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诱爱狼吻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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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低头一看,嘟嘟已经睡着了。浅夏愣愣的看着嘟嘟,用手描绘着她的轮廓。

    嘟嘟的确和薄严很像,特别是又大又亮的眼睛,还有高挑的鼻子。甚至连皮肤都一样,一样的白皙,一样的细腻。

    -一一三:强/奸/你,没看出来?

    等嘟嘟睡熟了,浅夏挑了一件性感的睡衣穿在睡袍里,还特地喷了点迷情香水,趁着夜色黑暗,偷偷潜进了薄严的房间。

    看到迷离的灯光下,薄严敞着大片的性感胸肌,歪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浅夏奸笑了两声,上前把薄严的衣服扒光,拿手机拍了好些照片。

    然后,伸手,慢慢的抚上薄严的脸颊,顺着脖子,一路向下,缓缓地,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

    浅夏像是不尽性,用温热的唇瓣,顺着嘴唇,滑到喉结,一点点的向下。所到之处,烽火硝烟。

    浅夏感受到了薄严的身体,一点点的紧绷,浅夏满意的笑弯了嘴唇。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浅夏突然,停住,盯着薄严精壮的身躯,一直瞧。瞧的口干舌燥,心痒痒的。

    是该从上?

    还是从下?

    还是上下齐手?

    浅夏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咬咬牙,伸手握住了薄严的分身。

    一上一下的套弄着,感觉着手里的那坨软软的东西,正一点点的灼热,一点点的变大。

    浅夏是第一次,这么静距离的看着这个部位。

    呃……好羞,射啊!

    长的也好奇怪啊!

    接下来呢?该这么把两个人放在一起呢?

    沙发那么下,这么放的下两个人呢?

    浅夏想了想,准备把薄严拖到地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薄严可能太重,拖不动。

    这个计划只好作罢,浅夏蹙眉,站着看着薄严。

    咬咬牙,往他身上坐了下去。

    呃……好紧张啊!

    这个死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浅夏只好领着那坨,硬邦邦的肉肉,送到自己门口,慢慢的摩擦。

    好吧!既然准备来上人家的,那就全套服务好了。

    浅夏,把那坨肉肉,小心翼翼的送进了自己的入口。

    唔……,好舒服。浅夏舒服的倒吸了口冷气。

    哎,真是太没出息了,居然这么无耻的想念这种事情了……果然,万恶,yin为首……

    浅夏正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下手,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趴在薄严身上,亲亲嘴唇,亲亲喉结。

    突然,薄严睁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浅夏,戏谑的问道,“你在干嘛?”

    趴在薄严身上的浅夏,怒了,“强,奸你,没看出来吗?”

    “噗”一声,薄严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故意装作暧昧的样子,“欢迎姑娘蹂躏。”

    浅夏眼珠子转了几圈,颓然的咬咬嘴唇,不耻下问,“接下来,要怎么弄啊,我都不会……”

    薄严抱着浅夏,走到房间硕大的飘窗上,把浅夏压在了身下。

    羞的月光,悄悄躲进云里,扒开一条小缝,偷偷围观。

    浅夏对压在身上的男人,戳了戳他坚硬的胸膛,撒娇,“不嘛,我要在上面,说好的我是来强jian你的。”

    薄严哭笑不得,半哄着,慢慢的开始抽送,“不急,漫漫长夜,先预习预习。”

