,只是错觉而已。
“没有就好。”薄严闷闷的端起粥碗,有一口喝一口,都犹如嚼蜡。只要她想走,他就算怎样防范,也无济于事。除了眼睁睁的看走她离开,
自己又究竟能做些什么?薄严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为她做些什么。
有些事,到现在,还未曾明朗。究竟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薄严把粥喝完,浅夏顺手接过了空碗,冲薄严甜甜一笑,“要不要吃点水果,我去厨房拿。”
“陪我出去走走。”薄严拉住转身准备离开的浅夏。
浅夏转身,抬头看了一眼薄严,“我先把东西拿下去,你也好换件衣服,我再陪你下去走走,好不好?”
她难得的温柔,却让他惊心动魄。她只有准备逃避,才会有这样的举动。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薄严几乎将浅夏很表层的举动,了如指掌。
“放着,林嫂会上来收拾。陪我出去走走。”薄严随手披了件大衣,拉着浅夏就往外走去。
初夏的夜,还是会有些凉快。薄严穿着件大衣,倒也不觉得的冷。唯一可笑的是,大衣里面,穿着的是一套睡衣,就连他脚上也只穿了双拖鞋。好在别墅在半山腰,附近也只有他一栋住宅,也不怕有人路过,看见会笑话。
薄严拉着浅夏到了花园的玻璃花房面前,薄严看着花房里,静静绽放的紫色花朵,淡淡的问道,“你喜欢紫色的风信子吗?”
“风信子,花香太过浓烈,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的。至于我,喜不喜欢,它就在这。”浅夏有些答非所问,她看着薄严纤长的背影,继续说道,“把它养在透明的玻璃花房里,不失为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既能清楚的看见,那一串串娇嫩的花朵,又不会被它浓郁的花香说烦扰。”
薄严讪笑了一声,“温浅夏,你不觉得,你很像风信子吗?”
浅夏愣了一下,薄严继续说道,“它的花香就像你为人考虑的软弱,即便再香,也不一定每个人都喜欢。你这样自以为是的为别人付出,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会变成别人的困扰。”
薄严始终不曾看浅夏一眼,背对着她,将她和花房中的风信子,在做比较。
“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不问我,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是不是我的。为什么,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薄严突然转过身,抓着浅夏的肩膀,迫使浅夏对上他冰冷,充满怒意的眸子。
那样的眼神,像是凌迟一般,浅夏害怕的挣扎着,薄严却抓的越发用力,似乎要将浅夏的肩膀,捏碎。
浅夏骇然,无助的看着他,“就算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实情吗?不会,是吗?”浅夏凄婉的冷笑了几声,“我早就知道,你们的纠缠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之所以刘倩放任你自由,是因为我已经走了,而你却没有再找其他的女人。现在,我回来了,你对我的态度,造成了她的威胁。她
是豪门的千金,帮她的人有很多,而我孤身一人,得不到任何帮助。我注定赢不了她,所以我问不问,你答不答,都不那么重要,不是吗?”
“这就是你离开三年后,所有的领悟吗?温浅夏,我还是高看你了是不是。当初你为什么会找上我,难道你忘了吗?你告诉我,你是高老的孙女,高默的亲生女儿。这样的身份,你还自诩你是孤身一人吗?温浅夏,既然都把自己给卖了,为什么不争取你该有的回报?比告诉我,因为高泽,你心软了。”
薄严抓着浅夏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她,试图让她清醒一点。煽风点火的讽刺,只想激起她心底的那团火焰。复仇,当初就是那个信念,迫使她找上他合作。
有些事要做,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这是薄严的信条,可浅夏,已经被刘倩口里,所谓的真相,折磨的体无完肤。
“对,我是想复仇,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有人告诉我,真相不是我所知道的那样,我害怕了,我怕我弄错了对象,报错了仇。”
浅夏惊恐的看着薄严,就像看着一头可怕的怪物。
她的内心在挣扎,她渴望家庭的温暖,她害怕,她就算得到了一切,她也会不幸福。
“我该怎样?让那些幸福的人,全下到地狱,忍受最锥心的痛楚?还是让那些人,从高位跌倒谷底,让他们尝尝失去一切的痛苦?还是让挨个把他们给杀了,让他们无法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如果这样,我能快乐一点,幸福一点,我肯定会这样做。可是,我知道,就算我这样做了,我依旧还是不幸福。我只希望,他们认同我这个亲人,在我难过的时候,有人可以给我一片温暖。让我有枝可依,不用四下流离。这样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浅夏几乎是冲着薄严喊出来的,把自己内心的挣扎、痛苦,全数对着眼前这个快要发疯的男人,嘶吼出来。
-一百三十八:最后的缠绵(二)
“我要的很简单,其实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除了凌辱我,强/上我,你还有什么?你何曾给过我一日的温暖?薄严,我爱你,我的确是不知廉耻的爱上你,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的,凌辱我。”
浅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薄严推开,冲着他大声的吼道,“我受够,我再也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和你,实在没有必要继续纠缠,至于嘟嘟,她是我一个人的女儿,你休想打她任何主意。”
浅夏转身就走,别墅门口的那些人,竟然没有人阻拦她。浅夏很顺利就走到了门口,薄严在浅夏身后,阴深深的开口,“难道,你不想知道,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的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
薄严的话,无疑是久旱的大地,所渴望的甘露,只是洋洋洒洒的滴了几滴,自然让大地渴望的更多。浅夏顿住了脚步,转身冷笑,“如果是血淋淋的事实,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从你找上我那一刻,你觉得,你还有后退的余地吗?”薄严冷冷的问道,对眼前的女子,又爱又恨。心底无数次的挣扎,无数次的想要放开,却抵不过心底的不舍。
温浅夏,他该拿她怎么办?
这个搅乱了他,平静生活的罪魁祸首。
用尽了力气想要去恨,却发现……所谓的恨在心里,那样渺小,那样微不足道。
浅夏不理会,抬起脚,挺直了背,高傲的踩着步子离去。
“拦住她,别让她出去。”薄严悠闲自得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门口的保镖,下令。
原以为可以顺利离开的浅夏,被突然蹿出的保镖,拦住。
浅夏突然恨得咬牙切齿,那个男人,在她信心满满的时候,以为能离开的时候,却无耻的下令,把她的去路堵死。仿佛是古代掌控者生杀大权的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那些穷途末路的大臣,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气冲冲的走回客厅,浅夏用恶毒的眼神等着薄严,“看到我这样,你很开心,是不是?三年前,你也用了同样的手段对付我。如今,你还是一样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三年前,我能逃出去,现在我也能逃出去。”
“哦,你真的确信你能逃出去吗?”薄严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浅夏。别墅的四周,因为上次的缘故,已经装了红外线防盗系统。浅夏想要偷偷逃跑简直犹如登天。
“那我,就努力不让你,有力气逃跑。”薄严一把拉住浅夏,抓到自己的怀里,顺势把浅夏压在了沙发上。
客厅里的佣人看到薄严这样的动作,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薄严将浅夏禁锢在身下,为了防止她又抓又挠的对他进行攻击,薄严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把她的手脚给绑了起来。浅夏的手被举过头顶,牢牢的绑在一起,脚也被绑在一起,只是没有那么紧实。
薄严伸出舌头,轻轻的扫过娇挺的蓓蕾。浅夏只能睁大眼睛干瞪着,想要破口大骂,便被薄严堵住嘴巴,一通狂吻。
愤怒的眼神在薄严的各种挑/逗之下,渐渐化成了柔情似水。情/欲一点点染上了身,双手被紧紧的绑在一起,不能自由活动。身体里,像是被什么,挠的痒痒的。
薄严伸手,探到身下的那片芳草萋萋,邪恶的说道,“你看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诚实多了。你看看,我还没怎么样,你就湿/透了。啧啧……”
纤长的手指上,晶莹的液体,让媚眼如丝的浅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无耻。”浅夏羞红了脸,把头转到一边去,再也不愿意看着薄严。
薄严见浅夏不愿意看着她,便起身,给她翻了个。白花花的屁股,手感细腻柔顺,恨不得让人,扑上去亲两口。
浅夏的身子,被薄严摆成了半趴式,屁股翘的高高的。
好可耻的动作,浅夏恨不得咬舌自尽。要不是还有嘟嘟,她一定会那样做的。
yin/荡手掌,握着娇嫩的蓓蕾,肆意的揉捏。猛一个挺身,炙热的欲/望,贯穿了那一片神秘的凄凄芳草地。薄严半跪在沙发上,用力的想要戳穿那块地方。
每一次的穿刺,都到达她的最深处。浅夏感觉自己要被撞飞一般,可惜每次都被抓着蓓蕾的那双大手,稳稳的固定住。只是膝盖摩擦着高档的布艺沙发,有些火辣辣的疼。
薄严贪恋的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抽离,进入,迅速又彻底。浅夏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在这种怎么耻辱的时刻,再来点声音伴奏,就真的太对不住自己的老脸了。
“叫,为什么不叫出声来。装清高给谁看……”薄严的声音,冰冷刺骨。浅夏越发咬紧牙关,直到口腔迷茫着血腥的味道,浅夏才知道,薄严残忍到什么地步。
他就像一只情/欲旺盛的野兽,在她娇弱的身体上驰骋,四处乱撞。他总是能在她软弱无助,又满怀希望的时候,给她重重一击,让她顷刻间便从天堂跌倒地狱。
“你……这样……就能……快……乐……了吗?”浅夏一字一顿的出声,在承受着无限的痛楚的时候,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这样浑身暴戾的人,乐此不疲的做这样的事,就真的会快乐吗?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过问。”薄严低吼一声,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也越发残暴。
浅夏继续咬着牙,大概,他这辈子,永远也无法卸下心房,让自己快乐。浅夏可以感觉到,他并不快乐。他从来不叫妈妈,只叫尹茉的大名。
有些事,虽然可以理解,但是无法承受。没有一个人,必须承受另一个人的折磨。人是平等的,不计较财富,学历,背景,至少人的喜怒哀乐,身体自由,是完全平等的。还有生死,也是人无法控制的。
他一定不快乐,所以他才在她和刘倩,甚至他以前的那些女人身上找快乐。浅夏晕厥之前是这样想的,毕竟,这个男人,自己深深爱过。
-第一百三十九章:痛彻心扉