    其实,薄严早在浅夏潜进房间的时候,他就醒了。装睡,不过是想看看这个小家伙,半夜潜进他的房间,究竟想干嘛。

    结果,小家伙,居然,对他上下齐手。到最后,实在憋不住,才醒来,想好好的温存一番。

    “怎么,想我了?这么迫不及待,三更半夜,潜进我房间,对我……”薄严暧昧的笑笑,用唇堵住了浅夏将要反驳的所有言论。

    薄严伸手,揉搓着浅夏前面的两团柔软,惬意的闷哼了几声。

    浅夏被薄严,伸手逗弄了一下,瞬间瘫软了下来,嘴里哼哼唧唧着,细碎的呻吟声。

    惹得薄严,重重的往她里面,顶了两下,重重的送入,尽数的抽离。

    浅夏,心底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咬。酥酥麻麻,又痒痒的。

    浅夏不满的扭了扭身子,蹙着眉头看着一动不动的薄严。

    他的炙热,就抵在她的腿间,就是不愿进入。

    被他弄的全身心的痒痒,浅夏不满的把双腿环上他精壮的腰肢,缓缓的将自己送了进去。

    浅夏舒服的低吟,薄严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浅夏媚眼迷离的看着薄严,“怎么了,薄严,我好难受……呜呜,人家难受……”

    软软的语调,妖媚的身姿,还有紧致温热的包裹,无一不让薄严癫狂。

    浅夏意乱情迷的躺在他身下,薄严却突然严肃的开口说道,“你知道错了没了?”

    “嗯,我哪里错了?”浅夏一脸惊愕,伴着还未消退的情/欲,粉嫩的脸蛋,恨不得让人扑上去咬两口。

    “不准再一个人去爬阳台,不准头也不回的带着我的心私奔,再也不准消失在我眼前。现在知道错了没?”薄严用力的定了一下浅夏,将小薄严埋在了小夏夏的最深处,惹的浅夏一阵低吟。

    “嗯,好舒服。”浅夏一副餍足的表情,然后伸手,使劲摇晃着薄严,“嗯,还要,还要。”

    “还要,先认错。”薄严执着的吊着浅夏。

    浅夏只好点点头,“好嘛,好嘛,人家知道错了。以后你让我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薄严突然展开了妖孽般的笑意,奸诈的亲了亲浅夏,“那,嫁给我,我就满足你这个小妖精。”

    “好。”浅夏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

    薄严这才把浅夏,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了一番。

    每一次都是极致的进入,全数的退出,惹的浅夏娇喘连连,下身急速的收缩。

    浅夏的声音软软的,像是这小猫,轻轻的呻吟,薄严为此颇为不满,抓着她乱动的小手,重重的撞击着她。惹得她,极致的尖叫,身下将他吸的紧紧的。

    薄严不得不哄着她,“小家伙,放松点,你这样我都动不了了。”

    又是一阵抚摸,浅夏这才放松些。薄严突然撤出,把浅夏翻了个身子,由后而入。进的越发深入,像是有股电流,触的两人轻颤。

    顿时,烽火硝烟,激,情,四,射,连空气里都迷茫着浓浓的情,色味道。

    伴随着一声欢快的低吼,薄严心满意足的结束了自己,浅夏也满足的躺在薄严身下,嗤嗤的傻笑,“你这样,是不是也叫尿床?”

    -第一百一十四章:浴室激/情

    薄严一听浅夏这样说,直接把浅夏按在沙发的靠背上,抓着她的双腿,快速的进入。

    进进出出,惹的浅夏软软的像一滩春水,悬浮在半空中,浅夏没有着力点,只好紧紧的抱着薄严。

    未曾想,这样紧密的契合度,完全将薄严的兽性激发出来,狠狠的要着她的身子。

    薄严顺着浅夏的耳垂,一路往下,舌尖轻轻的扫过,柔嫩的蓓蕾。一想到嘟嘟那个家伙,曾经霸占过这个地方,薄严便学着含住了小蓓蕾,用力的吸允,身下,却重重的撞击着浅夏。

    突然间,浅夏紧紧的抱着薄严,小薄严像是撞到了什么柔软的地方,他顺着刚才的动作,反复又做了几遍。浅夏的下面,疯狂的收缩,渐渐的有什么东西喷洒而出。

    薄严一直重重的撞击着,那个软软的地方,浅夏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舒服。全身软软的挂在薄严身上,嘴里轻轻浅浅的哼哼着什么。

    薄严看着餍足的小女人,急速的冲刺着,心满意足的结束,缓缓的退了出来。抱着浅夏到了浴室,放了一池热水,两个人都泡在浴缸里。庄园的浴室特别大,浴缸也比平常的别墅里的大出好多。

    容纳下两个人,居然还有空隙。薄严将浅夏搂在怀里,吻了吻她被啃咬的有些红肿的唇瓣,“怎么样,小家伙,满足了没?”

    浅夏被热水裹着,异常舒适,两场大战下来,已经没有剩余的力气,去回答薄严的任何问题。享受的闭着眼睛,半睡了过去。

    “看来你还没满足啊!”薄严邪恶的笑笑,抱起浅夏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缓缓的将小薄严送进了小夏夏里面。

    薄严两手扶着浅夏的腰肢,一上一下的让自己沉浮在欲,望的海洋。

    浅夏像是不舒服,扭了扭身子,软软的就要倒下来。

    薄严狠狠的向上顶了顶浅夏那里,浅夏舒服的叫了两声。薄严坐了起来,把浅夏掉了了个个,让她背对着他。随后在引导着她,上上下下的移动。

    薄严的顺着腰肢一点点往上移动,重重的捏了浅夏的胸部两下。浅夏这才幽幽转醒,看到面前镜子里,一男一女,正在做活塞运动。

    咦,好眼熟,浅夏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

    居然……居然是薄严和自己。

    呃……好香艳……但是不得不说,好美呵……

    浅夏还没反应过来,薄严捏着浅夏的腰肢,急速的运动着。

    浅夏,细细碎碎的呻吟,此起彼伏。

    她,不得不承认,呃……真的好舒服……

    薄严,嫌这样的速度,太慢,把浅夏放下,按在浴缸里,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温热的水,在四周蔓延,浅夏喘不上气来,薄严描绘着她的唇舌,将水下稀缺的空气,一口口的渡给她。

    闷,浅夏都快感觉自己要闷死了。

    薄严依旧不依不挠,死死的按着浅夏,一口口的将她需要的氧气渡给她。

    浅夏迷茫的睁开眼睛看着薄严,温热的清水,渗进了眼睛了,浅夏看的不是特别的真切,却感受到了薄严,前所未有的惊艳。

    身下被塞的满满的,或许,是因为薄严剧烈的动作,有些水渗进了小夏夏里面,越发的湿润,薄严的动作也越发的畅通无阻了。

    浅夏就这样,一半像是跨进了地狱,一半像是置身天堂。

    浅夏看着浴缸里,风起云涌的水花,起起伏伏,像是置身与一场大风暴里面。

    极致的快感,纠缠着,下一秒就要死亡的绝望。

    浅夏难受的扭动着身体,重重的啃咬着薄严的嘴唇,无声的抗议着,这场变态的肉搏战。

    无论从哪个角度,浅夏都无法抵抗,也不想抵抗。

    只是,能不能找个正常的地方,再这么激,情啊!

    泪,无声滑落,融进水里,没有人知道。

    他,还是三年前的那个薄严,从未改变。

    依旧那样的霸道,依旧那样的暴戾。

    有那么一瞬,浅夏像是置身云端,感觉自己真的像是死了一般。

    痛一点点的破壳,随即而来的是满满的幸福,又像是蒙了一层薄雾,永远无法散去。

    那种感觉,浅夏不知怎么形容才好,总之,特别的永生难忘。

    身子,终究有种被戳破的感觉,温热的液体,溜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浅夏伸手抓着薄严的背脊,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薄严的血肉。

    终于,薄严把浅夏从水里捞了出来,浅夏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一半是因为上不来气,一半是因为疲惫。