等薄严结束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浅夏昏厥了过去。薄严把浅夏抱起来,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浴室。
热水放满了浴缸,才把浅夏手上,脚上的布条解开。薄严抱着浅夏,一起躺在浴缸里。
因为是白天,光线很充足,薄严可以清楚的看到浅夏手上的伤痕。再抓起她的脚踝一看,和手腕上的伤痕一样,伤口红红的,应该是被绑着的那些布条给磨破的。
浸了热水,一阵阵刺痛,浅夏悠悠转醒,却不愿睁开眼睛。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薄严,他又一次这样暴虐了自己一顿,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支离破碎。
薄严怕浅夏伤口疼痛,发炎,只好抱着浅夏冲了身体,便马上出了浴室。将她的身子擦的干干净净,给她找了身睡衣穿上。
浅夏突然很想看一看,薄严在穷途末路上的样子,便睁开眼睛,撞上薄严那一潭幽深的眸子,“怎么样,很开心是不是,很满足是不是?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你亲妹妹,你会不会,觉得更开心呢?”
温柔的一字一顿,却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字字戳在薄严的心口。
看着薄严的脸色,一点点惨淡下去,浅夏忽然觉得,把一个人逼到无路可退,可真刺激。难怪那些人,都这样对她,能掌控主权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只是,她的心,为什么,还是这样难过。
“怎么?开心的说不出话来了?薄严……这是你未婚妻告诉我的。她说我们是兄妹呢,我们在乱/伦呢!真好笑,那嘟嘟又是什么,嘟嘟是不是,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孽种呢?”
浅夏笑靥如花,却不知,这样的笑容背后,又是怎样的伤痕累累。
薄严,不能在一起,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不管在什么样的时空,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什么,亲兄妹,什么,禁忌之恋,都去见鬼吧!
“够了。”薄严暴怒,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浅夏的话。
转身气势汹汹的离去,不带任何眷恋。
浅夏瘫软在地,胸部急剧的起伏。薄严生气的时候她不是没见过,刚才的情景,她是九死一生,只是没想到薄严,居然只是怒意满腔的离开。
他去哪里?去找刘倩问个明白吗?这样的事,问的明白吗?
薄严睡衣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拿了管家手里的钥匙,便驱车去了刘家。
刘倩为了养胎,每天中午都会睡上一个小时。薄严对她的房间了若指掌,刘家人知道薄严是未来姑爷,也都不拦着。不过看薄严脸上一脸杀气,不放心,便请了玥薇过来瞧瞧。
薄严用脚踢开了刘倩的房门,怒气匆匆的往里间的卧室走去。刘倩被惊醒,睡眼惺忪的往门口看去。一见是薄严,便开心的下床,拉住薄严的手,撒娇,“你怎么来了,我很好,宝宝在肚子里,很乖。你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刘倩的脸上,堆满了即将为人母的幸福,笑声也显的格外清脆。
薄严觉得不爽,便拂开了刘倩的双手,捏起她的下巴,冷冷的问道,“为什么要告诉她,没我的同意,谁允许你告诉她的。”
刘倩脸上的笑意,隐隐褪去,原来薄严,是来兴师问罪的。刘倩往外间的雅间走去,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因为怀孕的缘故,走的很慢。佣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放下茶水后,很快又退了出去。
刘倩轻轻抚摸着还未凸起的肚子,一脸幸福的模样,“你怎么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害喜,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去医院做检查。她是谁?我一个孕妇,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管别人。薄严,不到一个月后,你就是我的丈夫了。外面该断的花花草草,也该断的干干净净了。你知道的,我的心情如果不好,会影响咱们的孩子。你父亲,可是很看重我肚子里的那位,你是不是也该,好好收收心,来陪陪我了。”
“没有这个孩子,我不见得会娶你过门。所以这个孩子是你嫁进薄家的唯一王牌,你怎么会舍得让他难过。刘倩,我说过的,你别想试图掌控我的人生,除非你想一无所有。”薄严的话,毫不留情,抢刘倩所有幻想的美梦,击的粉碎。
“何必对我说这么残忍的话,你既然已经决定娶我,那么只能是我成为你的妻子。薄严,我说过,不逼迫你做任何决定。这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决定的,不是吗?”