    薄严的体力太好,虽是大病初愈,又怎能抵挡三年来积聚起来的强大思念。

    薄严抱着浅夏,在花洒下,把两个人的身体洗干净,关了水。拿着浴巾把两个人身上的水擦干,嘴角上翘,抱着光/溜/溜的浅夏往床边走去。

    浅夏被放在床上,薄严也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

    抱着浅夏,沉沉的睡了过去。

    浅夏的睡相不安稳,半夜像是不舒服扭动着身子。拼命的往薄严怀里钻,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薄严。

    本来就欲,望强盛的薄严,不得不,又狠狠的要了她两次。

    薄严看着浅夏,在身下承欢的娇媚模样,恨不得时间就这样定格,一切停留在这一刻足矣。

    这次,浅夏直接昏死过去,昏死前,还不忘抓着薄严,哼哼唧唧的求饶。

    声音轻轻软软,娇媚万分。薄严这才满意的搂着浅夏,嘴角含笑的睡去。

    落日余晖,相拥而眠的两人,才相继醒来。

    浅夏,睁眼就看见薄严侧着身子,睁着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昨夜,那些香艳的,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不自觉的闪过。

    浅夏脸色绯红,拉起被子,将自己埋了起来。

    薄严也钻到被子里,一把搂住浅夏,故意暧昧的说道,“昨天,晚上,你说……你是……来强/奸我的?”

    薄严故意拖慢语速,还故意将强/奸两字,咬字特别清晰。语毕,还特意,邪恶外加yin/荡的挑眉。

    浅夏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

    -一一五:誓与大象比大小

    薄严不依不饶,把浅夏拽出被窝,迫使她正视自己,“昨晚,你那么热情,我怎么好意思拒绝。你说,你要强/奸我,那……来吧!”

    语调暧昧,暗示意味明显。

    浅夏掀开被子,就想逃跑,被薄严一把抓了回来。

    两具身体交叠,就那么刚好,小薄严,一不小心就溜进小夏夏里面。

    浅夏,却突然,有种想死的冲动。

    要不要那么刚好啊!

    该死的薄严,居然无耻的,指挥小薄严,动了一下。

    居然还,该死的舒服。

    啊!堕落了。

    浅夏,颤颤巍巍的想要把小薄严挤出去。

    可是,怎么挤,小薄严非但挤不出去,而且,在小夏夏温暖的包裹下,越来越大。

    死薄严,居然,还在身后,无耻的哼哼,俨然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浅夏计上心来,温柔无比的说道,“让我转过来,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啊?”

    故作娇嗔,薄严显然很受用,放在腰肢上的魔爪悄然落下。

    奸计得逞,浅夏快速的从薄严身上跳开,下地,狂跑。

    浅夏正要开门离去,身后传来薄严不紧不慢的声音,“先好好看看身上,穿没穿衣服。你要裸奔,我没意见。”

    低头,浅夏,倒吸口冷气。

    居然一丝不挂,浅夏立马双手抱胸,把自己移到了沙发旁,勉强遮住了曝光的重点部位。

    “你无耻,我的衣服呢?”浅夏问的咬牙切齿。

    薄严不紧不慢的从床边的柜子上,拎着一件薄如蚕翼的睡衣,戏谑的笑道,“这个穿与没穿,有什么区别。”

    薄严还未说完,浅夏就蹿到薄严面前,伸手去抢那件,布料少到不行的睡衣。

    下一秒,浅夏便被薄严按在床上,炙热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呃!浅夏准备去抢睡衣的手,不知不觉的环上了薄严的脖子。

    啊!堕落啊,堕落!

    浅夏,舒适的哼哼唧唧了几声。

    身子也因为想要的更多,弓了起来。

    薄严的吻,顺着她光滑的脖颈,一路向下,一点点,一寸寸的,攻略城池。

    因为薄严的爱/抚,浅夏的身子一点点的为他打开。

    纤长的食指,因为长时间的签文件,磨出了些老茧。

    摩挲着浅夏娇嫩的肌肤,划过一丝丝,浓烈的火焰。

    所到之处,烽火硝烟,燃烧成一片。

    很快,在那片,期待已久的芳草地前,停驻。

    慢慢的用手指,拨开那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一个用力,粗糙的老茧摩擦着最娇嫩的地方。

    激起一阵阵的战栗,薄严,故意缓缓的进入,缓缓的移出。

    惹得浅夏一阵阵的不满,伸手,拉住他作怪的大手。

    小小的举动,却惹得薄严的手指,在她体内乱撞,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戳破一样。

    一股酥麻,从脚底蔓延,整个人舒服到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一样。

    薄严的手指,碰到了一块异常柔软的地方。每碰一下,浅夏本能的往后缩,小夏夏也紧紧的咬着手指,仿佛要生生将其咬断。

    “乖,放松点。”薄严半哄着浅夏。

    浅夏,媚眼迷离的嘟囔了一声,“薄严,我难受。”

    薄严抬起头,眼神里满满的欲望,“是不是,很想要?”

    浅夏点点头,谁知,下一秒,薄严故意缓缓的抽出手指,翻身,躺下,一动不动。

    突然间的抽离,小夏夏异常的空虚,这样半吊着好难受,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唔,好难受。

    薄严,仿佛猜透,浅夏的想法,伸手指了指小夏夏,“饿了,自己来吃。”

    倏然,浅夏清醒了些。

    是饿了,究竟要怎么吃啊?

    浅夏一咬牙,趴在了薄严身上,撒娇,“不会啊,要怎么吃啊?”

    薄严脑袋快速运转,说道,“知不知道,把大象放进冰箱要几个步骤吗?”

    浅夏点点头,迷惑的答道,“知道啊,把冰箱门打开,把大象放进去,再把门关上啊?可是,这和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啊?”

    薄严奸笑不止,伸手指了指小夏夏,“你把那里,打开。”继续奸笑,又指了指身上的小薄严,“再把大象放进去啊!”

    “噗”,浅夏很不给力的笑了出来,指着小薄严,鄙视的说道,“就你那一小坨,怎么跟大象比啊?人家至少能长一顿重,你那,才多重啊?不用的时候,缩起来,就那么一点点。”

    薄严的脸立马黑了下去,华丽的被自己的女人鄙视了,心情相当不爽,“你还是不是个女人,怎么一点情调都没有?”

    浅夏一副挑衅的模样,学着薄严挑眉,顺便伸手挑起了薄严的下巴,“我不是女人,能让大爷您,这么念念不忘吗?你也不想想,我要不是个女人,大爷您昨晚那么猴急的狼吞的难道是个男人?”

    “哦,原来,您还有那个癖好啊?”浅夏一副惊讶到眼珠子掉地的样子,乘趁薄严不注意,掀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跑到门前,朝满脸乌云的薄严,扮了个鬼脸,心情大好的开门,离去。

    刚出门,浅夏就碰到,抱着嘟嘟的苏莫。嘟嘟看到浅夏,张手就想扑过去,“妈咪,妈咪,嘟嘟一大早起来,看到妈咪又不见了,就来爹地这里找,苏叔叔说,妈咪和爹地在给嘟嘟生弟弟妹妹,嘟嘟很乖哦,都没有吵爹地妈咪耶。”

    苏莫一看浅夏,裹着被子从薄严房间跑出来,就知道一早拦住嘟嘟是对的。现在突然,有种闯进去,捣乱的想法。他们的女儿实在是太可爱了。

    浅夏不悦的横了苏莫一样,低声的在他耳边低语,“我等会找你算账。”