刘倩的眼眶,泪光点点,娇弱的像是遭受了莫大风雨的摧残。
却是,浅夏就像刘倩心中的一根刺,每每,薄严为了她来质问自己的时候,这种痛,总是莫名的加剧。自然恨意发酵,在刘倩的心里,恨不得浅夏早死。
只可惜,眼前的男人,总是不顾自己,一再的护着那个贱人。
刘倩委屈的看着薄严,“既然不想娶我,为什么还要当着媒体的面,大肆宣扬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如果不想娶我,请你早些告诉我,免得我再遭受三年前,那种羞辱。孩子的事,你自然放心,我会照顾的很好。刘氏还是有能力照顾,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的。”
言下之意,明显不过。老爷子当刘倩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宝,就算自己怎么样拒绝,薄阳也一定会想办法,替他把刘倩娶到手。
薄严冷笑,冰冷的眸子,不露痕迹的盯着刘倩,“我何时说,我不娶你了。那个女人,我自然会在婚礼前,解决掉。你只要好好养胎,乖乖的等着做你的美娇娘,便可。”
冷笑一点点化去,变成了柔情。只不过这样的柔情带着一丝冰冷,让刘倩心惊肉跳,心底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明明有哪里不对,却总是说不上来。
“算了,倩倩。当务之急,是赶紧嫁入薄家。他本来就不是什么专情的人,更指望不上他为咱们守身如玉。好歹,有你肚子里的那一位,咱们的地位稳固,最要紧。何必费神去管,那些莺莺燕燕。”玥薇看着薄严离开,这才走进来,规劝刘倩,顺便扶着刘倩到床上休息。
“你懂什么,三年前薄严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才取消了我和他的婚约。我一定不能再让她得逞。”刘倩拂开玥薇的手,随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满脑子的算计。转身对着玥薇笑靥如花,极自然的讨好姿态,“小妈,你会帮我的对不对?只要对刘家有好处,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第一百四十章:流产
薄严离开刘家后,坐在车子里,冷静了很久。才发现,自己方才的举动,确实有些没必要。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在颤抖。
这次,他是真的害怕了,害怕浅夏从比人的口中,知道所有的真相。
这三年来,他一直在害怕,有一天,她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没有把握,不知道刘倩到底知道些什么。有些事,越是想要隐瞒,越是瞒不住。
仿佛是那破土而出的小草,再怎么拿巨石压着,它也会重见天日。更何况,是一直想要浅夏离开的刘倩。如果她知道些什么,一定会利用那些东西,将浅夏撕碎,片甲不留。
只是,她手里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薄严颓然的启动车子,却在回公司的路上,接到了薄阳的电话。
“臭小子,你到底对倩倩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是薄阳的一顿咆哮。这是薄家的第一个孩子,他非常的重视。更重要的是,如果这个孩子没了,薄严不一定会不会继续这次联姻。薄严到底放了多少心思在刘倩身上,其实三年前,大家便一清二楚。
只不过,这个偌大的舞台,若是缺少了演戏的人,不免乏味,冷清了些。
“她又想怎么样?我已经答应娶她了,你们还想我怎么样?”薄严原本就心烦意乱,刘倩,刘倩,怎么什么事,都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她又想怎么样,我看是你又想怎么样吧!不许你再去见那个贱人,马上给我到秦释的医院,去看看倩倩。孩子要是保不住,我拿你是问。”
薄阳下了最后通牒,愤愤的挂了电话。其实,说到底,也怪他自己,如果不是妻子离开后,一味只知道工作,也不会弄成这样。
亲生父子,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甚至有时候,他根本就看不透,薄严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商场枭雄,驰骋了大半辈子,却输在自己儿子手上。
医院,薄严烦躁的启动了车子,在路口掉了头,往秦释的医院开去。
刘倩,那个女人可真有本事,才多久功夫,便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车子开的飞快,停在医院的停车场,薄严风风火火的到了医院不对外开放的vip病房。
推开门,便看见刘倩一脸苍白,躺在床上。秦释围绕着她,仔细的在检查。
玥薇也一脸紧张的站在一旁,双手进藏握在一起。
薄严止不住在心底冷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