    灰色的被子,迤逦一地,浅夏匆匆离去,换了身舒适的运动装,特地把领子竖起来。

    原因很简单,满身的吻痕,不知道该怎么见人,只好把能遮盖的地方,都遮盖起来。

    浅夏正准备下楼吃饭,刚好碰到,从楼下下来的薄严,两人目光相撞,浅夏不自然的转头。薄严则是挨近浅夏,自然的环手把浅夏搂住。

    “放开我。”浅夏用力挣扎。

    “不放,你又能怎么样我,最多,今晚,我再让你,奸一次啊!”薄严暧昧的在浅夏耳畔低语,顺便伸出舌尖,扫过浅夏的耳垂。随即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搂着浅夏,下楼。

    啊!太无耻了。浅夏默默的在心里,将薄严圈圈又叉叉……

    -第一百十六章:偷偷愛上我

    秦释宣布薄严的的枪伤,彻底好的当天。一行几人坐着专机,回到了那座海滨城市。

    这次回来,浅夏的心底带着无数的不安和疑惑,更多的死恐惧。恐惧一切会像上次一样,那样的生离死别,浅夏再也不想经历。

    坐在飞机上,薄严一直紧紧的握着浅夏的手,安抚着她的不安,“放心,一切有我在。”

    这样一句毫无修饰的话,让浅夏莫名的心安。

    苏莫打开专用的手提电脑,开机,进邮箱,点开一段视频,面色凝重的说道,“这段视频是被刘氏截下的,原本是某电视台记者拍摄的独家新闻。我们出事那天,刘倩是第一个来到事故现场的。这件事,一定和她有关。”

    苏莫的电脑里,还有一些刘氏董事长秘书和易生见面的照片。每张照片的右下角,都有拍摄的日期,正好是浅夏回来的第二天知道嘟嘟出事的前一天。

    看着那些照片,浅夏非常害怕。被薄严握着的手掌,渗出许多汗,粘腻的像是薄严和刘倩割不断的关系。浅夏内心翻滚,默默的把手抽离薄严的掌心,拿着纸巾,使劲的擦拭。

    薄严看在眼里,却不知怎样安慰,就连他的心底也带着几分不安和慌乱。任谁,都好说,偏偏是刘家。薄严如果对刘家下手,薄氏将会岌岌可危,单单舆论,就能将薄氏压的半死。

    这几年薄氏,虽然在刘氏,几近玉石俱焚的摧毁下,还能壮大,已经是个奇迹。其实有多少底,薄严清清楚楚,一旦遇到任何危机,薄氏将大厦倾塌。

    有多少人,等着这一天,薄严不是不知道。可是浅夏和嘟嘟的安全,也很重要。

    浅夏抱着嘟嘟,到了机舱最安静的角落。嘟嘟就靠在浅夏的怀里,安静的沉睡,她是那样的小,还未经历过最美好的年华,就卷进这样的事情里。这本不该是她的人生,如果当初,没有选择生下她,或许,又会是另一场不同的结局。

    泪,无声无息的滑落,浅夏当即下了决定。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停在了机场。

    薄严先下了飞机,浅夏留下了苏莫,把嘟嘟往他怀里一塞,“麻烦你,把嘟嘟送出国,好好照料。她不应该,卷进我们大人的纷争。我相信你,一定会帮我照顾好嘟嘟。”

    “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嘟嘟的感受?为了一个薄严,你真的把什么都看的那样轻吗?”苏莫不解的责问,怀里的嘟嘟,没有因为任何吵闹而醒来,反而是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

    “就是因为看的重,才不想她重蹈我的覆辙。请在我还没有后悔的时候,赶快离开。”浅夏含着泪,跑下了飞机。脚刚着地的时候,突然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

    泪,仿佛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狠狠的砸在地上。浅夏看着看着掉落的泪珠,一颗颗落地,仿佛砸在她的心里。

    “嘟嘟,妈咪对不起你。相信妈咪,很快就可以来陪你。”浅夏瘫倒在地上,看着滑行的飞机,心猛的沉落,支离破碎。

    “跟我走吧!”薄严回头便看见浅夏瘫倒在地,只好走回头,把她扶了起来。

    浅夏胡乱抹了抹眼泪,冷哼一声,“跟你回去?你是谁?我凭什么跟你回去?”

    脱口的话,尖锐的像刀子。薄严自知理亏,不再说话,正想扶着浅夏往贵宾通道离开。浅夏猛的挣扎开来,厌恨的看着薄严,“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也不需要你的惺惺作态。在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排斥过,将来会和刘倩怎样怎样。所以,请你离我远点。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勇敢的忘记你对我的承诺。原本就是场交易,其实,我们谁也没有亏欠谁。”

    庄园里的温情,早已被浅夏的果断尖锐,毁的一丝不剩。痛,无限制的蔓延,知道麻木。

    浅夏挺直了腰板,这一次,她要高傲的离去,再也不要让所谓的爱情,控制她的尊严。

    其实,只要薄严,开口说:一切交给他,他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她就会很开心。

    薄严,是不是在你的心里,你们欠刘家的比什么都重要?

    那我们,曾经拥有过的孩子呢?就真的抵不过吗?

    这样纠结的三角关系,让我觉得好累。所以,我可不可以,独自离开?

    浅夏的脚底,仿佛踩在柔软的云朵上,可每走一步,却如,走在刀尖,疼痛,切鲜血淋漓。

    忽然,有双手揽住浅夏。浅夏回头一看居然是高泽,为什么每次那么绝望无助的时候,他都能及时的出现?

    即使现在,他已经想不起来,她是谁。他还能,没有错漏的及时出现。

    “抱紧我。”浅夏浑身无力,只能靠在高泽的怀里,快速整理自己的思绪。

    这一次,薄严就这样看着,浅夏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却什么也不能做。

    的确,他早已经失去了资格,对于浅夏,他除了抱歉,只有抱歉。

    未来会怎样,他也不知,所以,只能尽力而为。

    “怎么每次看到你,你总是那么不开心?”高泽拿出袋巾,替浅夏擦干泪水。

    浅夏自知失仪,伸手推开了高泽,“你恰好的路过,我的恰好的难过。仅此而已。”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我第二次见你。”高泽仔细想想,确实只有两次,“如果还有第三次,你恰好又难过,我恰好又路过,那我可不可以,喜欢你?”

    虽然只见了两次,高泽的脑海里,萦绕的全是她的影子。

    仿佛,上辈子就相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浅夏摇摇头,“都说了是恰好而已,又何必当真。”

    转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

    或许,浅夏只有在面对薄严的时候,才会踟蹰不前,才会犹豫不决。

    “我说的是真的。事不过三,要是我再遇见你,我一定为你擦干你的眼泪,我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高泽跟在浅夏的身后,不远不近,刚好一米。

    据说,情人间,最完美的距离,恰好是一米。

    浅夏,莞尔,“那我一定,在你恰好路过的时候,不再难过。”那样,你就没有理由,可以偷偷爱上我。

    -一一七:偏要打断你的好事

    浅夏离开机场,先去了趟杂志社,莫名其妙的消失半个月。浅夏被主编骂了一顿,轰出了办公室。她的工作,也早就被其他同事代替。这下,浅夏不仅无家可归,而且也失业了。

    苏莫的管家打电话给浅夏,让她回苏莫的别墅住,浅夏一口拒绝。浅夏只能想到落笑,便去了上次落笑给她的新地址。

    浅夏打车过去,很快就到了。是在市区的一套私密性极好的别墅,比起水景别墅,这里的私密性更好。大门是虚掩着的,浅夏出于礼貌,按了按门铃,很久过去,没有任何反应。

    浅夏便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路的花花草草,遮住了别墅的正门。走了好一会,浅夏才走到门口,门也是虚掩着的,浅夏按了按门铃,也是半天没有反应。

    浅夏好奇,便往推开门,往里面走去。

    偌大的客厅,诡异的静谧。浅夏唤了了声,“笑笑,你在家吗?”

    没有反应,浅夏正想离开,听到一阵压抑的低喘声。落笑,有急性哮喘病,可能是发病了,身上又没带药。浅夏赶紧循着声音,跑到楼上看。

    结果,刚上二楼,浅夏就看到了一个光着白花花屁股的男人,背对着自己。

    “啊!”浅夏尖叫了一声,男人把一个女人抵在墙上,两个人正在……呃!

    又打搅别人的好事了,浅夏撒腿就往楼下跑。

    被抵在墙上的女人,媚眼如丝的舔舔男人的喉结,娇声的低喃,“唔,秦释,刚刚是不是有人来啊?我好像听见浅夏的声音了。”

    “幻觉,你一定是太想她了。宝贝,乖……我要冲刺喽!”秦释一边用下身猛烈的撞击着身下的小女人,一边误导她的思想。

    肉体相撞的糜烂声,一声声回荡在走廊上……

    身下的小女人,欢快的低吟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满足感。

    浅夏快速的离开,猛然想起那个背影,好熟悉啊!

    呃……是秦释,一定是秦释。差不多的身高,体型,连头顶的漩涡都一模一样。

    啊!一不小心看的太清楚了。浅夏的脸,红的像刚烧透的大虾,刚刚他们那个姿势,好激丨情。

    居然在楼梯转角处,呃,看来秦释的功夫还不错啊!

    可是,三年前,明明两个人,斗的你死我活,现在,居然……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改变了很多事,岁月,似乎永远无法,渗透薄严。

    否则,他不可能没有一丝转变。

    一如三年前,缠绵时,他可以蜜语甜言,一下床,他便弃之如敝履。

    心,已经痛到麻木,或者,已经忘了该怎么痛。

    只是,秦释,真的能和薄严不一样吗?落笑会幸福吗?

    浅夏记得,三年前,秦释也是花花大少,花边新闻不比薄严少。

    如此想,浅夏有折了回去,打探一下虚实也好。

    浅夏回到落笑的别墅,在楼梯上缠绵的人,已经转了战场。真是激丨情荡漾的时刻,想来也不会撤的太远,浅夏便扭了扭楼梯转角的书房。结果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如此一来,浅夏更笃定两个人在里面。

    浅夏奸笑,轻轻的敲了敲门,“笑笑,你在里面吗?”

    门内,秦释捂着落笑的耳朵,继续辛苦耕耘。

    浅夏继续敲门,这次比之前的频率密集,也比之前的声音要重,“笑笑,你在里面吗?不在我就进来咯。”

    门内,秦释继续。

    浅夏见没什么动静,浅夏继续敲门,这次也不说话,只是敲门,并且敲的特别有规律,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敲在门上。

    门内,秦释内牛满面……

    过了一会,秦释裹着窗帘,打开门,黑着脸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一脸的欲求不满,冲着浅夏劈头盖脸的一顿咆哮,“你是怎样?等等会是死啊?”

    浅夏原本憋着笑,被秦释吼了一声,愣了一下,随即,顺口问道,“里面那位,需要衣服吗?”

    秦释黑着脸,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浅夏,“请你,稍稍回避,等我一下,马上把她还你。”

    浅夏识相的下楼,坐在客厅上等。

    落笑,把门稍稍打开,趴了一条缝,露出一颗披头散发的头,小声问道,“清好场了?”

    秦释点点头,落笑咧开嘴,傻傻的笑了几声,张开手臂,扑到了秦释怀里,“抱我去房间洗澡。”

    浴室,秦释抱着落笑,到房间洗澡。洗着洗着,擦枪走火,这个这个,然后又那样那样。

    等到浅夏昏昏欲睡的时候,一脸神清气爽的秦释,搂着一脸倦意的落笑下楼。

    典型的纵,欲后的男女